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工:童工是指未满16岁,与单位或者个人发生劳动关系从事有经济收徒的劳动或者从事个体劳动的少年儿童。
在商业或工业中雇佣未成年的工人,尤指违反禁止使用一定年龄以下的儿童法令而雇佣的。
有人问过知情人士几个问题:“向非法的工厂买卖的儿童的来源是什么。”
而那个人回答的是:“某些贫穷的地方的人不得已卖出自己的孩子来获得钱财,或者是拐卖之类的,而我们就是利用这个机会低价买下这些孩子并高价转出。”
“那么招收童工的地方大概会是做什么的企业或者工厂呢?”
那个人说:“我们会像卖白菜一样把一车儿童转手到他们的手上,而收购最多的莫过于毒品制造之类的。”
“他们利用童工有什么好处和坏处么?”
“第一就是不会出现大规模罢工和起义,然后就是开销少。”
······
未知地带
“下车!赶紧的!”
一个手里拿着拉栓步枪的人把我们从卡车上赶了下去。他满脸凶相,而且时不时就破口大骂。
现在我可能在越南的丛林,也有可能在泰国的边境。从我们开了一天的车来看,这里距离国境线不远。
车子一路开过来基本上没有走大路,甚至有些地方都没有路。
“快点下去!”那个人用越南语喊着,而我大概可以听懂一点。
我们十几个人被赶到了一个像碉堡一样的地方,就是因为这里是密林的原因吧,导致军事卫星不能找到这个地方。
“有没有能听懂中国话的!”一个很矮的胖子在右边喊。
“我!”
我和前面的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孩子一起喊了出来。
“你们两个,跟我来这边。”
我们两个被他带到一群人看守的大棚,然后那个男人发话了。
“你们就从这里工作,因为这里的机械都是从中国弄来的,只有你们能更好的操作这些东西。”
“是······”
我装作自己是一个非常听话的工人,坚定的回答了他。
罂粟······
这个是半手动的毒品加工机,而且满是中文字。
“哎······”
那个和我一块过来的男孩坐到了我的旁边,然后试图和我搭话。
他上身穿着一个满是补丁的衣服,而下身则穿着一个破旧牛仔裤。这个孩子肤色很黑,大概是在干活的时候被晒的吧。
“你叫什么名字?”他小声的问我。
说实话我并不想多说什么,因为我的只会说普通话和SC普通话,而这里基本上不可能有哪个孩子会说标准的普通话,让那些看守的人听到也许会出什么乱子。
“李富。”我用自己练了很久的SC普通话说出了自己编出来的名字。
“这样啊······”
那个带我们进来的人又走了过来,然后教了下我们这个机器要怎么用。
当我所有带有卫星定位的装备都被扔掉的那一刻,我内心基本上处在崩溃的边缘。说实话,我的内心告诉我,自己要冷静,这种意外克服一下就好,发位置信号等有机会了再说,但是现在依旧慌张到极点······
······
而几千公里外的DX区县医院内
“先生,您的女儿现在没有问题······”我和小海带着海儿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这样说到。
“那我就安心了。”
“只是······”医生的话戛然而止。
“只是什么?”
他喝了口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发现您女儿身体并没有平常的幼儿那样的健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昨天整个科室都研究了下您女儿身体的问题,但是并没有发现这种虚弱的源泉是什么······”
“这样啊,真的是辛苦您了······”小海抱着孩子这样说。
“以后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不过我们到时候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您的。”医生这样说到,好像他已经能预感到蒋海儿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如果真的会有那种时候的话,真的就拜托你们了······”
······
寒冬-越南
我在这里已经呆了一周了,已久没有找到我能够触碰到并且无声无息将信号发给组织的方式。
不过我倒是摸清了这里的生活作息规律和童工数量。
早上五点十分左右会被叫醒,起不来的会被打。
然后就开始一天的工作。
把袋装的罂粟做成毒品,然后交给上线,这就是一天要干的事情。
我利用中午吃馒头的时间数了一下,再利用自己通过别的孩子那里打听出来的事情计算了一下。
三十二个孩子
五个会使用中文
这些孩子大多数都没有名字,年龄也未知,来历也都是未知的。
只不过我们会在晚上守卫的人打盹的时候悄悄的聊一聊自己来这里之前干过的事情。
······
“坚持住·······”
我在这里所谓的宿舍的一角发现了一个蜷缩在那里的人。
“嘿······”我上去搭讪,打算从这个孩子那里取得一些自己想知道的情报。
“走开······”那个女孩说了这样一句话,但是并不是中文。
哎?奇怪,为什么不是中文我却听得懂······
“抱歉,打扰你了么。”我用日语回答了她。
我用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我的会日语,而她听到我说日语的那一刹那好像被吓了一大跳。
“你······”女孩把头抬了起来,然后看着我惊讶的看着我。
月光从铁窗里透了进来,照在我和这个女孩的脸上。
我被眼前的这个女孩惊吓到了,她在月光的衬托下简直就和杨晓涵一模一样。
她双手抱着腿,蜷成一团并抬着头的她是那么的可怜。在月光下坐着的女孩,是那么的美丽。
“你为什么会日语······”她用轻轻的声音打断了这份宁静。
“我小时候生活在RB说真的,我真的不敢相信这种地方会有一个真真正正的RB孩子,真的是不敢相信······
“你的名字?”女孩看着我问到。
“寒冬,我的名字叫寒冬。”我把我的真实名字告诉了这里唯一一个来自RB的孩子。
“我的名字叫川岛雫。”
“我可以叫你雫么?”
“可以,我可以直接称呼你冬么?”
“完全可······”
我的话被走廊过来查房的打手吓了回去,直到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远。
“睡觉吧,我们明天还有事情要做的。”
“嗯······”
话说雫这个名字我怎么觉得那么熟悉,但是又一直想不起来是谁了······
“李富,你看那个人跟乌龟一样······”这个没有名字的孩子一直会用一些小笑话来让我别有太大的压力。
我们就算笑也不会笑出声音,毕竟这里我们的命一文不值。
“话说你知道自己的生日么?”他在空闲的时候这样问我。
“生日?怎么了?”
“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啊,我想问问是不是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呢?”
“我生日是七月七日。”
我把自己正式进入那家孤儿院的日期当成自己的生日说了出来,不过这么数一下,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我“生日”了啊。
“那······”孩子们的话被走过的打手吓得咽了回去。
“算了,我们还是开始干活吧······”
“嗯。”
我已经被送进这里一个半月了,虽然适应了这里的节奏,但是我已久没有忘记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
我已经暗下决心,一定要利用自己的撤离信号把我们都救出去。
“呐······”我在凌晨被小雫叫了一下。
“你怎么还醒着?”
“你还说我呢?你不是也醒着么?”
我轻轻的用手指推了下面前这个女孩的脑门。
“我想和你聊天······”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就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原来我们这些孩子中,大多数都是这么孤独啊。
“你知道么?我在中国的时候一直住在一个孤儿院里。”
“那是什么样子的地方?”
我们两个坐在脏的不成样子的大宿舍的一角,聊着自己来到这里之前的事情。
“春天的时候满院子都是花,而且树也很多,还有一群可以玩的好朋友。”
“那一定很自由吧······”
我听到女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的疼痛瞬间被加重了。
“倒是你在来这里之前呢?”
“我还记得我十三岁之前的事情,我以前住在大阪。”
“哎?那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呢?”
也许我不应该问这句话的。
“其实一年前,我和家人正在泰国旅游。但是一天我突然和他们在一个小城镇里走散了,突然晕倒过去之后就和一群孩子一起被送到了一个工厂里。”
也许这里还有很多孩子和她一样是这样被送到这里的吧,而他们的父母现在也一直彻夜难眠的等待他们回来吧。
说实话我现在已经开始觉得自己没法向外部发送信号了,甚至我自己现在的经纬度都还不得而知。
我自己把自己送进了这个火坑一般的企划······
······
几千公里外的BJ我终于把办公室坐到了更高的职务,而接手的第一份资料就让我自己想打残在场所有的人。
XX部童工间谍:
于今年五月七日十三点三十分
我们将送出一位经过特殊训练的少年特工,将其送到最有威胁的之一打断工厂,并利用其自带的卫星定位装置定位,进行围剿。
于今年六月九月十四时整
与此特工彻底失去联系,定位装置在边界溪流的下游找到。
姓名:寒冬
年龄:十三岁
身高:一百六七厘米
体重:五十千克
接受训练:一年整全项优
······
最后附上了这个孩子的照片
······
“你们他妈是在逗我?”
“抱歉,蒋先生,事实就是这样。”
我这一刻的心里的想法简直没法形容,有一丝想打死面前的这几个人,有想去打死这个企划的负责人、批准人员和相处这个****企划的人。
“这个寒冬的全部资料在哪?”
“给您······”
当我看到这个孩子的全部资料的最后一行字的时候时候,竟然有生以来第一次瘫坐在地上。
原户籍:RB京都府
现户籍:BJ市DX区住址:BJ市DX区SOS儿童村
于七年前虹桥机场波音客机爆炸中幸存,是此次恐怖袭击中唯一的幸存者。
······
真的是老天在和我开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