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噔噔噔一个劲跑回宿舍,拿起水壶一阵牛饮猛灌,老子要降火!!!!
这时露露也跟着开门进屋了,接着她就咋咋呼呼地重现了我刚才的英姿以及现场效果。我知道你丫是中文系的,你能不用这么新闻联播的语气么?分贝能小点么?
刚才不是还装跟我不认识?这回整的跟我经纪人似的你有问过我感受么?哼。
等她们几个已经笑得人仰马翻,并且暂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时,我干脆爬上床就装死。心里感叹我又要留一个遭人口舌的万年梗了。暗暗默念一百次,刚刚那个不是我!刚刚那个不是我!…
等大概过了半小时,王欣拿了水杯和药上来给我赏了一个字:“吃。”
我只能死死地爬起来把药吞了。
吃了药,见我不再是话题的中心,我侧躺在床上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们几个忙来忙去。然后出现了诡异的一幕,3个在书桌前贴了面膜成鬼状,一个在我对面的床上跟毛爷爷头像聊天…我这是刚吃错药,穿越进了聊斋里?你他娘这药得有多神奇!
我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心想女人真变态,我还是去和体育生交流吧。
这时佩曦把面膜取下来准备去洗脸,经过我床下的过道,说:“弟弟,你又在脑补什么小剧场?”
我当然没敢说脑补了一屋鬼怪戳麻将的豪景,虽然现在哑巴了,可我也不想今晚被灭口啊!。
我微笑着摇摇头。
“王欣,你‘弟’用过面膜吗?”佩曦朝我床下层书桌上坐着的人说。
“她只用过活络油。”王欣刚才开始敷上面膜,咪着嘴巴说。
“……”那三只。然后不约而同的脸上开始抖动,是为了不影响铺开的面膜而忍笑的抖动。
靠。请赐我敌敌畏,我要毒哑丫的!
我瞥了楼下那只一眼,就盖上头接着睡。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