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越来越喧嚷了。
茳明悦拉着谢薇婷穿过人群,像一只巨龙守护自己的珍宝一样,生气的说:“你怎么可以长这么好看!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谢薇婷被茳明悦逗笑了:“我怎么不可以长得好看了?”
“我以后可是要靠我的颜值去找未来的那个人诶!”
“哼,我不管,现在你就是我的。”茳明悦傲娇的说。
“好,好好,都随你。”谢薇婷微微一笑。
“哼唧。”茳明悦高兴的哼了一声。
“走,去皖歌楼看酥酥啦!”茳明悦说完便拉着谢薇婷飞快的经过了人群。
谢薇婷却撞上了一位男子的肩,谢薇婷向后望,男子也向后望,就在谢薇婷想要道歉的时候,茳明悦却又拉着她飞奔起来,谢薇婷的那个句道歉并没有说出口。
一位红衣女子出现在男子身旁:“少主,没事吧?”
“没事。”男子捂着肩,不以为然。
“少主你的肩刚受了伤,现在又被那个不知哪里来的......”红衣女子的语气恶狠狠的。
“不必再说了,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男子打断红衣女子的话。
“你难道没看出他们是两名女子吗?你的修行连男女都看看不出来,就重去恶灵谷修行吧。”男子声音不冷不热。
“少.....是”红衣女子刚要说话,就被男子盯了一眼。
茳明悦拉着谢薇婷到了皖歌楼的门前。
不愧是最好的青楼,面前招呼的姑娘们个个身着艳丽的服装,一位青楼女子扶着一位肥胖的男人出来,并说道:“赵员外,你要常来啊!奴家艳艳在这等着呢!”
“一定一定,我的这腰啊,都被你榨干了,过几日再来!”赵员外手放在艳艳的胸上吃着豆腐。
谢薇婷嫌弃的看着这里,埋怨着说:“死茳子,你刚刚拉着我跑,让我撞到一个人了!我都还没道歉。”
“哎呀,没事的啦。反正他也没怪你。走啦,进去了。”茳明悦一脸淘气地拉着谢薇婷进入了皖歌楼。
“两位公子可是第一次来?可需要奴家叫两位姑娘伺候两位公子?”一位疑似是老妈妈的妇女走上前来,挥着手中的短帕。
“李妈妈,你怎么忘记本公子啦!本公子今天可是拉了朋友来照顾李妈妈的生意啊。”茳明悦一脸埋怨。
“呀!原来是茳公子啊!又是来找酥酥的?”李妈妈招呼着茳明悦。
“对啊!我身边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叫他谢大公子就OK了。”茳明悦向李妈妈介绍着谢薇婷。
“谢大公子好,奴家是这里的老妈妈,叫奴家李妈妈就可以了。”李妈妈娴熟的向谢薇婷介绍自己。
“行了行了,快带我们去包间,把酥酥叫来。”茳明悦不耐烦的打断了李妈妈和谢薇婷的介绍。
“是,雅间在这边。”李妈妈领着谢薇婷两人走到雅间。
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声音中的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
“茳公子,又来找奴家酥酥了呀。”一名身着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一丝金丝软烟罗的少女撩起紫色的珠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