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黄金对我哈了哈腰,说:“知道,就说是和土匪碰上了。”
我用枪砸了一下他的头。“你咋不说和国军碰上了呢。”
朱黄金说也可以啊,只要爷爷愿意说是谁都行。
他的这一番话让我又好气又还笑,弄得我是哭笑不得啊。“你就说八路军新一团把你们截了。”
朱黄金猛点了几个头,我说:“你带着你那几个兄弟在地上滾两圈,然后回去吧。”
“好,好,兄弟们,滚。”说完,朱黄金和那几个二鬼子在地上打起滚来,然后拍拍屁股连枪都没捡一溜烟跑了。
我回过头看着捧腹大笑的兄弟们说:“行了都别笑了,去把那几个鬼子衣服里的棉花都扒出来,衣服别脱,把鬼子的头都砍下来挂到路障上,然后在鬼子身上捅几刀,再在鬼子身上刻上八路军三个字,干完活回家吃饭。”
“是。”
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鬼子对我们的仇恨在加深一点,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我:唯恐天下不乱!
平津县里:
“太君,太君,不好了出大事了。”
一个鬼子大佐擦了擦自己的武士刀,说着不算流畅的中国话。“朱黄金,你又有什么事情?”
朱黄金倚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好了山田大佐,八路军把路卡给站了。”
“区区一个路卡,八路军为什么会看上呢。”鬼子疑惑的问道。
山田思索着,问道:“驻守的是哪个路卡?”
“就是要修建炮楼那边的路卡。”
山田扔下刀,一下跳了起来。“什么,负责驻守的是山田一郎吗?”
朱黄金想了一下,随后说道:“是的大佐。”
鬼子一下愤怒了起来。“混蛋,山田一郎是我的弟弟,你没有保护好他,我要你偿命。”说完,山田拎着武士刀走向朱黄金。
朱黄金向后退着,同时也做着解释。“大佐,您没有让我保护他啊,大佐……”
武士刀插入了朱黄金的胸膛,山田又将刀拔了出来,鲜血溅出三尺。
山田正雄拿了块洁白的毛巾,擦了擦刀上的血,然后将染有鲜血的毛巾扔到空中,一刀将毛巾劈成两半。
嘴里默念着:“八路军新一团。”
团部里,传来了开心的笑声,团长举起一碗酒,他说:“今天晚上,叶羽就要出征了,我们就祝他们万事平安。”
我也举起一碗酒。“我就祝团长和新一团所有战士,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我喝完酒,看到坐在饭桌旁的穆森,穆连长,我倒了一碗酒,走了过去,我看着他说:“连长,我以前可能有不对的地方,喝完这碗酒,咱们就真的是兄弟了。”
他犹豫了一会,然后也倒了一碗酒,和我碰了一下,喊着:“干。”
这时,小白鸽拍着我的后背,温柔的说道:“叶大哥,别喝了,还有任务在身呢。”
我一摆手,没心没肺的说了句:“你少管。”
我差点把小白鸽推倒,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肃静了下来,小白鸽气哄哄的走出了团部,我显的有些尴尬,我对团长指了指外面。“团长,我先哄哄她去。”
团长推着我说:“赶紧去,别老欺负人家姑娘。”
我点了点头,跟着小白鸽,小白鸽站在那擦眼泪,我放轻脚步走了过去,然后咳嗽了一声。
小白鸽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哼的一声转了回去,我小声笑了一阵。“白凌啊,我待会就要走了,刚才是有点喝大了,你别见怪,我脾气就这样。”
“我哪敢呐,我怎么敢和大参谋撒气。”
这时我看了看表,已经到时间了,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我说:“白凌,你别生气了,我得去准备了,马上出发了。”
这时,白凌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块玉,她说:“这个能保佑你平安,你好好揣着。”
我接过玉,看着上面刻着国之重器四个字,这时小白鸽抱住了我,她哭着说:“叶大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将不知所措的手也搂着了她。“我答应你,我一定平安回来。”
我解开她的手,然后转身就跑了,我不想看到她的眼泪,我怕我在作战时再想起她。
我们一个排,穿上日军军服,我走到孙安业身旁,我说:“怎么样,日语记得怎么样了?”
他自吹自擂着。“哎呀团长,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怎么说也有个军事训练啊,放心吧。”
我点点头。“不行也得行了,开弓没有回头线了。”
我看着表,说:“十分钟准备时间,检查自己的装备,二雷,把那把歪把子扛上,你不用拿步枪。”
“是。”
这时,一个战士说道:“排长,咱们一个排进去是不是目标太大了。”
“这正是我要说的,我和孙安业各带一队,等出了根据地,就分道扬镳,作战任务我都给孙安业传达完了,听着各位,这次我们可是把整个团都放在赌局里了,只许成功不准失败,听清了吗?”
“听清了。”
临走的时候,爹和团长政委都出来给我送行,我自己对着爹敬了个军礼,然后又大喊:“二排,全都有,向团长政委敬礼。”
团长政委也对着我们敬了个沉重的军礼。
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小白鸽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