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窗外,我不知道是谁开的枪,我们赶紧跑了出去,只看到一个头上系着东洋的国旗,而就在他手上还有一把手枪,头上还有着血红的枪洞。
我看着这具尸体,脑袋上红的白的都流了出来,而从枪洞看来,不是他自己开的枪,而是某一个人开的枪,而在他的手上放上一把枪的原因只有一个,让我们以为这个战犯就是自杀的,欺负谁是三岁小孩一样,如果是我抢到枪,我一定拉几个垫背的,但是还是不由的恶心起来,没见过死人的学生们,我干呕着,一手支撑着地,我这么一带,全班都吐了起来。
几个兵将那个死尸扛走,我们也被带回了。
我坐在床上,想着那个死人,这时,孙安业从外面跑了回来,他在屋子里大叫着:“打听到了,那个鬼子是一战的战俘,被偷偷留了下来,本来是要给学员们当做训练的,谁知他自己从哪里抢来枪,给自己打死了。”我没说我想的那个事,毕竟这也是训练嘛。
……
“就在昨天,那名鬼子自杀的时候,你们都在场对吧,真他娘的不给老子长脸,见个死尸给你们吐的不行。”
我低下了头,听着十分刺耳,我刚想反驳,又想到这是在军校,不是在北平,所以被我自己压了下去。
“将来你们上了战场怎么办,像你们这样,能他么带出好兵吗,干脆啊,别当兵了,给咱华夏人丢脸,去养猪吧。”
我大喊:“报告长官,我们昨天只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所以……”
“怎么,说你们说错了吗?还特殊原因。”
“报告长官,没有。”
“很好,今天训练科目,越野二十公里。”
我听到这,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又喊道:“报告,是。”
终于啊,到了晚上,我们一个个就连路都走不动了,他们哎呦哎呦的叫着,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的宿舍里被扔了一挂鞭炮,噼里啪啦的,我一下坐了起来,从窗台上把挡窗户的砖头拿了起来,直接朝鞭炮砸了过去才清醒了一点,他们几个咋咋呼呼的,我喊了声:“咋呼啥,是鞭炮。”
一个挎着枪的走进来拍了拍门说:“起来,出去训练去,睡的跟死猪似得。”
我指着那个兵骂道:“说他妈谁呢,你在给老子说一遍。”
“你在说一遍,老子抽死你。”
砰砰砰几枪打在地上,“都他妈出来。”
“今天训练科目,行进间速射,叶羽、刘北军、孙安业、关少、侯冲,出列。”
我向前走了一步,去拿了一杆步枪,上了子弹,然后走到阵地。
发令兵:“预备,开始。”
我急速向前跑了起来,总共有十发子弹,这时第一个靶子立了起来,我抬起枪,单膝跪在地上,一枪把它打倒,再次上了膛,一枪枪打了出去,五发子弹打光了,五个敌人倒下了,刚要再去上子弹,这时敌人又站了起来,我抬起头,从刀鞘里拔出刀,扔了出去,然后赶紧跑到那边捡回刀,安到枪头,三两下把剩下的四个靶子都打倒了。
我把枪挎到背后,转过身,举起手敬礼:“报告,学员叶羽十个靶子全部打倒。”
“撤下来吧。”
“是。”
教官走到我的面前说:“谁让你这么打的。”
“报告,您教的好。”我敬礼说道。
“你……”教官指着我,欲言又止,转过身就走了。
几个战友跑了过来,关少问我:“你小子怎么想出这么个招啊。”
我微微笑了笑,把枪给他们,然后走了。
王教官走到张教育长的面前,敬了个礼说道:“报告教育长,我有一事汇报。”
教育长将书签放在那一页,合上了书:“王教员啊,什么事?”
“教育长,那个叶羽他不按常理出牌啊。”
“怎么回事,慢慢说。”
“今天训练的行进间射击,十个靶子,十发子弹,他前五发都中了……”
“等一下。”教育长举起手。“什么,你是说他前十发都打中了?”
“对呀,可是这小子后五个靶子就完全不上子弹了,直接扔出飞刀,然后跟靶子拼刺刀。”
教育长站了起来,慢斯条理的说:“不上子弹,跟靶子拼刺刀,这个兵的脑子不简单那。”
王教官疑惑的问:“教育长,您的意思是?”
“我是说,这个学生不简单,他能想到用刺刀,不简单。”
“可是……”
“哎呀,王教官啊,别那么死脑筋,用步枪,前五发子弹都打中了敌人,那如果在上膛的时候,敌人站起来一枪把你打中了怎么办?”
教育长又说道:“别说是用刀,就是用拳头,用牙,只要把敌人打死就好了吗。”
王教官又问:“那这成绩给什么啊?”
“就合格吧,不能让他骄傲,对了,帮我把这个学生的资料拿来。”
“是。”
张将军感慨道:“唉,不简单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