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罗走过去,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棍子,嚣张跋扈的看着身下单膝跪地的易寒尘。
埃罗讥讽着他,“你要是给我跪下磕头我就放了你,”埃罗举着棍子抵在他的额头上。
埃罗一边敲着一边嘲笑侮辱着,身边的小喽啰也跟着嘲笑着。
易寒尘狠不得把他们撕碎,他出生以来从未遭受过侮辱嘲笑,他一定要他们承受十倍的代价。
喂!外面的人,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啊?
外面的人一直在听随洛以琛的行动,准备立即实施计划。
易寒尘没有给他下跪磕头,相反更加要激怒他:“凭什么给你磕头,以为你谁啊!”
易寒尘从未给任何一个人磕头过,连他爷爷都没有。
埃罗依然嚣张着,让手下们将他拎直了,埃罗手上的棍子可不长眼,一棍又一棍的打在他身上。
又是肩又是肚子,埃罗挥舞着棍子,力气十分着,易寒尘几乎连血都打喷出来了。
场面十分残忍,儿童不宜。
“跪不跪,”埃罗边挥舞着棍子边说,白洛雨已经看不下去了。
这本应该是她承受的,如果不是她这种场面不会发生。
“埃罗你住手,住手啊!”白洛雨被按在桌上失声叫喊着。
咖啡厅内一片残忍血腥,易寒尘足足挨了十几棍,但是依然不屈服。
埃罗都打累了,易寒尘都没有跪下的意思,“你到底跪不跪!”
易寒尘没有回他的话,埃罗见他不坑声,决定在给他一棍,将他了结。
正是这一棍,白洛雨挣脱了束缚,向易寒尘奔去替他挨了这一棍。
白洛雨背后传来无限的痛感,无力的落入易寒尘怀中,咖啡厅内的所有人的屏住了呼吸。
白洛雨靠在易寒尘怀里,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背后应该青了一大块了吧!
易寒尘抚摸着她的头,喊着她,“白洛雨!白洛雨!白洛雨!”易寒尘使劲摇晃着怀中的白洛雨。
还好白洛雨没有晕过去,白洛雨挨了一棍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忍着痛向他摇头,没事!
易寒尘看着怀里不说话又一动不动像是要死的样子,心被人死死的揪起来。
易寒尘抱紧怀中的她,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弄坏的怒气,易寒尘抬起头恨铁成钢的看着埃罗。
埃罗看着他的样子,有点怂了,后退靠着桌子没有直接坐在地上。
易寒尘咬着牙,眼里像是融不得半点沙子一样想立刻把埃罗给杀死。
埃罗虽怂可却没有怕他的意思,依然倔强的瞪着他。
埃罗现在仗着自己人多还可以嚣张嚣张,嚣张不过三秒,苏管就带人进来将他们压住了。
易寒尘将白洛雨安抚在一旁的椅子上,白洛雨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背后的伤还是很辣。
易寒尘拿着埃罗的棍子一步一步的走上前,现在埃罗也享受了易寒尘刚刚到待遇,不,十倍的待遇。
埃罗看着自己的手下们一个一个的躺在地上,自己却跪在易寒尘脚下。
这下下跪的人是你了吧,看你还叫嚣不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