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疑惑,“请问你是谁?”
“宝宝,不带这样的。多年未见,你竟然忘了我。”传来对方狼嚎的声音,“你想想,除了我,还有谁会叫你宝宝。”
艾琳愣住了,她努力的回想了一番,记忆中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会叫她宝宝,死活倔着一张嘴,不愿改口。
“哦哦,我想起来了。”
“没良心的。现在,机场,马上过来,我等你。”
“嘟嘟嘟…”艾琳无语的盯着黑掉的屏幕。等等,机场,不会吧。
艾琳连忙让司机调转方向,“师傅,麻烦去机场。快点。”
这臭小子,也不提前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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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拿上衣服,坐上电梯直上52层。
开门进去,扑面而来一股冷风。
左岸微微变了脸色。
入眼的客厅,毫无一人。将衣服放在沙发上,左岸走到吧台为自己调了一杯酒,他从未在任何地方展示过,也没有人知道他还是一名调酒师,更不知道他的调酒技术,如此精湛。
他只有在心情分布在两个极点的时候才会亲自动手调一杯,一个是在他最高兴的时候,几乎没有。一个是在他心情最坏的时候,就像现在。
调好的酒,一饮而尽。他已经没有过多的闲情去品味这杯酒,他为自己调了一杯最猛烈的酒,入口只有强烈的辛辣。
他此刻多么希望这刺激的辛辣味能够麻痹他的神经,他没有勇气再去开那扇门。
在外面他的名声威震天下,没有人听到他的名字不会双脚打颤,害怕于他强硬的手段,行事果断的作风。他认为这世上没有他怕的,也没有他做不到得不到的。金,钱,权,势哪一样不是他所拥有的。
但是他现在却在害怕推开那扇门,他以为他早已冷却的心,在遇到她又重新燃起波澜,他以为自己坚不可摧的心房,在遇到她,变得岌岌可危。
是他领悟太晚,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早在三年前,他就应该顿悟了。
握住门把的手缩紧,左岸久久的看着门板,最后推开门。
空旷的房间,没有存在一点的气息。
她离开了。
左岸努力缓住急促的呼吸,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劲才退出房间,关上门。
他到底该怎么做,她才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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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远远看见艾琳奔跑过来,男人丢下行李,迎面扑上去,抱住艾琳。
一米八几的身高将一米六三的艾琳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Surprise。”男人兴奋的说。
艾琳拍打着男人的背部,“臭小子,回来也不提前通知。”
“不是要给你一个surprise吗,怎么样,惊喜吗。”放开艾琳,看着她。
“有惊无喜。你怎么回来没有提前讲,要是今天我有事不能来,你就自己待在机场。”艾琳搓着男人的胸膛。
“这不是来了嘛,要是你不来,我可以自己去找你,我又不是不知地址。”
“是是是,长大了。走吧。”艾琳拖上行李,“阿姨过得怎么样,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突然想到。
男人摇头,“老样子,我是偷跑回来的,她不知道,我打算等到了在打电话告诉她。”
“夏逸宸,长大了胆子也大了,先斩后奏啊。”
想到明天不用早起上课,玩到这个点才写。醉醉的,不过写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