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漂亮啊!”
云轻歌寻声望去,看到了一个她最讨厌的嘴脸。
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本是美貌动人的女子,却在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丝骄傲自负的感觉,让人很是不喜欢。
这个人,自然就是云玲歌了!
云玲歌自然的拿过云轻歌手中的碧玉簪,细细看了一番,赞不绝口,“真是个好东西!这花纹,这做工。。。”将这簪子吹嘘了一番,云玲歌让她的婢女,将簪子拿给老婆婆,灰常高高在上的说了一句,“这簪子,我要了!”
老婆婆当然是不肯的,说好了要送给云轻歌的簪子呢,怎么轻易就让别人拿了去!“姑娘,这簪子。。。”
还没等老婆婆说完,云玲歌的婢女就打断了她的话,用鼻孔看人,“怎么?不愿意卖?”她将一个华丽的红色带字扔在桌子上,灰常轻蔑的说,“这些钱,够买下你整个摊子的!我家小姐,只要这只簪子!”
云轻歌不愿意让别人侮辱这位上了年纪老婆婆,冷声说:“这簪子,是我先看上的!”
云玲歌微微转头,装作非常非常吃惊的样子看着云轻歌,“呦~这不是大姐吗?姐姐攀上了四王爷这棵高枝儿,四王爷怎么没来陪姐姐啊?难道是嫌弃姐姐是个废柴吗?”
云轻歌觉出她身上的斗气还是如她离开云府之前一般,毫无进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不过,谁都没有看见。
小桃只是云轻歌的一个婢女,都受不了云玲歌这般鄙视,轻蔑。想当年在云府,就是这个外表美丽,心如蛇蝎的女子,一次次找自家小姐茬儿,言语侮辱,动辄打骂,如今,云轻歌离开云府很久了,她还是这般不依不饶,咄咄逼人。
小桃怒气冲冲的就要上前去理论一番,她现在不是云府的丫鬟了,根本就不用怕她!
云轻歌抓住了她的胳膊,瞪了她一眼,意思就是告诉她,表冲动,让我来!
小桃哪里理解这样深刻的意思啊!她只知道云轻歌拦住了她。不让她上前,但碍于云轻歌冷冷的眼神,也不得不乖乖待在云轻歌身后。
云玲歌在云轻歌面前搔首弄姿,卖弄自己的珠饰,面带嘲笑之意,言语间满是轻蔑,“真没想到,像大姐这样没用斗气,不能修炼的废柴,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朱羽学院是怎么受下你的呢?不怕你给他们丢脸吗?也是,攀上了四王爷又怎样,不照样是个废物嘛!”
云玲歌这一口一个废柴叫的很是顺口,边说,还不忘给云轻歌几个大大的白眼。她若是知道,她这一口一个叫着废物的大姐,斗气比她高了好几阶,不知道是不是哭晕在厕所了呢O(∩_∩)O~哦,不对不对,在这个时代,是木有厕所这个叫法的,应该叫茅厕!
我应该好好给你打打脸!(*^__^*)……云轻歌心里这样想着,心灵交流平台里的银和夜,知道云轻歌这心里黑暗的小想法,满头黑线,O__O"…没想到,自家主银竟然这样腹黑。。。。
云轻歌是个说到就做到滴银~她不是以前内个任人欺负忍着不还口的云轻歌了!
“妹妹,此言差矣~~”
云轻歌知道,云玲歌内个家伙,就是胸大无脑,做事从来都不动脑子的,她这故意卖了关子,让云玲歌心急的想知道她想说什么。
“妹妹不守妇道,未婚先孕,这事,就不给我们云府丢脸吗!”云轻歌声音陡然一变,变得冷冰冰的。
云玲歌听言,神色骤变,她,她怎么会知道?不可能!她不可能会知道!不可能的!
就连小桃,也是听得云里雾里,迷迷糊糊的。
“你,你胡说,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我怎么会做出来!”云玲歌有些心虚。
“哦?胡说?”云轻歌轻蔑的挑了挑眉,看向了云玲歌用长衣袖遮起的肚子,“当今宰相长子,金旭彦,是你腹中之子的生父!”
云玲歌的头上,已有了丝丝密汗,云轻歌还是若无其事的继续说着,“野合!女子最看重的是自己的贞洁,没有了贞洁,女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吗?给云府丢脸的不是我,而是妹妹!你与他,不过是奉子成婚,他是个花花公子,你以为你以孩子就能拴住他吗?我告诉你!”云轻歌转到云玲歌的耳边,以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作者在这里要解释一下,什么是野合?
“野合”是指不合礼仪的婚配。《史记?孔子世家》:“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说的就是孔子的父亲叔梁纥与颜氏的女儿颜徵在通过“野合”的方式而生下孔子。
原来,孔子的父亲叔梁纥事业有成,却一直没有健康的继承人。妻子施氏一连给他生了九个千金,后又娶一妾,生下一子。但是,这个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个脚有毛病的残疾儿,不适合传宗接代。叔梁纥为使香火不断,60余岁时私下向颜氏求婚,颜氏同意把年龄最小的三女儿颜徵在许配给叔梁纥,但要求通过“野合”的方式。
在那个时代,女子看中某个男子,完全可以与那个男子到野外发生性行为(野合),因为不合礼仪,这样的行为不准在家里发生。野合之后,如果女子要求终身相许,男子必须对女子终身负责。春秋时期,还有在春社(春天的社祭)及秋社期间男女野外**的风俗。于是,颜氏安排女儿在春社中与叔梁纥野合。也许野合中的男女亢奋,孔子非同一般的优异。
野合虽不合礼仪,却是男欢女爱的“性福”需求,也是对生育缺损的补救。
云玲歌被云轻歌的一番话,堵得是哑口无言,只得愣愣的站在哪里,回不过神来。
云轻歌收起脸上的冷峻,温柔浅笑,拿起桌子上的碧玉簪,“婆婆,这簪子,卖给我喽!给您的钱!”云轻歌从小桃手中拿过银子,放到她的手上。
“哎哎,姑娘,这银子要不得啊,说了是要赠与你的,怎能要银子呢?”
“婆婆!”云轻歌故意板起脸,“婆婆,你若是不收下这银子,我就不要这簪子了!”
老婆婆见云轻歌一本正经,倔强的驴都拉不回来的样子,“哎,那我收下了。”
“(*^__^*)嘻嘻……那婆婆我先走了!”
云轻歌刚要转身,云玲歌的一只爪子,就要抓上云轻歌的脸,云轻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使她的手腕停在了半空中,凝视着云玲歌怒气冲冲的脸,冷哼一声!一把甩开了内只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