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脱单吧,别等死后才相亲-----胡越)
祭好五脏庙,三人围坐在桌前聊天,燕灵萱把胡越打脸令狐剑的英雄故事一股脑的全都说出来。听得曼丽忍不住多看了胡越两眼: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就在医院住了几天,没想到成高手了嘛。”曼丽的眼里带着一丝戏谑。
“呃……,没有,没有,老板,如果不是你帮我开了天眼,我肯定没办法发挥这轮刀的实力的。”胡越连连摆手,心里有点儿发虚。
如果没有奇遇,就凭胡越几个星期的功夫,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轮刀操控到如此程度的,胡越肯定有事瞒着她,不过,曼丽也没点破,便悠悠的说:“别虚伪了,你能有现在的进步,我也替你高兴,既然你已经可以自保了,那么接下来的这个CASS,你必须参加。”
“什么cass?有没有危险?报酬是多少?”胡越一听有活,顿时来了精神,可能是刚刚那场赌局的胜利让他尝到了甜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cass,就是宅子闹鬼而已,只不过客户比较特殊,是这一带的首富。”曼丽说。
“那岂不是很有钱?”胡越两眼放光。
“他有没有钱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按鬼收费,什么鬼什么价格,童叟无欺。”曼丽淡淡回应。
“那你在第一章不是狠狠地敲了那栋大厦小开一笔吗?”胡越哪壶不开提哪壶。
“因为我看他不顺眼,所以对他是特价,你要是让我不爽,也会享受相同的待遇。”曼丽说道。
“啊,嘿嘿…哪能啊,老板你真会开玩笑,我绝对不会让您不开心的,对了,你逛了这么久,怎么一件东西都没买啊?两手空空不是你风格呦。”胡越连忙转移话题。
“你难道不知道有快递这回事吗?你的快递员是怎么当的?”
“………这边的东西也可以包邮?”胡越蒙了。
”那当然,你以为你这轮刀能过机场安检吗?”曼丽一脸嫌弃。
当三人在鬼市收拾妥当,便乘车来到县郊的富豪住所。
在看到那巨大的私家花园和古色古香的建筑的时候,胡越还是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位富豪客户的富有程度。
走进大门,胡越仿佛置身于苏州园林,亭台楼阁,假山怪石,小桥流水,让人心旷神怡。弯弯绕绕,曲曲折折地走了好一阵子,才到正厅。
红木的八仙桌搭配黄花梨的太师椅摆在正厅两边,墙上挂着一副万水千山图,一副两边的对联写着:修身岂为名传世,作事惟思利及人。
一位老者背对着胡越他们站在对联前,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一转身,已是满脸急切地迎了上来:“啊,诸位高人,救救老夫全家吧!”顺势就要跪倒。
曼丽上前轻轻一扶说道:“老先生不必如此,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一言难尽啊。”老者叹了一口气继续说:“老夫姓刘,在这丰都地界,也算是薄有声名,早年间的努力,也积累了些家产,一家子和和美美,倒也幸福,可谁成想,就在上个月,我那独孙,不知患上了什么怪病,遍寻神医
都无法医治,最终,离老朽而去,弄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哎……”
刘老眼圈泛红,沉默了一会儿,将自己从那悲恸之中暂时解脱出来,然后继续说:“作为我刘家的单传,我怎么能忍心孙子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地下长眠,所以就想给那苦命的孩子找个冥妻,让他在地下也能幸福。这种心情,想必你们能理解吧。”
“找冥妻,那不就是……”胡越有点儿发怵。
“不错,就是配阴婚,也叫配冥婚。”曼丽说道。
阴婚,又称冥婚,其实在汉朝以前就有了。由于阴婚耗费社会上的人力、物力,毫无意义,官方曾予禁止。《周礼》云:“禁迁葬与嫁殇者。”但此风气,始终没有杜绝,甚至有的直接表现在统治者身上。例如:曹操最喜爱的儿子曹冲十三岁就死了,曹操便下聘已死的甄小姐做为曹冲的妻子,把他(她)们合葬在一起。
宋代,阴婚最为盛行。据康誉之《昨梦录》记载,凡未婚男、女死亡,其父母必托“鬼媒人”说亲,然后进行占卦,卜中得到允婚后,就各替鬼魂做冥衣,举行合婚祭,将男、女并骨合葬。
《元史·列女传》载:“子弟死而无妻者,或求亡女骨合葬之。”《明史·列女传》亦载:刘伯春卒,而其聘女亦如之,后皆迎柩合葬。
清代,这种妇女殉葬冥合的习俗,随着贞节观的加强,仍很盛行。直至晚清封建礼教受到西方精神文明的冲击才逐渐消失。
死人结婚的仪式混杂了红、白两事的礼仪,依当事人的主张不同,形式出入很大。一般来说,冥婚要通过媒人介绍,双方过门户帖,命关和婚后取得龙凤帖。男方放定也是要进行的,一半是真的绫罗金银,一半是纸糊的各种衣饰,最后在女方家门口或坟上焚化。
清末民初的BJ仍有阴婚风俗的残余现象,还有个别家庭办死人与死人结婚的“喜事”,谓之“搭骨尸”,男、女两家亲家,谓之“骨尸亲”。
早年,这种“婚礼”的迎娶仪式多在夜间举行,有时,人们正在安睡之际,忽被街巷里的鼓乐吵醒,起床一看,原来是“搭骨尸”的。
四个阴日阴时出生的男子,抬着一顶轿子,由单鼓、单号、单唢呐吹奏前引,轿子里坐着新娘的尸体,在漆黑的夜里前行,想想那副场景就让人头皮发麻。
而到了现代,政府大力推行火葬,连土葬都不常见了,这阴婚更是少之又少,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县城,居然还能碰到。
刘老接着说:“本来一切顺利,可就在七天前,我那孙儿托梦给我,说他被恶鬼纠缠,要想办法救他,否则不光他要堕入地狱,连我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恐怕这是老爷子心里过于悲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必太当真吧?”胡越说。
“这位小法师,我也知道这事儿有点匪夷所思,但奇怪的是,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被托梦了,我们刘家上上下下十几口,都做了同一个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