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木死去的地方,站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此时她正边摇头边低声说道“哎,王秉,希望你能躲过此劫。”,刚才她搜查了一下方木的身体,但却毫无发现。
王秉离开一刻后,方府内。
一个坐在镂刻着龙纹的巨大椅子上,身着金色蟒袍的人,正用手指敲着桌子,眉头紧皱,似乎有什么烦心事情。不是别人正是方家家主,方中意
他突然向着站在他脚下的一名身着黑衣黑裤,胸口处绣着一个精芒的‘方’字手下说道。“怎么方木还不回来见我,都半个时辰了。方军,快去调查此事,万万不能出岔子。”
“是,主人”听见穿蟒服的人说话后,方军立马回答道。
他说完后就去退下搜查去了。
一刻钟后,
“主人,方少主已死。而且他身上带着的‘云中心果’也不见了。”刚调查好的方军,向着方中意秉明情况。
听见他汇报后,方中意一下子愣住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方中意楞楞道。
“主人,少主已死,果子被夺走了。”他复述道。
“噗”突然的一口鲜血从其口中吐出,一下子屋子里面充斥着一股愤怒之血的味道。
此时方中意满脸通红,怒目圆睁,手死死的抓着龙椅边缘,额头上青筋膨胀一倍。
“到底是什么人?敢在天远城下杀害方家嫡系,抢夺‘云中心果’。”他大声的向着方军说道,而且说话的时候还有血水喷出,再配合上他那狰狞的面容,仿佛一个眼神就可以杀死一名血气十重的练体者。
“主人,已经查明,少主是死在天远客栈。而且凶手好像只是一个人。在现场我发现了一块疑似凶犯的布料,请问主人要不要出动灵犬追杀?”方军并没有因为方中意的暴怒而胆怯,他淡淡道。
“出动,执行方家‘一级杀敌令’”方中意将怒气敛于腹内,缓缓道。
‘一级杀敌令’那可是一名后面圆满武者,带着二名后天初期的武者,加上十名血气十重,发力九倍的人,一起去追杀一个人啊!不见血绝不回头的,杀敌令。
况且还有着灵犬的辅助。听见‘一级杀敌令’的方军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显然他也十分害怕。
下一刻他马上醒悟过来,转身离开准备带人执行方中意给他的任务。
在他离开后不久。
城门外就站着一队人马,一共十个人,个个体内都充满了浓郁的血气。而且还有三只棕色毛发,站立起来有原来马那么高大的灵犬,正摇着尾巴,‘汪,汪,汪’的向着一块掉落在地上的白布料使劲叫着。要是王秉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不正是他与方守打架时被其抓下的那块布吗。
不一会灵犬记得了味道后,就拼命的向前面,某一个方向跑动。而其余人也赶紧追了上去。
……
在距离天远城三四十里外的一处茂密丛林中,此时响午的阳光正照射进林中给于它们养分。同样的阳光也照处了一个,在丛林中狂奔的身影,还有他那颗焦急的心。而他后背还背了一个小背包,里面有只正在熟睡的猫。此人正是王秉。
此刻他正奋力的狂奔,距离一百里已经不远,而且他还有精神力为他探路,所以路上躲避了很多的血兽。并且他一直在研究刚才跟方守打时他的爪法,那些碰巧碰到他的血兽都成了他的爪下亡魂,他已经有了爪法的心得。要是他再跟方守打,不用使出‘御灵诀’也能轻松制裁他。
心里有些微微的喜悦他。并不知道危险即将来到。
……
“汪,汪,汪”突然间一阵狗吠声将他吸引了过去。
这茂密的丛林,又是血兽山脉的外围,怎么可能出现狗的声音。可是他精神感知范围内却根本没有身影。陡然间心里出现了一股巨大的危机感。促使他奔逃的速度再度加快。
但是他再快能快过后天武者的速度?
“嗖”一阵狂风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吹的周围的树木都深深鞠了个弓。这平淡无风的深林中却出现了一阵狂风可能吗?
狂风强行让他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他失去了视力,可是他的精神力却没有失灵。
一个身着黑衣黑裤,胸口出绣着一个金色小巧精美的方字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但下一刻,其肉体上浓郁的血气强行将王秉的精神力驱逐开了。
不过因为他精神力根本入不了强者的体内,也一直没有被发现,
“后天武者,无疑。”他心道。
不过随着男子的停下,狂风也骤停,让得他眼睛足以睁开。
中年男子,一身黑色,而且其头发异常的多,背后也扎出了个辫子。额头上头发明朗的分开,给人一种帅气大叔的感觉。
此刻他看向王秉的眼中却是平淡无奇。好像真的是无意碰上了一样。
但王秉内心却出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而且他胸口的那‘方’字给于他太大的冲击。
心念一动,马上就向着中年人站定的反方向急速跑去。
可他刚跑两步就停了下来。
因为那人以他根本反应不急的速度,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王秉知道这人是专门为他而来,而且还是方家的人。
“为什么,张心芮不是说了他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吗?现在才半个时辰多一点。”他心道。
此刻不仅仅想到的是张心芮说的话,而且脑海中还想到了灵儿和老爷爷的安全。不过此时逃命才是最要紧的。
他脑袋正在急速旋转着,似乎是想想出一个能逃离的方法。
“交出‘云中心果’我可以饶你一命。”中年人终于开口了。
王秉一听,这果子是什么?且不说他交不交的出果子,就算交了他杀害方家嫡系的罪名绝对够方家的人杀他一万次了。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理由相信这个人说的话。脑海中想着的还是如何逃命。
他拳头紧握,脑门上已经泌出些许汗水。显然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