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背靠着房门的布从良,一双眼睛里散发着金光,在金光流转下,布从良看清楚了敏儿身体最深处的情况,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先前敏儿因为长期患有肾衰竭的缘故,肾脏已经出现了枯死的现象,现在再受到毒物的伤害,她左边那个肾已经开始罢工了,在它的连带作用下,所有的压力一下子全部倾倒在了右边肾脏之上,使得右边肾脏的压力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十几分钟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布从良将敏儿里里外外透视了一遍,可是他越是透视,心里的疑惑就更加深了。
除了肾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之外,其他器官却并未受到毒物的伤害,如此奇特的毒理性让抓不住头绪。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毒物呢?为何所有的毒理性全部聚集到了肾脏之上,而有着主要排毒作用的肝脏却一丁点影响都没有呢?
布从良那一双透视眼是有时间限制的,十五分钟已经接近了极点,感受着双目的微微发痛,他缓缓收敛了眼中的金光,可就在余光未尽的时候,他却忽的惊夷了一声。
咦,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感觉好像看到有东西动了一下?
捏着下巴思索了一阵,没有得出任何有效的结论,布从良决定为敏儿冒一次险,他再度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到了双眼之上,金光再度从其眼中燃起,微辣刺痛的让他极其不适,不过为了治好敏儿,为了让章馨予不再难过,他强忍了下来。
注意力再一次集中到了敏儿的左肾处,刚才就是在这个位置,布从良看到了一丝有异于正常的现象,可是……
奇怪,怎么现在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难道刚才是受了透视的影响,产生了幻觉不成?
布从良控制住目中的金光,继续观察着,可是敏儿的肾脏仍旧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他的双眼却因为火辣的刺痛泛起了泪花。
看来自己真是的眼花了。
苦苦坚持好一会,都没有看到自己先前所看到的异象,布从良不得不承认可能真的是自己眼花了,惟恐再多坚持会有失明的可能,他无奈暗叹了一口气,缓缓收起目中的金光,可就在这个时候,敏儿的肾脏又有了反应。
不容迟疑,布从良使了吃奶的劲头,将浑身的力气全部集中到了双眼,不顾火辣的刺痛,不管有失明的可能,全力注视着敏儿的肾脏。
瞬间,眼中的金光暴涨,在布从良的极力注视下,他终于看到了敏儿肾脏处所出现的异动。
一颗颗细小,但却长着上百个分支触角的物质,互相勾搭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条肉眼难见的小虫子,这些小虫子好几分钟都不动一下,但每动一下,都会把身上成千上万的分支触角往着肾脏的内部深深地扎进去,不断地吸引肾脏的血液,就像那嗜血的蚂蝗,贪婪地勾附着自己的食物,毫无放松和仁慈的意思。
奇怪,这根本不像是毒物,反而像是活……
“啊……”
心念还没有转完,目中的刺痛让布从良失声地叫了起来,与之同时,眼中金光立马涣散,取而代之出现在布从良眼里的是一片血红。
因为过度使用透视能力的缘故,他的双眼出现了充血现象,暂时变成了一双血瞳。
顾不得摸去两眼泛出的辛辣泪水,布从良在心里细细琢磨着刚才所看到的一切,过了好一会,待双眼不再那么刺痛之后,他缓缓将衬衣袖脚处的钮扣解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小盒软软的细金针。
这些金针看似与一般中医所用的金针并无两样,可是实质上这些金针并非一般的金针。
这一套金针传自布从良外祖父祖上一脉,至今已经有超过千年的历史,传说是外祖父一脉的先祖是用从外太空掉落下来的纹金拉线而成,全套一共三十二针。
除了材料的罕见之外,这一套金针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每施针一次,金针的长度就会减少一厘米左右,转转流传,历经数代先人的使用,到了如今就只剩下十枚半针了。
十枚半,指的可不是十枚完好的,一枚剩下一半的,而是十枚都只剩下一半的金针,而这十枚半长的金针里,就有一半在布从良手上。
虽然有着种种缺点,但却并不妨碍这一套金针的威力,与一般的金针相比,这一套由外太空纹金拉线而成的金针在治病救急方面有着更加强劲的威力。
不过针终究是死的,而针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救人,所以布从良并没有心痛与不舍,取了金针之后,快速地在敏儿的胸口天突、关元、鹫尾等三处穴位扎下了三枚护住其心脉的保命针。
然后又拿出了一套银针在敏儿两侧肾脏四周的扎刺起来,有一些扎在了穴位之上,有一些则并没有直接扎中穴位。
深深浅浅,或刺或挑,连捏带捻,一连刺了一十六针,一针接着一针,中间几乎看到不有停顿的间隙,跟魔术表演似的。
第十六针落下之后,布从良又再捏起了最后两枚半长的纹金针,不顾已经充血的双眼,再度凝起了金光。
双眼传来的刺痛远超布从良的想象,他痛得几乎无法睁开双眼,勉强眯出的一道逢,根本无法让他看清楚异变的位置。
该死的,瞎了就瞎了吧!
布从良猛地使出全身的力气,瞪大了双眼,目中金光灿灿,让他瞬间看清楚了敏儿内部的情况。
不容多想,他右手捻开双针,同时扎下。
两枚金针将近有一半的长度深深地扎入了敏儿的体内。
与之同时,布从良低吼了一声,两道腥红他的一双眼角处流出,双目里的金光瞬间消失,人也随之倒在了病床边上。
(连一天一更都办不到,真是愧对大家,所以说人一得病那就完完了,嗯,大家还是多多注意身体,少少打飞机,咳咳,那啥,只要有能力,下雨保证会争取更新的,不卖萌了,怕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