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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期而至的爱

十天以后,苏晓音像店开业,位置就在师专的隔壁。苏畅,李纪桐叫来王睿和小月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好容易才把所有的一切整理出来。这是一个三十多平米的小店,细心的苏畅甚至还在后面个隔出了一个小厕所,加上一个简单的卧室。两排半人高的陈列架靠着左右的墙面,中间是个双面碟片陈列架。整个店的墙壁都重新用涂料刷过。门口是人行道,苏畅还特意搭了个凉棚,免得向南的店门打开后太阳照进来太刺眼,这也是买碟片的人的大忌,阳光会让碟片上的彩页容易失色,就不好卖了。

十天时间改造这个小店,包括前面店主的垃圾,都是苏畅找人神速的连夜赶工弄得。李纪桐下课了就直接往这里跑,眼看着苏畅每天身上都是灰尘铺满,他还有点不适应,什么时候见这小子都是一尘不染的,现在倒好整日没见他的脸上干净过,原本没有血色的苍白冷峻的脸居然还显现出血色来。看来是劳动的结果,虽然苏畅自己并不动手,可是这附近没有卖材料的用苏畅的话来说:就是差个钉子,都要跑到对面的商场街去,腿都跑细了!

选定的开业的日子是十月二十五号,看似不经意的安排实则是苏畅心里的鬼点子,其他人都知道这天是静华的生日,可是都以为苏畅不知道。苏畅却是在李纪桐一次不经意的谈话中捕捉到这个信息的,默默地记在心里,默默地赶着这个日子,安排着这个巧合。

一阵鞭炮声过后,青烟在店门前飘动着。

正是周末,声音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震耳的音乐声中陆陆续续有人走进来又走出去了,方静华熟悉地介绍着商品,一边用眼角看着坐在里面正在闲聊的哥仨。小月则正把顾客送到门口去。

忙碌到中午时分,顾客渐渐少了,他们五个这才得空说说话。

苏老板开业大吉,怎么样也要请我们吃顿好的吧?王睿用着夸张地语调说。

行啊,睿哥说吃什么,还有小月嫂子发话,小弟我无不顺从。

好,李纪桐附和着说:你们去吃饭,我和静华看店。他的话一出口,两道利剑般的目光就刺了他的脸一下,苏畅和王睿同时说:你说错了,是你看店,我们四个去吃饭!小月就只是抿嘴笑,静华假装没有听见和看见什么。

好了,我都叫好了,一会儿都在店里吃,一人一碗面。苏畅说。

啊?王睿和李纪桐看着苏畅。

怎么了?不兴我也小气一回啊!苏畅斜着眼扫他们一眼。

行行,老板开店,囊中羞涩,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王睿点头。

好好好,我都饿死了,吃什么都行。说话间五份面真的送到店里来了。苏畅在门口给送面来的小孩不知道嘀咕什么,那个只是点头,接过钱走了。

说什么呢?快来吃,面一会儿就坨了。李纪桐喊着。

没有足够的凳子,小月和静华在只有一张床大小的卧室里坐在床沿上,趴在小写字台上吃面。苏畅坐在前面的收款台前吃饭,王睿和李纪桐干脆蹲着吃。

苏晓音像店,现在是除了上课以外静华的常住地。她开始住在店里,因为苏畅把一切都安排妥当,细致到牙刷毛巾之类的,就差给她准备卫生巾了。苏畅想到了,思虑再三没有买。在苏畅来说,能够准备到几乎什么都不缺的程度可真是不容易。他带着自己的妞,在商场里转了半天,明说是给妞买东西,一式两份全部到齐,甚至连郁美净这样护肤的小东西没有遗忘。这个妞跟着苏畅的时间不过才一个月,见面也才第三次,对苏畅的感觉不错,一直在用心努力的继续她的师长儿媳的梦。所以说当买完东西苏畅说一式两份分开装袋的时候,那个女孩敏感地发现事情不对,自己好像是被利用了。苏畅肯定还有别的女人,就大光起火,在商场的门口就和苏畅急了!苏畅不急,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看着眼前丰满圆润的女人,还笑嘻嘻地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提着手里的物品袋扬长而去,任由他的圆润的妞在原地发呆。

搜罗着大量的油画教材,甚至自己也变成了半个油画通的方静华,每每在中午的时候趁着对面商场街里的邮电局人少的时候,就去寄东西给伊远。颜料,画布,速写纸张,静华连价钱都不问,基本上每个月的生活费都用的干干净净。这些事情,她都悄悄地做着。收到伊远一封封的书信,一个人在夜深人静地时候反复地读着,仿佛是读着伊远的心。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许多事情都在静华的身边悄悄地改变着。她却好像从来都没有注意过,亦或者不如说是不想注意吧!

她父亲退休了,原本该是弟弟方树敏接班的,可是一向温顺的树敏怎么也不愿接班,不愿接班的弟弟看着店,除了看店就是看书。据杨素珍说,什么书都看,武侠言情,甚至是机械工具书都看,后来还抱着本辞海深读几个月。哥哥方树华快毕业了,家里人在托关系想给他找个好点的单位。伊远的画,越来越好,感觉他好像越来越像个画家了。依曼的照相机起的作用,时不时会有照片发来。大二的暑假,静华想去新疆找伊远,无奈苏畅说出一百个理由来不让她去,而伊远也说他不在餐馆了,已经在乌市的美院开始旁读,一边打工,一边读书。就算是静华去了也没地方可待,而且说年底会回家去,到时候他们就可以见面了。长途电话很贵,伊远舍不得钱,总是叫静华安心等着他。静华只能继续盼着冬天赶快来临。她心里有着不能说出来的隐隐的担忧,感觉如果能够马上就有正式的工作,也就好摆脱目前的尴尬局面了。

苏畅现在越来越多的时间赖在店里,他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做着一些杂事。静华的事情他也抢着做。这会儿,没什么顾客,冬天的太阳冷飕飕地,苏畅把炉子生的旺旺的,隔着一个玻璃门,里外却是两重天。静华穿着一件手织的红毛衣,外套挂在椅背上。她在看书,明天就是最后一门课的结业考试了,之后的半年,则是去学校实习半年,之后就是毕业了。对于苏畅几乎一天有大半天待在店里的事情,李纪桐并不知情,因为他也面临着考试,每到考试,就是他临时抱佛脚的时候。他每隔两天到店里来看看,都挑着静华看店的时候,为的是能见到她。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苏畅似乎在刻意避开李纪桐。静华感觉到了,却不敢点破,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好,静华总觉得那不过是自己多心而已,相信每次的错开都是巧合,虽然一个多月的数次巧合感觉有些多。

其他时间里,苏畅却是不避开李纪桐的,他时常在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在李纪桐的宿舍里,把吃的喝的给他送去,陪着他去天台说话,所以在李纪桐看来苏畅的举动一切正常。

唉,你干什么呢?静华抬眼看苏畅定格在某处一动不动,就随口问了一句。苏畅抱着一本书,坐在门前的太阳光里看着,专注地看书的他,没听到静华的话。静华也就不再问,继续看自己的书。李纪桐突然推门进来,瞬间,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进门的那一刻,自己仿佛突然闯入了别人的世界一般。静华安静地坐在桌后看书,苏畅反常地也在看书。碟机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温暖的室内流动的空气里含着一丝默契营造出来的甜美。至于苏畅看书,几乎是从没有过的事情,距离李纪桐上次看见他拿书,都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

几乎同时静华和苏畅都站起来,用意外地眼神看着走进来的李纪桐,太阳在他的身后,他就好像是个黑影。沉默了几秒钟,李纪桐说,午饭时间到了,你们吃饭了吗?苏畅缓了缓,恢复出平时散漫的神气来,悄无声息地放松着刚才李纪桐突然出现给他造成的肌肉紧缩感。苏畅微笑着说:你们想吃什么?我去打包回来。

李纪桐把头左一偏,这样他才能看见方静华。然后他说:静华,你吃什么?

方静华尽力自然的笑着说:随你们吧!我还不是很饿。

好,我去打扯面回来。李纪桐说完,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走出去,轻轻把玻璃门带上。门上贴着的海报上,郑智化的脸正仰头看着苏畅,带着深恶痛绝的表情。苏畅深呼吸,然后仍坐回椅子上去,却感觉屁股下面有东西硌得慌,原来是刚才他看的书。慌忙之中扔在椅子上面,被他坐的皱了好几页。苏畅把书页展平,又用指甲盖磨平折痕。这是静华的书,他有点担心地看看静华,手有些颤抖。苏畅忽然发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就算是面对几十个人堵住他要修理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过。这是本《少年维特之烦恼》,苏畅偶尔看见放在静华的床头,就借来看看。理由很简单,书页很薄,静华似乎是一个下午不到就看完了,可是并没有拿走或者收起来。绿色的书皮上简洁地是一男一女的黑色剪影,苏畅动了要知道里面的内容的念头。苏畅好像看见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静华抱着那本书在看的样子。

从不看书的苏畅被书里的内容深深吸引了,他觉得自己就是维特,那些心里的感触就是他心里的感受。以至于之前静华问他话的时候他都没有听到。

默契的气氛似乎被破坏掉了,抚平了褶皱的书被苏畅重新捧在手里,他还是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他很想很想对静华说点什么,却发不出声来。现在店里的空气中流淌的是尴尬,他觉得浑身不自在。想想自己刻意避开三个人共同出现的本能,他清楚自己是想和静华单独相处,虽然他没想过要怎么样,或者会怎么样,他就是喜欢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书,听着音乐,打发着零星的顾客,感受着脚边的太阳光一点点地淡下去,以至于消失于无。在周末的时候,他们已经连续两个周末如此了。舒缓的音乐声中传递的那种信息,让他感觉很满足和舒服,甚至是一种陌生的幸福。他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这种感觉,第一次没有分享给自己的老大听,因为这是不能分享的,老大的心他看了两年了,又怎么会不懂。

方静华进去卧室了,苏畅没有看,是感觉到的。

苏畅迅速地站起身,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站在卧室和厕所的夹角里,看着静华在里面站立着的背影。

苏畅站在那里,想说什么,却抓不住一个词,很乱,伶牙俐齿的苏畅也结住了。

门口有人进来,苏畅立刻转身,李纪桐面无表情地提着三份饭回来了。苏畅及时地拿出桌斗里的碗筷来,一边夸张地叫着:静华,出来吃饭了。

这是相识两年来数不清的三个人一起吃饭之中的最索然无味的一次,几乎都不说话,沉闷的空气慵懒地包围着三个人,又都吃的很慢,苏畅都吃了一半了,才发现自己的油泼面好像没放盐。当他察觉的时候,刚想张嘴说什么,借着有人进来而打住,顺势放下碗,去招呼顾客,很自然而然的动作。李纪桐敏感地发现,苏畅变了!在他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这小子变了很多!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李纪桐迷惑了!

也是,苏畅的父母宠着这个小儿子,几乎是百依百顺。多少人想改变他目前的懒散都没成功,李纪桐被苏畅的家人亲戚朋友在他耳边说过多少回,叫他劝劝他该收心了,不能再玩了,要做点事情了之类的话都让李纪桐不胜其烦。眼下,这小子吃错药了吗?不行,一定要好好地问问他!李纪桐在心里打定主意,一边想着给他份没盐的面他也能吃下去半碗,这又是怎么了?李纪桐是等着苏畅开口,只要他开口他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明天考完试,真的学业就要结束了。这也意味着,离开西安的日子也到了,而更令方静华欣喜的是伊远的归期也就临近了。

今夜,窄小的卧室里,方静华失眠了,中午吃饭时候的尴尬气氛在他们两个人一同离去后解除。忙碌了一下午的静华没有时间思考,可是一旦安静下来的她,脑海里如同过电影般地回忆着这两年多来发生的事情。从什么时候感觉到的?她问自己?那天在自己打工的书店里苏畅的话语和神气吗?从那天起,苏畅就变了。以前三个人虽然经常在一起,可是苏畅几乎不说话,像个影子般的远远存在着。可是现在不是了,影子变成了具体的实体,让方静华不得不直视他的存在。静华感受得到,也看见了,一团爱情之光或者不如说爱情的火焰正在燃烧,和她只隔着一句话。

清冷的月光下,师专男生宿舍楼顶。没有灯光,城市陷入睡眠之中,对面就可以看见的商场街一片寂静和荒芜。冷,冷得发抖!

苏畅站在李纪桐的身后,李纪桐站在一米高的围栏边。

老大,冷,下去吧?

苏畅,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

说什么?你有什么话就说。苏畅底气不足地回答道。

李纪桐却不再说话,黑暗中他手中的烟头在寒风中明灭着。苏畅冷得把手缩在裤袋里,他在等着,也在预备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第一次理解了这句话。他做好了孤注一掷的打算。

苏畅,你还是我兄弟吗?

是!

你还当我是兄弟吗?

……,苏畅结住,而后说:当然是。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苏畅老实地回答。

为什么?

不知道!

李纪桐心里有一头愤怒的狮子在怒吼着,因为他守护着的也被旁边的狮子觊觎着,他忍耐着尽量克制着。

你打算怎么办?

不打算怎么办。苏畅回答。

李纪桐想不到苏畅会这样回答,转过身来看着他,研究着他的表情,而他的脸淹没在黑暗里,苏畅看不清他的表情,有点心虚。两个人的脑子里同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次打斗,李纪桐明白今非昔比了。

过不了多久,她就要走了!李纪桐忽然泄气般地说。

这也是苏畅一直在想的问题。他没法不想,也在心里设想过很多留下她的办法。最简洁的的方法就是直接带她去见自己年迈的父母,那么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可是,这种结果就是天方夜谭!从不知道卑微为何物的苏畅半个学期里泡在音像店里,学会了对爱卑微,他就像书里的维特一样,努力维持着曼妙地从不曾体会过的感受,也享受着。

下午他和李纪桐一起离开店有点迫不得已的感觉,可是只能那么做。在宿舍里,李纪桐看书,苏畅继续看他的那个“烦恼”。少见地两个人安静地待着没有说也似乎是不敢说话。傍晚,苏畅买了包子稀饭回来,李纪桐问他给静华送饭了没,苏畅说先给静华送的。李纪桐说不出自己的那个难受劲,他找不出话语责怪苏畅,他没错,是该先给静华送,要是以前他会很自然地表扬苏畅懂事了。可是现在不会,泛酸的胃里让他吐出一口酸气来,他一下子没了胃口。苏畅也是,看着包子发呆。因是周末,宿舍的人几乎都不在或者去了教室或者图书馆,几乎都在备考,整个校园的上空都弥漫着备考的硝烟。

静默地又抽完一根烟,苏畅低身下气地说:老大,我们下去吧!

苏晓音像店的玻璃门上贴着转让两个字,可是年关将近,并没有人理会。学校放假了,李纪桐回家了,静华也走了。苏畅昨晚喝了几杯闷酒,有点高,炉子里的火熄灭了,他还在被窝里。在冷清的一月底,大街上都没有什么行人。

他逃开所有的熟人,独自咀嚼着忧伤。

当苏畅从梦里醒来,脑海里蹦出了这么一句话,他自嘲地笑笑,觉得自己都被自己酸到了。

静华回家后,他就自己住在店里,睡着静华睡过的床,还是当初他给她准备的被褥,走之前静华专门清洗整理干净,也把店里彻底的清理过,托李纪桐把钥匙给他的。

他并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他努力的回想他们的最后一面就是那天尴尬的午饭时分。苏畅有些后悔,可是没办法,一向健康的爷爷突然病逝,他不能不离开,等他回来的时候,静华也走了一个星期了。刚回到店里,看着空荡荡的卧室里静华的东西都拿走,整齐叠放的被褥也不知道它的主人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苏畅扑上床去,抱着被子,眼泪慢慢地滴落在印着紫花的被罩上,爷爷的去世,加上再也可能见不到静华的忧伤淹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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