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乌坦城……一家大宅院中,门口挂了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白府”。乌坦城大世家不少,但有四大世家,黄、白、刘、魏,位居其首,实力按顺序上面的顺序。多年来,他们互相争夺排名,各自杀孽无数。天空乌云密布,雷电滚滚,云海翻涌,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鬼”这个字。白府中间,一个身穿靓丽衣服的大老爷正在一个房间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突然,门口吱呀一声,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她颤颤兢兢的说道:“老爷,是孩子还是婆婆。”听见这一句话,他似乎意会到了什么,白老爷的脚步当即不稳,他的头都是大的,突然,一阵思考过后,白老爷白起铭突然大吼:“保孩子,必须得保孩子!要不然,我们白家就会……”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停止了下来从大吼,改成了痛哭。一旁的丫鬟见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忙走进房间里。
于此同时,在另一个世界……2017年,在中国首都北京城中,一位有将近四十岁的商业大佬,他叫白笙,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桌子,心里想:现在,我已经什么都拥有了,权利,财富我都不缺,现在我的白式企业遍布全球,我还能干些什么,我还可以定一个什么样的目标让我来追求?他突然一惊道:“以前我们老家讲过一句话:当一个人达到了人生的巅峰之中,老天爷就回会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让他重生过,要真可以就好了。”他说着说着,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其实是天道出现了混乱。)
十八年后。一个头上有一个紫色诡异标记,身穿白袍的俊美青年正坐在自己的床上,只不过他身上青的青,紫的紫,一副刚被挨打过的样子,他抱怨道:“真是天要亡我啊,人刚出生,我就穿越过来了,又没脸蛋,还又没实力,就一个天生废柴,天天受府里下人的打,还什么金手指,都是狗屁!想当年,我也是人尽皆知的大老板,现在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门口丫鬟紫烟望着白笙道:“少爷,您别难过了,先喝碗银耳莲子粥,补补身体。”白笙看见她,更加难过了,他回想起以前:在这个处处以实力为尊的神魔大陆,只有他和紫烟孤苦伶仃的生活着,他很愧疚。
紫烟道:“少爷,别想这些事了,您先休息一下吧。”
门口,一个白府下人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白少爷,长老吗大堂有请。“他不但没有低下头,反尔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笙。“白笙默默的念道:“谁叫我是废物呢,十八岁了才炼气一阶(本书修仙境界划分:炼气期、筑基期、辟谷期,金丹期、元婴期、分神期,出窍期,化神期、合体期、大乘期、渡劫期。炼气期分为九阶,炼气之后的筑基期、辟谷期,金丹期、元婴期、分神期,出窍期,化神期、合体期、大乘期,渡劫期,都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后期之后还有个大圆满的颠峰阶段,渡劫成仙后的境界,人仙,鬼仙,地仙,天仙,玄仙,真仙,仙君,仙尊,仙帝,金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混元大罗金仙,然后是准圣,圣人。炼药师分一到九品。),才会让他们在我头顶上作威作福。”
白笙没有办法,他只能听从长老们的命令。
他缓缓地移动了脚步,向白府的大堂走去,紫烟陪着他。
只见一柄青色的铁剑带着一股无形剑气朝白笙狠狠的劈来,但猛然间,铁剑似乎好像听了谁号令似的,悬浮在半空中。天空中跳出一个黄衣男子(白府的正服),长相猥琐,踩在长剑上。他就是白府有名天才,十六岁炼气期九阶强者,白逸凡。
在一旁的吃瓜修士们说“哇哦,竟然是他,白家的天才,他好厉害哦。“我要是有他十分之一的功力就好了。“逸凡,逸凡我爱你!我要嫁给你!“......白逸凡俯视着白家众人,嘴角有一丝轻蔑的感觉。他的目光扫到了白笙,皱紧了眉头。
白逸凡的眉头突然又松了下来。“是你,白家的废物。“
白笙只是嗯了一声,好像承认他是废物似的。
白逸凡邪笑着:“我绝不会让白家有一个废物存在,因为一只蚂蚁总会坏了一锅粥,但我不会容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刚好,我新练了一套拳法?虎啸神拳?,乃是黄阶高级拳法(法术武功品级分为天地玄黄,每个有低,中,高级),今天正好拿你来练练手!”
话一说完,白逸凡就朝白笙打了过来,一股刚裂之气从他手中喷涌而出,形成一个无形劲气拳头,砸过去。劲风之中带有虎啸声,无形中有一股霸气威压,使人透不过气来。
一旁的修士们见了,指指点点的说:“白笙炼气一阶,白逸凡炼气九阶,这差距也太大了吧。““看来这一次白笙是在劫难逃了。”“能做他的手下亡魂,他也是死而无憾了!”
白笙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反正我每天受人欺辱,遭人迫害,干脆就一死了之了吧,可能这才是一种解脱。”
当拳头落下时,众人们没有看到他们心里想的血肉模糊的那一面。看到的是一把青光剑挡在了拳头后面,将手掌撕裂成了一道血口子,爆裂的鲜血洒在地上。
白逸凡当及想要抬起头看看持剑人是谁的时候,有人已经反应出来了:“是田老,是他!”
此人名为田龙秋,他十分神秘,在白府,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强,只知道他是白家的守护者。
“白府内不能杀人,要打架去白府生死台立生死状打,要不然,违反规则的人,一列杀之。”
白逸凡狠狠地瞪着白笙:“这次算你走远,下一次我在看见你的话,我一定要弄死你!”
白逸凡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灰头土脸的走了。
白笙抱拳向田龙秋行了一礼。“多想田老的救命之恩,在下实在万分感谢。”田龙秋挥了挥手说:“不用客气,我也只是按照白府的规矩来行事罢了,你不用谢我。”
白笙带着紫烟走去大堂。一眼望去,整个大堂端坐着众多白府长老,座在中间的那个,就显然是白笙的父亲,白起鸣。
大堂中间,站着一个青衣男子,脸上带着一个朴素的面具,但身边,又有一股王霸之气,他的衣服上写着两个很大的字“月悠”!一旁的长老们的眼睛,都不时的往这里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