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和蓝天回到将军府,刘雅芳很惊讶地问刘将军:“哥,蓝天呢?怎么不见他跟你回来?你带着这个是谁呀?”
刘将军和蓝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蓝天在想:变化有没有这么大呀。刘将军笑笑指着蓝天说:“这就是蓝天!他只不过摔了一跤而已,不是认不出来了吧?”
“你是蓝天?”刘雅芳看着蓝天,突然又大笑了起来说:“你摔跤摔得挺有个性的。”
“是的,摔下来后又给几个蚊子咬了。”发音不准的蓝天只有咕咕地说。
“来!我带你去擦点药水。”刘雅芳拉着蓝天就走。
“天哥,你怎么啦?”这时,蓝依曼也走了过来,很关心地问。
“是呀,天哥,你的脸怎么肿成这样?怎么办呢?”蓝苗苗几乎要哭了出来。
蓝天听她们都那么说,就咕咕地问:“我的脸真的很肿吗?”
“已经和猪头没有区别了。是被打的吧?”这时蓝诺也来了。
蓝星也说:“能把蓝天打成这样的人,不简单啊!”
蓝天连忙用手指比划二十,又指指自己。意思是想告诉他们,是二十几个人打他一个,他不愿意听到有一个人就能把他打成这样,因为那样太窝囊了。可是现在嘴又不太方便说话,一说就痛。说出来也发不准音,只好一急就用手指比划着。
“谁叫他到处吹牛。”蓝吹很不服气,蓝天吹牛能把马老板唬住,而自己一说话就被人当吹牛,太不合理了。
蓝天白了蓝吹一眼,蓝吹连忙住口,伸了伸舌头。
“先别说这些,我和他去擦些药水。我家的药水对消肿特别有效,保证天哥明天就能恢复原样。”刘雅芳就带着蓝去擦药水了。
蓝诺他们也跟了过去,因为现在蓝天就是他们的依靠,如果蓝天出事了,他们也不好过,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看好蓝天。
看到他们担心的样子,刘雅芳说:“天哥没什么大的事,只是脸肿了而已,身上没有一点伤。你们放心吧,明天他就好了。”
众人听她这一说,也就放心了,因为他们也没觉得蓝天有其他伤。
这时,刘雅芳又问:“听你们刚才说,能把天哥打成这个样子的人就不得了了,难道天哥就很能打吗?”
“这个不是我吹,天哥他……”蓝吹刚要眉飞色舞地吹一翻,可是见到大家都在怪怪地盯着他,马上就住口了。
刘雅芳就说:“还是蓝诺你说吧。”
蓝诺想了想,说:“他的身手确实很好,八个红族人很快就给他放倒了。”
“他还一刀就杀了一个游族野蛮人。”蓝星也说。
蓝吹见蓝星也说了,也觉得不说不快,就接着说:“天哥还三拳两脚就杀了两个百纳人,两刀把一个巨型赤背虎杀了,还把虎头都砍掉了。还有一条金龙……”说到这时,蓝吹又发现众从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他只好很无奈地一摊手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之后他又对蓝诺说:“诺哥,我都没吹牛,你至于这样看我吗?”
“我有说你吹牛吗?”蓝诺没好气地说。
“你们的样子好像说我在吹牛。”蓝吹也激动地说。
“我信你说的。”这时,刘雅芳说了。
蓝吹听刘雅芳这么一说,马上眉开眼笑的。才不管蓝诺他们怎么看呢。
不过,最享受的,还是在一旁不出声的蓝天。就让他们在刘小姐面前把自己吹到天上。
“你们那里有百纳人吗?”刘雅芳这时又问。
“没有。”这是蓝诺回答的。
蓝吹这一听,不高兴了,你蓝诺这不是明说人家在刘小姐面前吹牛吗。他盯了蓝诺一眼,对刘雅芳说:“那次是黄族长带了两个百纳人来,要天哥和他们比武的。谁知这两个巨大的百纳人被天哥三拳两脚就打死了。”
蓝星也不想让刘小姐以为蓝吹在吹牛,接着说:“是真的,他还给我说了一个至理名言。”
“至理名言?”刘雅芳觉得很奇怪。
蓝星又说:“是的,他说是至理名言,就是以已之长攻敌之短。”
“以已之长攻敌之短?”刘雅芳笑了,她是由心的欢喜,因为从他的至理名言中,她又一次发现蓝天的不简单。
“蓝星,这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是蓝天说给蓝星听了,而蓝诺并没听过。他就问。
“我想了两天,也终于想明白了,就是用长的武器去打拿短武器的人。”蓝星就是这样解释的。
“嚏哧!”蓝天一听,差点笑喷了。但这一笑,嘴又痛了,脸里面应该有伤口。
“天哥,你怎么啦!”一直在看着蓝天的蓝苗苗和蓝依曼无不担心地问。
蓝天连忙摆摆手,表示没事。
刘雅芳看了一下蓝天,也发现没问题,于是她说:“以已之长攻敌之短,应该就是以自己的强项去攻击敌人的弱项。对吗?天哥。”
蓝天竖起拇指点点头。蓝星却在尴尬低着头。
这时,刘雅芳就更开心地说:“我们城里的赌城也有百纳人,如果明天天哥好了,我带你们去看看,好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虽然很想去,但又不但拿主意,最终一起看向蓝天。蓝天只好点了点头。
众人才欢欣地一致同意。但是这时刘将军走了过来说:“明天我有事和蓝天商量,你们去吧,他不能去。”
刘雅芳就不愿意了,说:“天哥伤成了这样,都因为你,你就不能放他一天假吗?”
“什么因为我?”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不想知道。”
刘将军想了想,说:“那好,就放一天假,后天就不能去玩了。”说完就走了。
第二天,蓝天的肿真的全消了,恢复了原样,只是嘴里面的伤口还不能一夜全好,但也已经逾合了,现在发音也正常了。禁不住要赞一赞刘雅芳那神奇的药水。
蓝诺他们见到蓝天恢复了都非常高兴,蓝苗苗还在蓝天的脸上摸了又摸,端详了很久。他们除了不用担心蓝天会出事之外,应该最值得他们开心的是可以去玩了。对以蓝诺他们来说,进城曾经是他们的梦想,族里的人每进一次城都会招来众多羡慕的眼光,虽然只是勿勿一个来回。而现在谁又能想到,他们可以和城里最高贵最美丽的姑娘,坐着豪华的马车,一齐去游玩呢?
蓝天他们坐着马车到了城主府门口,就停了下来。刘雅芳的意思是看一下华玉珊要不要一起去玩。因为一直以来,她们都是自小玩到大的朋友,出来玩的时候都会彼此叫上对方。
刘雅芳走了下去,她要蓝天他们在车上等着。蓝天从车窗也见到城主府,府门都有六七米宽,十分高大。围墙也有三四米高。里面有一栋很高的楼房。
刘雅芳走到府门,对门卫说了几句,就回到车上来。而门卫也向府里跑去了。
一会儿,就见华玉珊从门里跑了出来,她后面还跟着一个十分高大强壮的大汉。
“那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呢?”刘雅芳见到这个大汉,首先问华玉珊。
“那是天武城主昨天送来给我的保镖。烦死了,他是受了天武城主的命令,如果我一出府门,就必须寸步不移地跟着我。”华玉珊嘴里说着烦,表情却是甜甜的。
“这么说,天武城主对你这个未来媳妇还是挺好的嘛。”刘雅芳打趣地说。
“天俊还有个哥哥叫天龙呢,要不要你也嫁他,到时我们两姐妹又可以在一起了。”华玉珊甜甜的说。
刘雅芳立即收起笑容,说:“别闹了,上车吧!”
这时华玉珊还一直在车外,她说:“一辆车坐了下这么多人,我还有一辆,我们分开来,男的坐一辆,女的坐一辆。”
于是他们就分开来坐。当蓝天要下车的时候,刘雅芳就说:“天哥还是坐这吧,这里还空着呢。”
“天哥?”华玉珊听到一怔:“想不到姐姐对人越来越温柔了,叫人也叫得亲热了。”
刘雅芳被说得脸红红的,说:“妹妹你可别乱说。”
“就是,我们都叫天哥呢!”这时蓝苗苗也说。
“那里因为你们都很喜欢他。其实我一看就看出来了。现在个个的脸还红到了耳根,害什么羞呢?”华玉珊才不和你遮遮掩掩的。
蓝天听到这,觉得还是走得越快越好,于是说:“你们就坐这,我和这位大哥一起坐。”说完就拉那大汉走。那大汉的手比蓝天的手要粗一倍。
那大汉本来还不太想走的,后来他想了一下,也就跟着蓝天走了。他的想法是,只要没有离得华小姐太远,就不算失职。
在车上,蓝天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大汉,他坐在那里都比蓝诺高出了一个头,衬得旁边的蓝诺像个小孩一样。再看他相貌,是不太机灵,却很忠心那种人。蓝天很欣赏这种人,既有本事,又够忠心。
蓝天就问大汉:“在下蓝天,是蓝族人,你呢?”
大汉看了看蓝天他们,说:“我叫牛童,是壮族人。”
“壮族人?”蓝天又问:“你们的族群是在那里的?”
“在天武城以北五十公里处。”
“那你们都听天武城主的话吗?”
“嗯,因为天武城主一家对我有恩。”
“有恩?”
“是的,有一次我在码头搬东西的时候受伤了,天俊少爷给了我药,后来我就一直在天俊少爷身边做事,城主府除了解决我日常的衣食住之外,每月还给我一定的薪酬。因此,无论城主府的人要我做什么,我都一定尽力做到,除非我死了。”
“哦!”蓝天明白,有些人就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中国古人就有一饭之恩必偿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