后面我要写的那些事情呢,你们最好看看就行了,切记,看看便可,切莫深思。
下地掰玉米这种事情或许对于当今的你们还不算陌生,至少看电视你们也看到过吧,而我第一件要讲的就是我小时候亲身经历过得一件下地掰玉米所发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才小学四,五年级的样子,至于到底是四年级还是五年级这个我就记不得了,毕竟当时年纪在哪里摆着呢,不过发生的内容我却至今都记忆犹新。
即使外面日头熏炎,但我奶奶已经去地里干活了,农村人嘛,就是靠种地来维持家计的,所以到了收玉米的时候即使外面天气炎热,但也不得不去收一下,可我爷爷去了SH打工,他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所以即使去了SH那种大城市里找工作除了民工外又能找得到什么呢?而我爸妈也去了ZJ打工,不过比起爷爷来却是好的多,至少找到的工作不用在外面风吹日晒。
我奶奶下地去了,留当时的我和我小姑在家,我小姑呢也就只比我大一岁,其实是我奶奶捡来的,具体的事情也不好多说。
本来是说好的,我奶奶先去干着,三点左右的时候太阳不在像现在这么大的时候就去帮忙,可就在快三点的时候我小姑却说自己肚子疼,让我等她一会她去上个茅房,可这一等就是将近一个小时啊,急得我是焦头烂额。
可更气人的是赶到地里见到我奶奶的时候这丫的竟然说是我在茅房里磨磨唧唧了半个多小时,把当时的我给气的差点嗝屁着凉晒太阳,不过我就是属于那种不太喜欢说话的人,受了这种闷气就算让我说我也说不过她,她那一张嘴怎么说也顶我这十章嘴。
即使是这样,但我也没哭,从小到大也已经习惯了被这丫的欺负,不对,当时来说应该是从幼小到小以来都习惯了被这丫的欺负,要是动不动就哭,那岂不是太丢面儿了,以后找机会再讨回来就是。
我奶奶也是看出了我满脸的委屈?自然也是知道那丫头的,倒也没怪我,可也没说她,只是让我们每人掰三排玉米就好了,其余的她自己就能掰完了。
这个农村的应该都知道,是一排一排的,一整块地,从地的南头开始一竖到北头这算是一排,而我们那地约摸一排有四五十米的样子而每个玉米杆基本都是隔二十公分就种一个玉米,所以三排算下来怎么着都有一百五十来个玉米,你们不要看只有一百五十来个,那可我几乎是要了我半条小命……
玉米地里,那个玉米杆上的叶子农村人都知道碰到皮肤那简直比其神草剌剌秧,也就是葎草,那种草和玉米杆子上的叶子一样,都有微小的倒刺,若是皮肤不小心被滑了一下虽然不会流血,但但却会留下一道狰狞鲜红的痕迹,而且那玉米杆子比起葎草却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玉米还不是只要掰下来就可以的,还要先在玉米杆上把玉米上的叶子给扒开,然后取出里面的玉米,你们不要看菜市场上那些玉米这么漂亮,在我们那些玉米可不是那种,玉米分老的和嫩的,嫩的用来熬粥自然美味无比,清软甘甜,但这些老玉米可不能熬粥,即使你熬了不会有那么好喝,这些老玉米都是用来做面粉的。
言归正传,当时的我那身高也就一米六左右,基本每个玉米杆都比我还高,而我小姑当时虽然和我高矮差不多,不过她却是比我要掰的快,可也不知道为啥,当时的我还以为是她忽然良心发现,就在她三排都快要掰完的时候却是主动提出和我换一下,把她那些快要掰完的让给我,而她自己掰我这些还剩了不少的玉米。
这正所谓事出无常必有妖,可当时的我怎么会明白这句话其深刻含义呢,别说含义了,当时的我都不知道有这个词。
抱着当时我那种有便宜不占是傻X的心态我也自然和她交换了位置,而玉米杆都太高,当时我奶奶也没注意到我们这边发生了什么。
就在我正兴奋的眼看就要掰完了的时候却是觉得自己脚下不远处好像有一个隆起的小土包,不过当时的我那会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那小土包并不算太高,当时的我也没有想到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也没管那么多,觉得好玩就踩了上去,不过这不踩不要紧,就这么一踩……
当时也是毛事儿都没发生……
就那样很快的我就完成了奶奶交给的三排的任务,用网游语句来说虽然我这可以算得上是开了外挂,可不是有那句话说得好吗,我美我外挂,你丑你活该。
不过玉米可不是掰完就完了的,掰完之后你还要一个个玉米捡起来放一块,然后再回家找那些个乡里乡亲的帮忙用车给拉回家去,当然了,让他们帮忙是要钱的。
虽然说我是第一个掰完的,可再加上把一个个玉米都拿到路边放一堆,这些全部做完已经五点多快六点了,不过夏天你们也都知道,六点多那天还亮堂着呢。
就这么彻底忙活完,吧玉米都拉到了家里这天才有些隐隐约约要黑的征兆。
可当时我依旧没觉得有什么,就在吃过晚饭,我和奶奶守在电视机前面准备看那个什么当时很火的一部剧叫《天涯赤子心》还是啥来着的时候我却是觉得慢慢的身子热了起来,然后就开始不断的流汗。
我奶奶见我那样之后也是急急忙忙的把我送到了村里的小诊所,里面的医生说我这是发烧了,我奶奶当时也纳闷,要知道我从小到大感冒都是一俩小时就好了的,这发烧还真没发过,也就是当时我的身体体质特别好,几本从我记事开始就没发烧过。
可毕竟这些个发烧感冒啥的那也都挺正常的,我奶奶也没觉得有什么,于是就让医生给我打起了吊瓶,也不知道咋滴,平时很怕疼的我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尖锐的针管就那么插进了我手腕里本该疼的嗷嗷大哭的我竟然完全感觉不到有丝毫的疼痛,不对!不是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是完全没有感觉!连说话都说不出来,虽然睁着眼睛可以看到实物,但我想主动动一动手指头都做不到!
就在吊瓶挂完之后,我奶奶告诉我可以回家了,可我倒是想啊,但动不了啊,我想哭,但眼泪却怎么就流不出来,脑中也是觉得就跟一团棉花炒浆糊再一担稀泥巴似得。
当时我奶奶以为是我还没退烧所以不想动弹,所以依旧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就直接把我给背了起来(农村的妇人力气都不算小,毕竟要干农活)背回了家里。
就在刚到家,把我放回床上之后没多久,我便是又哭又闹,就手里拿个录音机,哭几声录下来,然后放出来听一下,然后再哭的比录音机里的声音更大,然后在录然后再听,再哭……就那么不断的闹腾着,搞得就跟二五八万得了神经癫痫痴呆症似得,总而言之我当时那是怎么闹的欢腾就怎么闹。
就那么连续闹腾了有两天,那两天我奶奶也就光顾着照顾我了,连下地干活都没干,晚上都是闹到很晚才睡觉,白天也是,除了电视上播《喜羊羊与灰太狼》的时候我基本都那样,而且还时不时的乱骂人。
到最后我奶奶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了。
她走到灶台,拿出一个瓷碗,瓷碗里放了七分水,然后拿出两条红线,十字交叉着放在碗上,再拿出一个铜质的戒指,那种戒指一般都是缝补的时候才戴上保护手指不让针扎到的,再拿出一根红绳拴在那戒指上,另外一头缠绕在食指上,把戒指垂直吊着放在碗上,这些事情我都见我奶奶做过不少次所以我都记得很清楚。
不过弄完之后开始还要说些什么,可这具体是说些啥呢,我也给忘了,总之进入程序之后我奶奶都会问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或者招惹到了谁谁谁,倘若是的确做错了或者是招惹了谁就让那戒指横着摆,倘若是没招惹到谁也就是实病不是虚病的时候就竖着摆。
如果的确是招惹到了谁在一步步的排查,也就是问这枚戒指,是不是招惹了那个啦?是不是招惹到这个啦?到最后确定是招惹到谁之后开始呢我奶奶基本上都是好言相劝,让他别缠着我了,如果不听的话我奶奶还会说:你要知道,我这可是在俺们家灶台上做的法事,这老灶爷可都看着呢,难不成你不怕我还不怕老灶爷?
说道这里基本上是绝大部分的“那种东西”都会离去,可就往往有一些不害怕的愣头青,遇到那种我奶奶自然也有她的手段,可那只事情我却还这没见过,因为发生的时候我他娘的在上学。
就在我奶奶做完小法事之后,约莫也就一个小时左右,我这脑袋就慢慢的好了,嗨,能吃能喝也能跑,一口气啊,都能爬八层楼了(扯淡)
后来我问我奶奶,我当时那是咋滴了,我奶奶就告诉我说是我在地里干活的时候踩到别人的坟了……
就从那样以后,我这体质也就没以前那么好了,这感冒发烧也都是渐渐的多了起来……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不要一发生这种事就骂骂咧咧的,或许是有别的你死去的亲人因为想念来看你,所以你才会有某种科学治愈不了的事情,切忌,这种事情不要乱骂,这是我奶奶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