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皱眉,折回去扶着贺兰礼起来,却发现他满面潮红,浑身上下都是一股诡异的滚烫。
“贺总?”
傅清尝试着唤了一声贺兰礼,对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双眼一片迷蒙。
完全不像以前那样冷静自持的贺兰礼。
傅清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有些艰难的别过头,他扶着贺兰礼坐到沙发上,又寻思着要不要给他找点退烧药。
谁知刚一转身,手腕就被人抓住用力一扯,顺势倒在了沙发上。
傅清皱眉,身下的躯体烫的吓人,他撑着手臂坐起,却被贺兰礼用一道强硬的力道翻身压下。
那张平时看起来有些冷漠的唇准确无误的贴上了傅清的。
傅清一愣。
他、他竟然被一个男人亲了?!
这时才反应过来,开始拼命的推拒身上的男人:“贺总!贺兰礼!”
精神模糊的贺兰礼就像没听到傅清的话一样,只觉得身下的人聒噪的很,抽出一只手将身下之人的双手锢在头顶,另一只手半撑起身子,开始扒衣服。
他现在只觉得身体里犹如裹着一团火,急需冰冰凉凉的东西来减温。
“贺兰礼!你疯了吗?!我是……唔……”
刚刚出口的话被猛烈的吻吞咽入腹,一只滚烫的手从他的腰腹往上,停留在了胸口处。
傅清感觉贺兰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便是一声叹息:“怎么这样平?”
傅清气双眼发红。
他又不是女人,怎么不是平的?!
对他又亲又摸就算了,还嫌弃他!
傅清又开始挣扎:“贺兰礼,你放开我!”
谁知贺兰礼突然俯下身,重重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傅清一愣,一股难言的热度从耳朵蔓延全身。
贺兰礼温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傅清的脖颈,声音沙哑道:“乖一点……”
低沉的性感到不可思议。
傅清晕晕乎乎的点头,全身上下都像浸泡在温热的水里面一样,反抗无能。
似乎是感觉到傅清不在反抗了,贺兰礼放开禁锢着他的手,有些暴力的扯开彼此身上的衣服。
傅清愣愣的看着贺兰礼。
在他的记忆中,贺兰礼在A市的世家圈子里,一向是优雅有礼的。
几乎没有哪个女孩子不会不喜欢他。
长辈也对他称赞有加。
有匪君子,如琢如磨,皎皎明月。
这样一直端方雅正的人真的会对他做那种事情吗?
他又想到沈青青委屈的脸,心里突然更委屈。
他喃喃道:“贺兰礼,你不能这么对我……”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身后突然一痛,他皱眉咬牙,想要努力保持清醒,最后还是很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君——
傅清把宋明月放到床上关门出去以后,宋明月就一咕噜爬了起来。
她听到傅清说有事找贺兰礼。
不过贺兰礼身上的药性能撑到傅清走了才发作吗?
宋明月有些心虚的低头。
她觉得傅清这次可能要栽。
她还是默默的为他点蜡吧。
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