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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龙都总叙泄阴阳道,魏土地讼诉难产鬼

一,人鬼同途

大雨下了半个多时辰方才亭下来。一会儿云开雾散。蓝色的天空依旧,太阳更加明亮。山林如洗,草木树叶由如剪裁一新。大地退去了酷热,得天地一派和宁。岩洞则边那株黄柏树遭了劫难,伸向洞口那根大树冠被雷击段。好在还有七八寸宽的树皮连在主干上,段枝上的枝枝叶叶,重重叠叠的复盖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她就是杨素娘。苍天可怜,要不是枝干的树皮连着主干,杨素娘沒遭天雷打,也难逃地雷劫。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在这寒气逼人的山谷里除了一动不动的杨素娘躺在石墩上,在也沒有第二人到山谷里来。她家里沒有人来找她,因为家里根本不知素娘在深山的遭遇。丈夫也不知道妻子会闯进深山里去。

月光照遍了大江南北,黑呼呼的山林显得是那么的平静。蒸腾的露气透过林梢,在月光的照耀下,黑山月夜中又有白茫茫的烟雾繚绕。林间偶尔传来几声錦鸡长啼。素娘失去了知觉,什么也不知道。围绕在身旁的都是黑呼呼树木荒草,白蒙蒙露气。世上与山中,这是两个世界。素娘在这里已经是与世隔绝。她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不知道自己的遭遇,悲惨与心酸。不知道自己孤独无助与凄凉。正是;雨洗长空一色兰,三更满月光华全。崎岖古道行人尽,寒鸦正倦醒又眠。孝妇遭劫忘回返,生死两茫有谁知。高岗长垂同情泪,铁铸金刚也伤悲。

过了半夜,次日阳气回升。素娘体内的阳气也开始升发,血脉加快。经络畅通,神经渐渐有了感觉。好象似梦非梦幻觉似的。自己觉得曾睡在那里,但动又动不了,叫又叫不出。仿佛中听见有一个少女在啼哭。又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红莲!你的恩人沒事吧?”那少女似有擦泪之状,反问道:“龙爷也来了。不知怎么的,已过三更天了,一点动静也沒有。”龙爷道:“红莲,你也别急,她只是被树枝击晕了。等到五更天,太阳出来了,阳气大盛她会苏醒。你就放心吧!刚才你问我来了。我给你说,这十里山林是魏土地的管辖之地,魏土地不在位,我生为山岗上土地都总,有责任来查看。不说素娘乃人间大孝子,就是常人死在这岗上,我这个都总难辞其咎。你现在已经结下世缘,也欠下了孽债。”

少女问道:“魏叔有什么公干,已经有十天不见了。这个土地神真好,慈善,说话谦和,又年轻,就是孤苦一身,沒有一个土地婆陪伴。”

龙爷道:“说来话长,魏青山生前是一个孤儿,九岁丧父,十二岁丧母。母亲死后沿街乞讨,后来遇上大戏班,戏班班主见青山聪明,叫他根随戏班混口饭吃。青山个子矮小叫他扮土地神的角色,一唱就是二十四五年,他的演技惟妙惟肖。签了三个戏班的合约。几个戏班相距甚远,都是风里来雨里去。有时半夜下戏,马上赶往别处。也不知走了多少夜路。

有一年大天干,各地举办五神会打旱拔。传说旱拔是轩辕黄帝的小女儿,她所到之处赤地千草木不生。罗桥,珠岭,两个乡同时举办五神会打旱拔。青山可忙了,把罗桥的大戏土地一则演完。明月快要上顶了,他荒忙收拾化装品,趁着明朗的月光赶路,路上早已沒有行人,在丘陵小路行走,月光下的黑山白水甚是恐怖,有时黑林中树木摇晃,有时路过累累坟山,有时传来一两声夜枭號叫,青山壮着胆子一路奔走。

正当走到一个山岔路,只见另外一条路来了一个人。那人先上石板路走在前面,青山在后也不过相差二三丈远。青山心中大喜,这下好了,终于走夜路碰上一个伴当。青山叫道:“老兄你到那里去,等着一路。”前面那人沒有在走,青山上赶上前去。相距五六步远,依着打扮完全看得青楚,从背影穿着的辩别是一个少妇。身材苗条,穿一件鲜红色旗袍,秀足红裤,脚穿三寸红鞋,肩上挂一个红包。魏青山心中一默,怀凝遇上难产鬼了。真是人邪鬼邪,那少妇回过头来,身躯却沒有回转过来,好象她的头颅可也任意旋转八方。那闪射绿光的双眼直盯着魏青山,翻脸一变,头颅膨长,只见;

脸如猪肝臃肿面,头发蓬松鸡窝乱。星红长舌垂胸前,獠牙外露似钢剑。周身柔弱软如风,四肢暴长枯骨现。號叫声音同夜枭,生人怕鬼谁肯看。魏青山见了哈哈大笑,说道:“小妹小鬼也,你看我是谁。青山早把包里的化妆品涂在手上往脸一抹,我乃大鬼也。”那少妇收了作祟术,还了本象,真是一个大美人。少妇道:“大哥为何不收了祟术?”青山道:“不收,不收,避免小妹误会我,在做怪象来吓我。”少妇道:“魏土地你就别装了,抹一脸的化妆品快去洗掉,我等你。”魏青山真去把脸洗干净,那少妇果然沒有失信,站着等他。

两个一前一后,人鬼聊天。少妇道:“我生前本姓何,名叫云霞,由因胎死腹中难产而亡。今晚刚好三年,正好有一个替代。只要成功,我就能轮回人世在做人生。”两个同路行了二三里远,正好要从一栋四合庄院大瓦房门前过。何云霞道:“土地大哥我就陪你到这里,你自去吧!”魏土地道:“你办事我陪你去。”云霞也沒有推辞说道:“你随我来,从后面柴山下去,到竹林里等我。”两个进入竹林,竹林正好在房后阳沟上一台,但竹林子只比屋基高一公尺。云霞道:“大哥在这里给我看包,我去给你搞些酒肉来。”沒多久,云霞果然弄来一壶酒,一只熟鸡。说道:“大哥慢慢吃,我去办我的事;可千万别打开我的红包。”云霞说后,便到房后的一个窗下,伸着头向窗内窥望。这一望之下,房内却传来哎呀,哎呀的惨叫声。青山明白了,云霞所说的替代;就是房内的产妇不要她生下来。同样胎死腹中。这样一尸两命,云霞就算是交搓了自己使命,自己可以投生作人。

二,土地显灵

魏青山不管这些,一个人在那里吃全鸡宴。当然,边吃边在看云霞在那里做些什么。奇怪的是,云霞伸头往窗内看,屋内的产妇要命似的惨叫。云霞又把头缩回来,双膝跪在窗前,捧手默拜。但房内的产妇亭住了叫声。云霞见房内沒了动静,又站起来向窗内张望。这一望看是不要紧,却害苦了产妇。一声声惨叫扣人心玄。云霞又退回跪拜。这样反反复复折磨产妇。魏青山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大活人一尸两命,虽然人鬼相处有一段感情,她毕经还是害人鬼。

魏青山突然想到云霞叫我不要打开红包,难道红包里有什么玄机?或许打开红包可以救两条生命。青山先捏一捏红包里是什么东西,觉得包里软软的,还有硬邦邦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青山把红包打开,伸手进去摸出一些费纸破布,一根尺子,一把剪刀,其它一无所有。房屋内突然传来,哦哇,哦哇婴儿的哭声。又好像是稳婆叫道:“快拿大木盆热水来。少夫人生了一个公子哥。”屋里只听见木盆桶桶响,忙中带有喜庆。魏青山这回却遭殃了;何云霞气急败坏的跑回竹林里,大叫道:“魏青山你坏了我的大事,老娘三年之内连水饭都找不到吃。你又毁了我的红包,你真把老娘害惨了。今晚我要你的命,才消我心头之恨。”青山道:“小妹有话好说,何必大动肝火。”真是:人鬼殊途错相交,刹时翻脸两无情。云霞道:“你这沒良心的东西,人面兽心。”说过,提起红包劈头盖脸往魏青山打来。青山大怒:“你这害人鬼,你以为我怕你。”两个对打起来,这么一闹,却惊了少房主。少房主道:“爸爸,你听后面竹林里有人叫鬼。”老庄主袁成伍说道:“我们去看看。”父子二人来到房后竹林里。看见有一个人在那里演戏,东打西躲,南碰北撞。口里叫道打死我也不怕你这产难鬼。袁成伍看了一会说道:“这个人不是疯子,应该是撞邪了。我们过去看一看。”何云霞见有人了,自己荒忙逃之夭夭。原来人有三分怕鬼,鬼有七分怕人。何云霞跑得无影无踪,魏青三却到在地下不能动。嘴里不亭的喊道你打死我也不放过你这害人鬼。袁成伍见此人半昏状态。说道:“西桂你把大叔揹回家救醒。”袁西桂:“爸爸这个人是一个小偷,你看看这鸡骨头和一身酒气。我断定我们家的酒,鸡就是他偷的。”袁成伍:“说话要有道德,年记轻轻注忆言行。不管高官富贵不能刻博说人,損了子孙缘。说不一定是我孙子缝了贵人之缘。”袁西桂父子二人把魏青山弄回家放在睡椅上,用烛光一照。袁成伍一惊说道:“这不是唱戏扮土地神的魏青山吗,人家都叫他魏土地。”袁成伍打一盆凉水用面帕寖湿,敷在青山的太阳经上,手心,脚心都用凉水敷上。过了一时刻,青山苏醒过来,想起是怎么一回事来,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袁成伍道:“土地兄光临寒舍,怎么不进门来。”青山道:“说来惭愧,把自己到珠岭赶戏,如何碰上难产鬼何云霞,喝酒,吃鸡,开红包,打架一五一十的说了一偏。”袁成伍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原来你就是我儿媳,孙儿的贵人。”青山道:“贵兄,此话怎讲?”袁成伍:“说来有点搞笑,我见儿媳快要临盆。前天我请卦师占了一卦,卦师说,若问生产卦,此乃大凶之卦。幸好你们积德深厚,到时自有土地神保佑。我特意买了一斤淨酒,雄鸡一只来敬土地神。原来应在魏兄身上,酒和鸡该是魏兄的供奉,魏兄食得其所,魏兄乃真土地,真贵人。失敬,失敬。”

袁成伍吩咐从新整理酒菜。魏青山摆手道:“我已经多谢你的雄鸡刀头,净酒。吃得又醉又饱。”青山说话幽默,把自己比着真的土地神。庄主说道:“这样吧,把那腌熏的干牛肉取三四斤煮来凉吃下酒。今天我太高兴了,我们两弟兄聊聊天。”青山道:“庄主抬爱了,你是井安乡的一乡豪雄。青山只不过是九流戏子,怎受得起庄主称兄道弟。”

庄主:“哎!青山兄说此话就见外了。我袁家几代单传,人丁干贵。今天又添一代人,全赖青山兄义德。青山兄不去唱戏,凭着我一点家产也可以养你终身。当然,也不是叫青山兄闲着,你给我管理家庭事务。”

青山道:“谢谢庄主的美意,我已经爱上我这份职业。其它就不说了。”袁成伍道:“魏兄执意自己的事业,我不强留,多住几天总可以吧。”青山道:“庄主盛情难已推托,我就多住几天。”这时冯妈来说道:“庄主,菜已做好了,摆在中堂。”袁庄主:“正是,正是;魏兄不是客人,应该打开中堂,客堂就勉了。”原来大户人家特别讲究礼数。一般来客都在客庭招待客饭,素菜便餐。这次魏青山走运,被庄主敬为上宾招待。庄主站起来拱手为礼,说道:“魏兄请!”魏青山拱手还礼。二人来到中堂,一张四方桌,四条长板櫈都是用火金黑漆刷得明晃晃的;桌上放了一个大吃盘,装满红艳艳一盘干牛肉,两双纯银狮子头筷子,一大碗精肉,一钵软姜叶汤。庄主道:“魏兄今天坐主位,我作陪。”青山大叫:“要不得,要不得,强客不压主。”魏青山犟不过,硬被庄主拖去按在主位。

两人喝酒聊天,庄主想起什么问道:“西桂在家吗?”“爸!我在。”西桂从产房出来答道。庄主:“你把壁画打开,让魏叔观赏。”少庄主将两边壁帘子往上收卷。一下整个厅堂变味了。两边雪白的粉壁上画有两幅山水图真是水秀山青。说得更明白点:左边是百兽游山,右边是百鸟朝林。”青山道:“书香世家就是会享受,一个厅堂转眼成了无边的世界,鸟兽如生。”二人边聊边饮酒,魏青山吃了一只雄鸡,喝了一壶白酒。又碍不过庄主劝饮了几杯,便伶仃大醉。庄主父子用葛花烧汤给他醒酒,扶他到床上睡了。

话不多繁,魏青山在袁家住了半个月,觉得不自在。庄主总是陪自己,古话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受人尊重十天半月是上宾,时间久了令人讨厌,现在人情正浓去了最好。也就是见好收场。魏青山对袁庄主说道:“多谢庄主盛情,我有职业在身,实在不能久留。以后我若到难井或四面山我一定来拜望。”庄主道:“青山兄执意要走。我也不强留,留住你的身,留不住你的心。以后几时不能在干那种职业,一定来陪兄弟度晚年。不过,你现在要到那里去?”青山道:“不费事,我到锣桥乡去打听大戏班去处就知道了。”庄主叫夫人取两段银绸来,双手奉送。青山道:“庄主在做什么?”袁庄主一字一句的说道:“青山兄若不收,一定怪袁某礼数不周。”青山不好再推却,只好收下。魏青山揹上包裹,辞过庄主,袁家父子二人送过二三里路。魏青山回过头说道:“你们父子请回转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说罢,魏青山迈开大步,走上自己该走的道路。走了又一二里路,进入一个柴山。大路从柴山缝中穿过,两边青杠树木成林。

魏青山正走之间,突然红衣一闪,杂树丛中走出一个人来。青山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产难鬼何云霞。青山道:“云霞妹你到底要做什么?”云霞道:“我不想听你花言巧语,只要了你的性命。”说着提起红包往青山打来。魏青山闪身躲过红包,红包是躲过了。却沒有躲过大松树,头上撞了一个大疙瘩,倒在地下人事不省。魏青山三魂出巧,七魄离身。在大地间随风飘渺,浪迹萍踪。

三,城皇释怨

且说,何云霞见魏青山沒了动静,上前一看吃惊不小。魏青山的魂魄不知去向,原本想狠狠教训他一顿,这么就沒气了。现在闯下了大祸,在不走被管山土地知道了,拿一正着,十八地狱有受不完的罪。

路途偏辟,毕经是东西两川通道,时常都有来往客商。自有人上报里长,里长也不可儿戏,急报乡、县。满清政府对人命案法侓非常严明,死一个人在管辖地,五里受牵,十里受连。也就是说五个里长管辖地的人家都要去守尸,十个里长管辖的人家都要接受审查。若是朝庭命官在那里出了事,那就更不得了,十里充军,五里问斩。

不说政府法令如何,单说忤作堪擦现场,除了死者头上一个大疙瘩该被松树撞伤,松树干有擦血痕迹取证,其它无证可取。在场的人大部份都认识魏青山,都说好人命不久。当然,衙门里的人都认识他。文书填写了尸伤表格:“魏青山,现年三十八岁。男,身高四尺五寸三。职业;专业戏子。穿一件粗布白汗衫,兰布裤子,一双新布鞋。身揹包裹一个,内有盐熟鸡一只,银绸两段。化妆品,红,黄,兰,黑,白五合皆是残品。其余都是换洗衣服。通场乡人氏,无家小,孓然一身。排除情,仇,劫才谋杀。最后填写为魏青山失脚撞树而亡。”

这时却有一个人抱住魏青山的尸体,土地兄,土地兄你为何这样。口中呼唤,眼中流泪。

衙门里的人都认得,是袁家庄的庄主袁成伍。众人觉得奇怪,贾文书问道:“袁庄主就尽是怎么回事、袁成伍把魏青山到珠岭赶戏碰上难产鬼的事一一说个明白。走的时候送给他一只卤鸡在路上吃,两段银绸作夏衣。”众人听了都十分感叹,说道:“袁庄主根魏青山原来有如此渊源。”贾文书道:“人死入土为安,即然庄主根魏青山有恩情,你和里长把他安埋了。我们禀报县老爷好结案。”袁成伍道:“我不要他们花费钱粮,青山兄的后事我包了。”袁庄主厚葬了魏青山,还用自己妙笔丹青手法。请石匠雕刻一个根魏青山一模一样的石象,另建一个石棚在自己柴山里,将魏土地的俏石象供奉起来,凡是神在吉日都去祭礼。

在说魏青山的魂魄,朦朦胧胧,象无知的草木,栖无定所。在飘惚间闻到信香味,脑海里灵光一闪,猛然醒悟。我现在做些什么,我该找我的大戏班。青山顺着香味往前走,香味越来越浓,头脑越来越清醒。来到一个柴山里,看见新造一栋瓦房。门前香烟繚绕。进去一看,一个石象根自己一模一样。下有‘魏公土地神位’。魏青山想起前前后后的事情,知道是,袁庄主念旧情。造了一个栖身之所。魏青山痛恨何云霞,要到地府起诉何云霞。可是魏青山根本找不到地府在那里。虽然受了些香烟,有点灵气,户口未列入神籍。只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突然想到县城里有城皇,到城皇菩萨那里讨一个说法。魏青山便找到城皇庙,只见进出的人皆是带刀公吏,青山来到大门前。门前有两个守门的小鬼。青山伸头张望内面,见公堂内金碧辉皇,一老者高坐堂上,右边有一个执笔文吏,正忙着记录。堂下跪着一个人,青山知道,里边正在过堂审案。他这一望还未看清楚,被把门鬼呵斥:“干什么的?在城皇里随便张望。”青山吓了一跳,忙退在一边。堂里有人说道:“让他进来,他是来对质的。”把门鬼道:“还不进去,张城皇叫你。魏青山走进公堂,却吃了一惊。堂下跪的不是别人,正是产难鬼何云霞。一个带刀吏鬼吼道:“见了城皇还不下跪。”张城皇道:“不必居礼,不必居礼。魏善士已被人世公认为土地神,还有一年的功德未圆满,只是还沒有正是列入神籍。”问道:“魏善士来我堂府为的何事?”魏青山道:“我来诉讼何云霞。”城皇道:“你是口诉,还是状纸。”魏青山道:“我文化有限,写不起状纸,故而只用口诉,说道:产难鬼何云霞,仗着祟术,残害世人生命。本年四月二十六日,何云霞在袁家庄行妖作怪,妄想害死袁苏氏并腹中之子。一尸两命,何其凶残,全无人性。万幸的是被我撞破玄机,毁其红包,救下苏氏母子。何云霞怀恨在心,寻机报复。时隔半月,于五月十二日,我路过青杠山。何云霞用红包将我乱打,为了避让红包打击的厉害,头部撞到松树干上,当场死于非命。拜请城皇菩萨替我作主,捉拿凶手,还我命来,魏青山叩谢神恩。城皇道:“你跟何云霞的纠葛,她全都说了。王师爷作了一份笔录。你先看一下,也就是对一下质。”青山接过笔录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回道:“事情的经过,的确是这样。”原来何云霞的录供说得非常详细,从三岔路到袁家庄的经过从头到尾说得明白。次后在青杠山,本想打他一顿,三个月爬不起床来才解我未来三年之恨,沒想到魏青山撞在松树干上,魂离魄散。一命呜呼。

张城皇道:“魏青山你知道吗,你不但有错在先,而起大错特错。一,你是生人,人鬼殊途。何云霞拒绝你同路行走为的是你好。二,何云霞去袁家庄,你却破坏她找替代再投生人世。你说何云霞何其凶残,全无人性。她本来就不是人,不受阳界管辖。何来人性。她按阴侓找替职,凶残又在那里。三,你更不该开毁她的红包,红包是她的职业的工具,从此以后何云霞就是讨一口水饭也讨不到。当然,她这些并非理由,虽然是误伤人命,按阴法也罪责难逃。轻者押解丰都打入阴山下受罪刑。重者打下十八地狱永不超生,我念你们有一段人鬼相遇之缘,四十九天之内何云霞找回你的躯体,回到阳世去圆满你的功德,去吧!”何云霞抓住魏青山的手走出城皇庙。正是;时限急手乱投机,误把阳魂付阴体。不知云霞到何处去找回魏清山的躯体,请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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