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哥,这娘炮跑的到是快,我这刚起步他就跑没影了。”
此刻,墨流年已经跑的虚脱,气喘吁吁的靠在大树上。
凌厉的眼眸却是不停歇的环视着周围。
他们是跟着娘炮一起跑过来的,怎么能跟丢了?
难不成他躲在了树上?
时以恒伸出一只手指抵在薄唇上,单手拿着弹弓,有力的双腿慢慢的向前滑动。
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树上,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让墨流年说话。
然后时以恒又做了一个抓的手势,时以恒躲在一旁的树丛,跟墨流年点了一下头。
墨流年了然的点了点头,故作轻松的开口“哎,这么大的人了,还能把人给跟丢了,不行了,我要回帐篷好好休息休息。”
墨流年说完,真的走了,走过一个树丛,瞬间躲在里面。
躲在树上的娘炮,听着渐行渐远的声音,他冒着身子看了一眼树下,并没有看到人。
娘炮轻笑一声,轻轻松松的从树下跳下来。
“哎哟。”娘炮惊呼一声,不知道谁在树下放的小石子,正好被他踩到,娘炮捏着嗓子道“有本事出来啊!别躲起来啊!”
娘炮是料定了时以恒他们已经走了,所以才敢这么放肆。
娘炮甩了甩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刚迈出一步。
时以恒气场冷冽,深邃的眸子里也染上一丝寒冷,薄唇冷冽的开口“躲是为了等你出现。”
听到声音,娘炮步子一滞,猛然转头,嘴巴不利索道“主…主…主席,您怎么来了。”
娘炮一直以为只有墨流年一个人,万万没想到还有时以恒。
这个白婊真是坑死自己了。
墨流年手上拿着弹弓,一上一下的晃悠,流里流气道“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说着墨流年走到娘炮面前,勾着娘炮的脖子,墨流年嘴角勾着冷笑,声音冷冽的开口“说说,是谁给你的勇气,拆了乔微一的帐篷。”
以他对这种人的了解,若是自己主动动手的话,肯定不可能,若是有人撑腰的话,那就可不一样了。
“流,流年学长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娘炮被墨流年这么勾着脖子,实属不舒服,只好一遍察言观色墨流年的脸色,一边讨好道“流年学长你先松开我。”
闻言,墨流年松开娘炮,嫌弃的擦了擦手指。
“娘炮对吧?”
“是,流年学长。“娘炮老老实实的回答。
墨流年嘴角微扬,声音沉稳低沉道“你也知道我们刚才去打猎了,这样,你站在原地给我们当靶子,让我们练练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