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看着艾琳的脸,摸索着脸上每一个部位,想要把它深深的刻进心里。
恍惚中,从艾琳的眼睛里,左岸好像看到了自己。那个眉眼里带着一丝柔情,眼睛里溢出宠溺,那个人是自己吗?
挣扎中的艾琳也看见他的神情,难以掩盖住的惊讶,瞬间安分下来。
看见身下人神情的变动,他定下心,掩饰自己,“叫我名字。”
“嗯…什么?”艾琳愣住,好像没有听清。
“叫我名字。”再一次重复。
“不要,”这回听清了,也转得太快了吧,“我不要。”偏转过头。
“女人,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左岸咬牙。
“我就不要。”本宝宝傲娇了,让我叫,我就叫啊。
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左岸低下头靠在艾琳的颈部,放柔了语气,哄着,“乖!”
这一晚艾琳已经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头脑短路了,这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按照常理出牌,打得她措手不及。再一次的沦陷了。
“左…左岸…。”红着脸,娇羞的叫着。要不是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她真想捂脸,羞死了,心里骂着,没骨气。
“噗哧。”艾琳石化了,他,他竟然笑了。
认识了那么久,就连最亲密的关系都发生过,她就从来没有见过他笑过,最大的幅度就是抿嘴,但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张冰块脸,偶能能从脸上看到一点生气,仅此而已。何曾能够像现在,还笑出声,奇迹!!
“女人,在叫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抬头,望着身下的人儿。
“不要,你说再叫就叫啊,你以为孙悟空,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眼珠子转动了一圈,不敢对上上方那专注着自己的眼睛。
“嗯。”
艾琳死机了。在心里无数次问自己,我是不是听错了,等真正确认后事实后,迅速运转头脑,转头看向他,什么时候他会说这样的话了,难道,发烧了?边想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咦,没发烧呀!”艾琳疑惑,“被门夹了。”随即反应过来,捂嘴,怎么不小心说出来了。不对,手可以动了也。艾琳笑。
左岸看着艾琳这一惊一乍,脸上藏不住的神情,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震惊地望着左岸,举手将他推开,轻而易举的让他远离了自己,双手抱圈,环住自己的身体,“你别在过来啊。”
左岸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反正人又回来了,有的是机会,就先放过你,绝对不会再让你跑掉。说,“今晚你就先住在这里,明天有人会送衣服过来。”转身向房门走去。
“等会,”叫住左岸,“你要去哪里?你不睡在这里吗。”
“你想我陪你睡,嗯。”作势抬脚要往回走。
“停,停,停,不要动。你有事可以先走,我就不送了,大门在那边,请便。”做出一副恭送他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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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派人看着她,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左岸跨进电梯,“再让人去查下她这三年都发生了什么。”
“好,我知道了。”李默说。
“明天我要去一趟美国,你不用跟着我,公司的事直接找萧燃。”放下手机,他决定先去公司,把一些紧急文件处理掉,注定今晚又要熬夜了。
“是……又挂了,左总,不用那么急吧。”李默哭喊着。
“喂,你家左总说什么啦,有没有听到旁边的什么声音,嗯,类似于女人的声音啊。”萧燃凑近李默的耳边,细微描述着,带着有没有八卦跟我分享一下的样子。
“啊,萧总,你不用凑那么近吧。”李默诚恳地说,身子向后倾,毕竟是上司,不好推开,不过这,有点,暧昧。内心打着小九九。
“问你话呢,说什么啊。”移开,一掌打在李默肩上,“说,有没有。”
“没,没有,痛死我了。”捂着疼痛的位置,“萧总,你知道左总说的‘她’是谁吗。”
刹那,眼睛一亮,“左总说什么了,她干嘛了。”
“就让我派人看着她,有事汇报,还要查一下这三年的事。”李默疑惑地说。
“哦,这你都不知道,你左总的老婆呗,”翘起二郎腿,“呵,三年前不找,现在回来了,才想知道。”
“你说什么呢,萧总。”后面的话李默没有听清,“不是黄金单身汉吗?”
“没事,你就听你左总的话,盯紧点,出事了,左总会心疼。”抿了一口红酒,“来来来,喝酒,难得有假期。”
“还有,萧总,左总说他去美国,公司有事找你,现在就好好享受吧。”李默慢慢的吐出一句话。
“什,么?”到嘴的红酒喷出来,这是报复,绝对是报复。心里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