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你以为我对付不了你们吗?”
“这场战斗是不公平的,停下吧,首先,乐卿有放弱琴音,第二,苻穆木并没有放狠,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白可成公子已经让了乐戾三招了,这三招足以打败乐戾。按理来说,是白可成公子赢了。”蒙面女子娓娓道来。
众人大失于色,没想到这个蒙面女子能将他们所不知道的一幕看破。
“翊菲,玩够没有!给我回来。”一声浑厚的声音传来。
台对面站着一个很白也很帅的男人,面向蒙面女子,也就是云翊菲,脸色透露出一丝温柔。
“三哥!”蒙面女子撒着娇。
“翊菲,你难道忘了爹说过什么吗?”男子温柔地说着,很显然,前面那个声音并不是他说的。
“走吧,翊菲,乖。”三哥很温柔地说。
“这位公子,你不要强人所难。”修御允想要阻止这一切。
“是你!哼,我警告你,离我妹妹远点,别妄想与我妹妹在一起。”男子眼神中的冰冷竟给修御允带来了一种巨大的压迫感,而且其它人都感觉不到,已经能控制威压到这种地步了。
“太强了!”这是这个男子给修御允带来的第一感觉。
“妹妹,这种败类,少认识为好。”男子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江颀希看着这一切感觉莫名其妙,“这男人,骂我是败类?”修御允感到一种莫名的怒火,又很心酸。
“好吧,三哥,我听你的。”云翊菲咧嘴笑了起来。
“对阿,这才是我的好妹妹。”长孙以空温柔地摸了摸云翊菲的脑袋,长孙以空也笑了。
“好了,大家听我们说。”台上三个女子仍然主持着。
“今日为时已晚,明日继续比武。”苻穆木、郯兮、乐卿同时说着。
云翊菲乖乖跟着长孙以空回去了,身后跟着一大帮随从,不过这些随从也可以不要,有长孙以空便足矣。
人散后,郯兮来到秦少聪身边,笑嘻嘻地问道:“秦公子,不知是否还记得我?”秦少聪看着眼前的女子,有分熟悉,“姑娘有些像——汤岑。”郯兮听后大喜。
“秦公子还记得我,没错,汤岑就是我,不过我真正的身份是郯兮,说实话,咱们还算得上亲戚呢。”
“郯兮?”秦少聪惊道。
“忘了我没啊?”郯兮咧开嘴。
“怎么会呢?”秦少聪说罢用手在郯兮脸上捏起来。“哎呀,你干什么,捏丑了你娶我阿!”郯兮嘴开始嘟了起来。
“哪能呢!哥哥跟你开玩笑呢,我哪能娶你阿。”说完温柔地揉揉她脸。
临界,王宫中。
“翊菲,你过来。”男子四十左右,俊逸的脸上带着几分冰冷,坐在上面。
“父皇,对不起,孩儿知道错了。”云翊菲低着头,走向男子。
“你给朕跪下!朕跟你说错多少次,不许你出去,你偏是不听。”男子怒了,怒吼道。
“父皇,孩儿,孩儿知道错了。孩儿知道自己任性,可是宫中没什么可玩,所以,所以就…”云翊菲不敢再说下去。
“父皇,管不住翊菲,孩儿也有错,要责罚就加上孩儿吧。”大哥云翊雪来求情。“还有我。”二姐云翊妍也来了。
“父皇,就饶了翊菲吧。”三哥也…
“你们……个个是要气死朕阿。”男子叹息一声。
“父皇,你最好了,我,我一定学好四书五经,绝对从良!”云翊菲信誓旦旦地说着。
“翊菲,你还真敢说。上次也是这样,可结果呢!”三哥使了个眼神给翊菲。
“翊菲,你也这么大了,是该找个人好好管管你了。”男子喝着茶,慢慢地喝着。
“为,为什么?二姐都……”云翊菲嘟着嘴,后面的话没敢说出。
二姐瞥了一眼云翊菲,并未说话。
云翊菲一直很纳闷,为什么大哥,二姐都像父皇一样冷淡,而自己却总是风风火火的,区别也太大了。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想着,又打了个哆嗦,这话可不敢说出来,要是说了,自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罢了,朕先休息了,散吧。”男子放下茶,慢慢地走出去。
“刚才好危险,翊菲,你可不能再这么调皮了。”二姐叮嘱道。
“放心吧,父皇最宠我了,你们对我也最好了,还有皇太后,对我也是无微不至的关照。”云翊菲此话不假,从小到大,父皇,皇太后很宠溺她,哥哥姐姐也都很让着她。
“你呀!真是小淘气。”大哥点了点她的头。
“对了,听以空说,你遇到了修御允?”二姐问道。
“对阿!二姐,你怎么也这么关心此事?”云翊菲有些奇怪。
“嗯?谁先说话的?”二姐想到探个究竟。
“哎呀!二姐,不就是个修御允嘛,只是我人生的一个过客罢了。”云翊菲猜到她们担心的,所以故意这么说,为了制止二姐继续问下去,提前结束话题。
“是就好,那翊菲,我先回房了。”云翊妍走了。
“咦~修御允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值得关注?来人。”
“在,小姐有什么事吗?”一个长得冷酷的男子进房。
“你去帮我找下修御允的资料。”云翊菲面无表情地说着,这才是一般时候的她。“从小到大的?小姐说的是临界界皇子?几时要?”男子淡淡答上。
“明日吧。夏残,你说此人武功如何?”
“应该不会很强,只是比我厉害些罢了。”这次声音大了些。
夏残从小就生活在墨界中,但是对于武功的事,他从来都是多份心。
“那你家夏老爷呢?也打不过吗?”云翊菲问道。
“当然打得过,只是他会去打吗?”夏残开始冷笑。
“为了一个女子,和你爹闹得这么僵合适吗?”云翊菲叹道,“他根本不把我当儿子!”夏残开始磨牙,可见对他爹的恨有多深。
“我真是可怜你爹。”云翊菲叹道,在这里,能与夏残说话的也只有云翊菲,其他人甚至见不到他。
“你这冷血的家伙呀,我要休息了,你先走吧。”她说得很轻,“你是想帮他求情吗?”这句话他带着一些怒腔,“你心里的又不是我,求情又有什么用呢。”她说的很轻松。
“罢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他这话说的很温柔。
他出房关门时,嘴角一个弧度。“傻丫头!”
她却在房里头人听到了。“他居然能这么温柔。”云翊菲笑了笑,便休息了。
夜深人静,谁在思念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