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话刚落,就听到蒋小笛在房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人。
“真的没事吗?”沐阳口中问道,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前倾斜,与若如挨得很近,鼻端在她的颈边擦过。在呼吸的时候,隐约嗅到一抹清爽干净的微香。
“哦……这么关心,就去看看喽!”若如拉长了声音,笑着说。
“没……我就是问问,问问罢了!”沐阳一听若如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急忙否定。
小柔同沐育几个旁边见了,忍不住一脸打趣的望着沐阳,让沐阳狠狠的瞪了几眼他们。
与此同时,刚刚那个下人又走了过来,对他们说说:“大少爷,二少爷,钟小姐,老太爷请你们过去。”
沐熙听了,望向沐阳这边,试探着问:“若如,你看……?”
“去喽!总不能扫了老太爷的颜脸吧。”若如也没有为难他,直接站起来就走了出去,沐阳他们也忙跟在了身后。
“啊!痛死我了……”
“姨母,肯定是那钟若如搞的鬼!”
“小笛,你别乱说,若如应该不会是这种人,”
“啊……不是她还有谁,你没听到她身边那男的说,啊!我会回头求她的吗?”
快到蒋小笛的房间时,就听到了蒋小笛痛苦的惨叫声,还有咒骂若如的声音,沐家几兄弟听了,槛阶的看了看若如,不知若如是听不到,还是不在乎,依然一脸平静的向前走着。
“你这女人嘴巴真臭!”
到了门口,钟诚忍了一路的努火,终于爆发了,一见到蒋小笛就向她喷了过去。
沐老太爷一见若如,就忙问:“钟丫头,这蒋丫头是怎么回事呢?”
闻言,大家望向蒋小笛,除了若如跟钟诚之外,别的都吓了一跳,只见那蒋小笛脸上布满了一条条黑丝,交叉的横阵过了整张脸,连脖子上都有。
“啊……”小柔一脸惊吓的叫了一声,沐育忙把她的头伏在了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再看了。
若如见到情景也微微吃了一惊,但并没有害怕,听到沐走太爷问她,就淡淡的说:
“这事,我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你们找他吧!”说完指了指钟诚。
沐母双手抓着蒋小笛,不让她用手去抓脸,一边着急的说:“若如,如果你有办法就救救她吧?”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脸上奇痒无比呢?”间言若如看着蒋小笛问。
“唔……”蒋小笛点点头,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了,她也知道这里恐怕只有若如能救她了。
若如听了摇摇头,无奈的说:“现在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刚才你不打断我的救治的话,那么我已经把那东西弄出来了。”
“东西?什么东西呢?”蒋小笛疑惑的问?
“就是刚刚你被女鬼附身的时候,那女鬼从钟诚身上抓了一块肉吃了。”若如这回倒得认真的回答了蒋小笛的问题,完了还赶紧把房间的垃圾桶拿了过来。
“你是说,……人肉!”蒋小笛迟疑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见钟诚把那受伤的手臂露出来后,
“呕……呕……”
再也忍不住了,伏在床边就吐了起来,那味道……猩臭无比。
“呕……”
小柔也打了个干呕,捏着鼻跑了出去,大家一看,起了连锁反正,想到蒋小笛吃的是生肉,那血淋淋的样子,大家都跑了出去。
可怜那沐母,想走又不放心蒋小笛,只好在哪忍着那令人作呕的道味。
出到外面窗口透了一下气,沐老太爷才问:“钟丫头,这……你真的没办法了吗?”
“我已经尽力,刚刚我刺激她吐出来也算是解了一半了,剩下的真的不是我能解决的。”说着还用眼神瞄了几眼钟诚,沐老太爷一看就明白了,还要请这年轻人出马呢。
“钟先生,虽说那蒋丫头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如果你能出手救了她的话,要多少钱都行?”
沐老太爷低声下气的对钟诚请求道,谁知这条蛇精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尊老爱幼,还拽拽的说:
“不救!我最讨厌这种恩当仇报的人了。反正她都吐了一场了,应该死不了的。”
“这……”
沐老太爷没想到这钟诚如此不给脸,看了看若如也不知如何说了。
若如不忍见老太爷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拉下脸来求人,就对钟诚说:“你真不救啊!”
“怎么,你想救?”
钟诚有些恼怒的说:“别忘了她刚刚是如何怀疑你的,这种人死有余辜。”
“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她与你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这次因你的肉而害了她,于你的修为也有阻碍。”若如说到这里,忽然长叹一声道:“在我们风水学中,天道是不可违的,你不希望你在有能力挽回的时候违反了天道。”
“恩人,你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着。好!我救她!”钟诚一听,原来还是为了自己,连忙说,一句话说完,转头看了一眼沐家的人。
沐老太爷多人精啊!一见就知道钟诚救人的方法不可外露,转身对大家笑道:“我们先出去吧,等钟先生治好了蒋丫头先。”说着话,带着沐家人就出去了。
等沐母也出去了后,若如就对钟诚说:“那我在门口为你护法,有事大喊一声。”见钟诚点了点头后也跟着走了出去,还把门关上了。
门外沐阳问:“如如,那钟诚要如何救表妹呢?”
若如缓缓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他自身有解毒的东西吧,你可别忘了他的原身。不过……”说到这里,房间里忽然传来钟诚的一声惨叫:
“啊……!”
若如一听顿时着急了,急忙问道:“钟诚,发生什么事了?”
没听到钟诚没有回答,只听到椅子碰倒在地的声音,若如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忙打开了门。里面的情景让若如他们顿时一惊,只见蒋小笛披头散发的手里拿着一根长钉子,长差不多二十公分,森寒锋利。钉子尖锐这边沾有血迹,蒋小笛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抖着手,张着嘴,就是喊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