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战马嘶鸣
李大队长又说：“这里离盘龙山不足百里，如果走近路也就是七八十里，近
路我以前走过，虽然近一些可要过一条河，现在不知河水有多深？”
小诸葛问道：“现在几点钟？”
李大队长拿出怀表看了看：“现在八点。”
小诸葛思考一会，又说道：“离十一点还有三个小时，一小时我们走四十里，两个半小时能到，要走远道恐怕十一点赶不到，我建意走近道，这时候河水一定不会太深，因为汛期已过，再说我们的马都敢过河。”
卫生员金凤一傍说道：“我怕水，见水就晕。”
李大队长说道：“不让你趟水，你骑在马背上，要是害怕把眼睛闭上，一睁眼就过去了，不要怕，要把住马鞍子。”
金凤又说道：“要是水深没了马怎办？”
小滑头一傍说：“我有办法，你不是怕水吗？咱俩骑一个马，你在前边搬住
马鞍子，我在后面抱着你，这样多深水你都不会掉下去。”
卫生员金凤听小滑头这么一说，她觉得话里有话。
于是说道：“小滑头你啥意思？你这是大轴子裹小轴子---画里有画，我才不和你骑一个马，我才不让你抱我，你沒好道，我信不着你，你想找我便宜沒门，我宁可掉水里。”
小滑头接着说：“你说哪去了？我是王哥的徒弟，我能占我师父未婚妻的便宜？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掉水里我都不管你了。这年头好人难做呀。”
小滑头身边一个战士说：“你算什么好人？竟拿人金凤姑娘寻开心，让王哥知道不打掉你的牙。”
小滑头接着说：“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黄鼠狼挎洋刀充什好汉？”
那个战士接接着说:“你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小滑头又说：“你癞蛤蟆戴礼帽---装人。”
那个战士又说：“你癞蛤蟆腚上插鸡毛---不是个好鸟。”
李大队长这时说：“你俩有完沒完？哪来那些癞蛤蟆？”
李大队长说到这，他拿出怀表看了看说道：“时间到了。”
一阵狼嗥传来，战马嘶呜，李大队长拉过战马，一翻身跳上马背，喊了一声：“出发。”马队冲出，向北方奔去。
RB宪兵的车队往前驱驶。
汽车驾驶室里，川岛往前注目观看。
虽然有一轮明月高悬，但往远看还是看不清楚。
他用日语问身边的翻译官：“马龙，还有多远？到什么地方了？”
马龙往车外看了看：“快到了，可能快到盘龙山脚下了。”
川岛听完马龙的话。
他说道：“打信灯，让前边的摩托车停下。”
开车的鬼子打着信号灯。
最前面的摩托车看见信号灯，把摩托车停在路边草地上。
前边的停下，后边的跟着也都停下。
川岛和马龙跳下车，川岛拿出地图。
马龙打开手电筒，这时各个大队长也都围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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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灭绝人性的密谋行动渐渐拉开帷幕。
抗联支队来到河边，李志勇下马查看水情。
金凤和玉兰也下了马，来到河边观看。
河水湍急地向东流着。
李大队长站在河边看了一会便说：“河水看样子不深，我先过，你们看我过去再下水。”
小滑头说：“大队长，我会水，我先过。”
只見他打马一鞭，战马驮着他走进水里。
李大队长喊道：“小滑头你要小心。”
小滑头说：“我会水，掉下去也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大队长。”
小滑头边说边打马，河水淹没了马腿。
小滑头站在马背上，他怕湿了鞋，战马在水里奋力奔走。
对岸很快就到了，小滑头跳下马喊道：“我过来了，你们过吧，河水不深，沒事的，过吧，有的人不要吓尿裤子。”
队长和战士都听见小滑头所说的话。
金凤不高兴了，她说道：“别瞧不起人，尿裤子是你那种人干的。”
李大队说道：“都上马，跟我来，谁也不要怕，金凤玉兰夹在中间。”
李大队带头下了河，后边都一一跟上。
金凤和玉兰夹在马队中间，金凤闭上了眼晴。
内心在给自己打气：别怕，不能尿裤子，别让人瞧不起。
水湿了她的双脚，她感觉很凉，她想看看水到底多深。
但她还是不敢睁开眼，她担心晕了掉进水里。
她身边的玉兰不像她那么怕水，她敢睁眼睛观看。
她感到水深了，敢抬起脚，所以她的鞋沒湿多少。
河总算过去了，金凤出了一身冷汗，两双鞋又湿了。
小滑头牵马过来问道：“嫂夫人怎么样？有沒有吓，，，”
金凤抢着说：“吓什么？别瞧不起人，你尿裤子，我不会的，大海大浪我都过来了，还怕这小河沟？”金凤冲小滑头说道。
小滑头笑了：“别吹了，谁不知谁呀？
他说完拿手电筒一照，他看见金凤的鞋和裤腿都湿了。
又说道：“还吹呢？鞋和裤子都湿了，真丢人。”
金凤又说：“你说啥呢？谁丢人？鞋和裤子湿了是沒注意，也不是尿的，你管着吗？还是管管你的臭嘴吧。”金凤说完拥小滑头一把，又说：“看你那个色样，
你就欠揍，狠狠打你一顿，你就老实了，有精神头留着打鬼子，老琢磨我干嘛？”
小滑头嘿嘿一笑：“这叫怜香惜玉你难道不懂？”
金凤接着说：“我看你是光屁股打狼---胆大一害臊。”
李大队这时问道：“都上岸了吗？”
有人回答：“都上来了。”
大队长看了看说道：“上马，继续前进。”李大队长说完他先上了马。
他打马一鞭，战马又放开四蹄。
川岛与各大队研究好作战方案。
所有的大炮都安排好位置，整齐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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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炮口都对准了通天寨。
只等一声令下。通天寨一瞬间就会变成一片废墟。
川岛看了一下怀表，又拿望远镜查看一会。
只见通天寨只有灯光，不见有人走动。
马龙问道：“川岛大佐阁下，什么时间开炮？”
川岛看了一会，放下望远镜。
他说道：“不要急，十二点准时开炮。十二点他们都睡着了，再开炮，稀里糊涂都上了天，做了鬼，这样难道说不好吗？”
“好，好大佐阁下英明，这回中大胡子你跑不掉了，你的死期马上就到了。”
马龙说到这里，川岛冷笑三声。
又说道：“中大胡子我让你碎尸万段，让你的通天寨化为一片废墟，这样才解我大日帝国心头之恨。”
县城宪兵大队部高墙外，七八人仍在忙着。
他们轮班打洞，一旦有情况就得停下。都不敢弄出动静来。
树上的人手拿望远镜，在监视里面鬼子一举一动。
他们正挖着，偶然看见一丝光亮。
一个战士高兴地说道：“透了，挖透了，你们看，有亮了。”
一个战士说：“小点声，别让鬼子听见。”
老王过来看了看，小声说：“是透了，更要小心，我来挖，你们歇歇。”
老王接过撬棍，小心翼翼地往里挖，一块块砖从里面取出。
有人拿走放到一边，亮度越来越大。
战士们的信心随着亮度增大而增大。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消失，川岛又看一下怀表。
十二点到了，他把表放回兜里。
拿出手枪举过头顶，喊道：“开炮。”
紧接着一声枪响，滑破疑静的夜空。
继而一颗颗炮蛋飞出炮膛。
向通天寨飞去，通天寨火光顿时冲天而起。
川岛一手提枪，一手拿望远镜观看。
他哪里想到通天寨是空的，喘气的只有老鼠。
川岛幸灾乐祸。
他仍在命令炮兵：“给我狠狠打，把通天寨炸平，一个活气都不留。”
小鬼子的炮弹像暴风骤雨般落在通天寨上。
就是铜墙铁壁也受不了如此重炮的狂轰乱炸。
更何况是泥木混合的通天寨，哪受了这般沉重的打击。
幸亏提前得到消息，不然全山寨几百生灵在劫难逃。
中大当家再利害，也难逃出炮火之中。
中大当家和弟兄们在阵地上一同回头观望。
看见山寨被炸上了天，每个人心里都很痛。
一个弟兄大声骂道：“小RB****你八辈祖宗，你们不得好死。”
炮弹爆炸声惊天动地，尤其晚上传得更远。
就连NJ县城都能听见，老王伏在地上，听得更加清楚。
他站起身，对身边的战士们说：“小鬼开炮了，战斗很快就要打响，我们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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