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燃小口抿着酒,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男人,毫不隐讳的打量着他,暗忖,套路,套路,都是套路。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种鸡皮蒜毛的事还轮得到我这位大人物出马,不就是不想让我看笑话嘛!说不就行了,还需这样!
“啧。结果不还是看到了。”萧燃轻哼出声,一饮而尽,转头望向火辣的舞池。还是这个够味!
回想到刚下飞机,李默那张哭丧的脸都快粘到自己脸上,一阵恶寒。
他可没有这种情结。
带着蔑视的眼光再次瞟向对面的男人,要不是怕李默把眼泪鼻涕擦到自己身上,他才不会答应拉他出来,好听点是出来透透气,难听就是换个地方麻痹自己。
还是他认识的冷酷无情,在商界令人闻风丧胆的左岸吗!
扫了他的兴!
左岸沉闷的饮酒,布满阴霾的脸,一杯接一杯,一饮而尽,就差直接用酒瓶喝了。他只要一放松,就会想到每一个直击心房的画面,如一根细针,有一下没一下的扎着心脏,隐隐作痛。
她怎么能够和一个男人那么亲密,主动摸着男人的头,让他搂住她的腰,做出那么暧,昧的动作,似一对正在热恋的男女。他还听到那个男人叫她宝宝,多么宠溺的称呼。
远远看着,她的一颦一笑都触动了他的心房,带着撒娇的语气,那双灵动,像会说话的眼睛,他仿佛都可以感受得到,这一切却不是对着他。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却可以那么清晰,那么真切的体会到,去享受她的撒娇,认识到毫不保留的她。他像疯了一般的渴望那一刻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面对她的撒娇,他可以放肆的纵容她,摸着她的头,告诉她,只要你肯要,我就给得起。
那么的遥不可及。
看着男人搂着她的那双手,他克制自己不冲出去,向他宣誓,这个女人,是我的!
他努力的告诫自己,她不会是那样的人,只是朋友,再给她一点时间。而心里的另一种声音告诉自己,冲出去卸了那双手。
他讨厌看到男人带着宠溺的目光看着她,他更讨厌她看除了他的每一个男人。
看着他们坐的出租车向自己驶来,他也启动车子向他们开去。
两辆车擦肩而过,不带一丝留恋,只剩风中残留的尘埃。
从那晚开始,他就没有离开过公司一步,将萧燃打发去美国,这样公司的决策都落到他身上。白天开会,签合同,晚上应酬,批文件。用各种工作上的压力来麻痹自己,不去多想。却每天都注意着什么时候会有人来向他报告她的事,她在做什么,今天都与谁见面,去了哪里。所以他都知道她都与那个男人呆在一起,甚至住到她家,他更加麻痹自己。
有时想到就对自己自嘲到,明明想让工作麻痹自己,不去想她,却每天都渴望能够听到她的消息。
自相矛盾。
那个男人…
左岸手捏紧了酒杯,脸上的阴霾更深沉了几分,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对面正兴致的被舞池中的火辣感染到处在兴头上的萧燃打了一个寒颤,迅速转过头,嫌弃的把左岸从头到脚来回打量着,谁又哪里惹到他了,突然这么阴冷。心里把李默狠狠的记了一笔。
平安夜来一发,大家吃苹果了吗?到了元旦正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