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年盯着白婊远走的身影,一脸疑惑的看着朝阳问“你觉得这女人像是在说实话,值得我们信任吗?”
毕竟这个女人有前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若是骗他们的话也不足为奇。
可是,骗他们的话,根本就没有理由。
朝阳冷笑一声,收回目光,深邃的眼眸落在墨流年的脸上,薄唇勾着浅笑道“白婊没有理由骗我们,所以说她是真的看到了黑衣人,告诉我们也是她想借我们的手,在时以恒面前有点好人情。”
“可惜了。”墨流年摇了摇头“可惜他找错人了,即便跟我们说,我们也不见得会跟时以恒通风报信。”
重点不是通风报信好不好!
重点是两个人都没有回来,现在有了线索不应该去找吗?
文静实在搞不明白。
文静看了看童若欢,童若欢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文静又把目光放在朝阳身上,她薄红的嘴唇微掀,调皮的开口“我们现在的问题不应该是去找乔微一和主席吗?”
朝阳轻笑出声“文静,这都几点了,我们不睡觉,时以恒他们两个也要睡觉了,万一凶手就在咱们这群人里面,咱们主动出击不就失了先机,反而会让人察觉到。”
“哦!”文静一脸我懂你的表情。
只有童若欢和墨流年一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不过,朝阳说的话也在理,只要有时以恒在,乔微一就不会受到伤害。
更何况像时以恒那么腹黑的人,怎么可能在别人身上吃亏,只有别人在他身上吃亏。
-
第二天,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四个人就踏着步子前行。
今天是找礼服的最后一天的期限,若是在找不到时以恒他们的话,同样在找不到礼服,那可真是到了八辈子霉了。
同样,有眼尖的同学已经找到了礼服,这会儿正在利用森林里的小花做装饰。
上官真是又急又气,她想跟墨流年一组,在看到他身边的童若欢,硬生生的垂下脑袋。
在抬起脑袋满是邪恶。
晚上有她童若欢出丑的时候。
四个人从森林左端在走到森林右端,能找的地方几乎都找了,就连草丛底下都翻遍了,可惜一点结果都没有。
无奈,最后四个人只好相拥坐在一起。
文静坐在泥土地上有气无力的道“主席他们不会真的被黑衣人给抓走了吧。”
“不像。”朝阳指着泥土地上新鲜的脚印道“你看地上的脚印是新鲜的,也就是说这条路在不久前有人经过,而从脚印深浅的程度上来看,这条路是经过打斗的。”
墨流年听着朝阳的分析,越听越觉得可怕,他深邃的眼眸落在朝阳的脸上道“你的意思是说没,他们没有被坏人抓走,而是自己藏起来了。”
朝阳点头“照目前看来,我觉得是这样的。”
朝阳也不敢肯定,毕竟那是两条人命。
“咕噜~咕噜~”一阵肚子饥饿的声音传了出来。
发现文静正尴尬的抓着头发,不好意思的看着各位。
朝阳宠溺的看着文静,在怀里掏出一盒压缩饼干递到文静手中,眼神似水的看着文静道“快到中午了,大家也都要饿了,我们先吃点饭休息一下,晚些再去找时以恒他们。”
墨流年“......”
朝阳做决定的时候,什么时候考虑过他这条单身狗的处境。
不行,全世界都泛着恋爱的腐朽味,只有我身上散发着单身狗的馨香味。
“喏,给你!”
不知什么时候,童若欢在怀里掏出一盒旺仔牛奶递给墨流年,转而在拿起一瓶走到文静面前小酌着。
墨流年看着手中的旺仔牛奶,明明是很小的一瓶,在他手上仿佛有千万斤重量一样压着。
昨天的话依旧在他耳边徘徊,明明说是最后一瓶,却还能拿出去。
她,到底是带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