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一个好朋友的时候,我控制自己的言行以成为一个好朋友,那时,我也只是自己的一个朋友。当我跟人们相处时,自己像是飘在空中的精灵,我的躯体和我的朋友是同等的,我站在第三者的角度观看我与他人的交往。还有重要的一点是,当我是一个好朋友的时候,并没有太重视友谊,人们不愿意被控制的,你太重视了会让别人有压力。最后呢,关系都是需要时间发展的,自然而然地发展。
如果有人选择你或者不选择你,是基于你的性格而不是你对待他的方式。所以不必刻意对某人好。所以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决定离开你,无论你对他多好他还是会离开。你对待每个人的方式造就了你的性格,不是你特别对待他一人的方式。你处理事情和人际关系,他只是其中之一。因此当你处对象,要知道他是如何对待别人的。对你自己也一样,如果你只是对他好对别人不好,他根本不会爱你或尊重你。如果你对待别人好而对他差,他也许会认为是他的问题。
今天睡了很久因为没有具体的目标,我不愿意承认生活挺无聊。我错了吗,为什么我觉得什么都不那么重要,对什么都不在乎。好的一点是,我愿意扩展地平线看看我到底是谁,而不是假装是某个完美高贵的人。我现在真心真意寻找让我开心的事,这也许是真正幸福的开始。你必须面对现实,然后才会开始真正的生活。此时的我讨厌别人的怜悯,不必对我放松标准。往玄乎的说,你最终会选择你需要的人来助你成功,这些人也许会折磨你。在选择人生伴侣上也是如此,即时你专门对我好,也没用。是你的性格决定了我们的关系。你是谁比较重要。事实是,每个人都会伤害你,你必须找到值得你受伤的人。
今天去中餐厅吃饭,我对待餐厅的服务员不友好,因为不喜欢她无缘无故谄媚的笑。她突然感到尴尬,于是我意识到我对待别人太严肃了,不够友好。我太自给自足了吗,可是跟人们在一起我感到更孤独。当我一个人,我陪伴我自己。当我跟人们在一起,我通常感到孤独。有时,我确实想要跟会呼吸的东西在一起。
你所害怕的东西,你会不知觉地创造它。因为你放进很多能量,它变成为现实了。普遍真理是关于能量的,不是智力。能量放在哪里,哪里就生根发芽。除了最好地利用自己的能量,我们没有别的方法去赢。经历没有好坏,只是能量的消耗。如果它消耗了很多能量,你会记得并认为它是重要的,你会爱它。如果它没有消耗很多能量,它不会在你身上留下刻痕,你不会记得或者感激它。因此不要等待最好的时机,而是去创造它们。
我是为了自由而选择这个委员会的,除此之外没什么能解释这一选择。京涛教授挺关心也想要加入的,我吓跑了。我不想被任何人监视。结果在没人管的情况下,跟这个委员会纠结到此。是在没什么好抱怨别人的。我对自己有了更多了解。我能写,能理解理论,讨厌不诚实。记得小时候当我妈妈添油加醋说故事,我会马上当面纠正她,让她觉得难堪。毕竟她是一个庸俗的女人。从小我就叛逆,不愿意听她不对的言论。逃得越远越好,于是到了美国,遇到了另一个庸俗的女人,莱特教授。在美国的这么多年,若有若无地联系着。我原以为她是伟大的,伟大到能补偿我童年的缺失。不料,我恰恰选了一个跟我妈妈一样的人——软弱但是愿意给我自由。如果我妈妈强大,我应该是一个不同的我。
环境有好坏吗。或者只有区别。很多人会同意没有好或坏。它取决于你怎样决定发展并利用你的资源,这需要一个创造性的视角。2010年我搬离学校公寓的时候是非常开心人,那时跟金玲作室友积攒了不少正能量。也许是因为我按时去教会。我只是需要少数几个朋友给我正面的反馈。我的感觉是——早年我寻找了教会的人因为我感到脆弱,在中国人圈子里不受欢迎,因为背景不太好。因此觉得有距离感的社交圈更安全。过了一阵,我感到孤独。因为我感到我必须诚实地面对自己才能作出真正的进步。记得那次我给印度朋友打电话说,我感觉哪里都不是家。教会并不是我真正的归宿——它只是暂时让我隐藏我自己,在中国人的社交圈,我感觉藏不住。最终我没有加入教会是因为我害怕被某东西约束。那也是我从管束从逃跑的例子。跟卡尔在一起是因为他没有权力,我知道能掌控他并拥有我自己的自由。我的语言、行动、思想和习惯都符合这样一个庸俗但母性的女人。也就是说,我们最后都在找童年时熟悉的东西。
上个学期当我跟京涛教授合作时,我感觉我能成就任何事,喜欢那种感觉。现在我知道自己属于哪里,每次你服从,幸运就会降临。我需要选择那个特殊的人去服从啊,那个值得的人。曾以为鞠然值得,可他是垃圾。这还真是取决于心情,当你开心时,你看任何人都有可能性。当你不开心,你看任何人都有很多问题。真应该多出去接触人们,我不想要跟我妈妈或者姐姐一样的生活。什么能改变我呢?首先让我看看有什么是挑战我的。
我从来都不忍故意干坏事,当我第一次说一个教授不好的时候真的吓死我了。当人们做低劣的事情的时候,我总是假装无所谓不评价。因此我不得罪任何人,也没赢得任何人。我必须说出自己的喜好,我喜欢你什么不喜欢你什么。结果是,我对这个教授好些了因为我出了口气,同时对周围的人也笑了,因为我不觉得委屈了。我还是担心她会反击我而不是反省她自己。但是不报复她,我不会对她友好。我必须报复她,然后感到内疚进而愿意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