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母子相认
中国人一边哭一边喊道：“妈妈，我是你小儿子国仁，他是你大儿子国强，我哥俩来接你回家，妈妈走吧。”
老太太愣住了，她呆呆望着面前两个陌生人。
老太太看了一会，然后摇揺头，说道：“你俩不像我儿子，我儿子怎能出家当和尚，你说你是国仁？刚才还那么长胡子，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你是人还是鬼？”
中大当家说：“我是人，不是鬼，确实是你儿子，我大名还是我爹起的，我叫仲国仁，我爹叫仲义天，您姓黄，老爷外号叫黄大麻子，儿子说得对不？”
老太太睁大眼睛，两眼不住地上下打量，用不太相信的口吻说道：“真的是我儿子吗？不是骗我？”
和尚说话了：“出家人不骗人，我和弟弟就是您失散二十年的亲生儿子，相伩我们吧，我们没必要骗你，阿弥陀佛，谢射苍天，苍天保佑让我哥俩找到了亲娘。妈妈孩儿给您磕头。”
中国人热泪流出，他看哥哥跪下，他也跪下，兄弟二人一同给老太太磕头。老太太一见此景，她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
年靑车夫这时过来拉大当家并说“这里不是说话地方，别把狼招来了，不
如领老人家去店里再细说。”
中大当家听车夫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他起身喊过一人力車，人力車过来。
中大当家将亲娘用力抱在车上，然后他也上了车。
他回头对和尚说：“你俩再叫一个车，咱们回店里。”
人力三轮车拉着娘俩个沿着坑洼不平的土路向前一歩步行驶。
人力车来到一家买衣服小店，中国人让车夫停一会。
他下车去给娘亲买衣服，后边人力车也跟上来了。
那个化装车夫不是别人，是通天寨四当家王烈。
王烈一见大哥下车去了衣店，他就知道给老妈买衣裳。
他也下了车跟了过去，就在大当家一进衣店门时。
从衣店里走出一人，与大当家擦肩而过。
王烈正往前走。
他清楚看见出来那个人，一伸手就把大当家衣兜里的钱拿走了。
王烈看在眼里，向前紧走几步，一把扯住那个人胳膊，那个人边挣脱边伸手去怀里摸东西，王烈似乎明白他要干什么，戒备心已有了。
那个人说道：“你拉我于什么？你是不是活腻了？”
王烈这时说：“把东西拿出来，你谁都敢偷，你怎么不睁睁眼，快拿出来，不然你会后悔的。”
小偷说：“你别喊，我拿出来。”
小偷说完，一把明晃晃尖刀向王烈前胸刺来。
王烈是何等人物，他已有了防备。
他在少林学了八年武术沒有白学，对这一招他根本沒放在眼里。
他手疾眼快，一闪身躲过这一刀。
一回手夺下尖刀，一扬手尖刀飞出扎在对面的电线杆子上。
小偷一见如此，惊得面无血色，刚要跑。
124
王烈又拉住胳膊，并说：“不拿出来别想跑。”
中大当家一到店里，去拿钱准备买衣服。
去兜里一摸，才发现钱丢了，他急忙返回。
一见王烈拉住那人不放，就知怎么一回事。
于是他边走边说“沒几个大钱，放了他，让他拿走吧，”
王烈听大当家这么一说，他松开手，说道：“不是我家大哥仁慈，不会放你走的，今后多做点好事，偷鸡摸狗算什么男人，你走吧。”
王烈松开手，小偷看一眼中大当家，转身跑了。
王烈从腰中拿出一些钱挮给大当家：“拿我的钱给老娘买衣服吧。”
和尚过来便说：“我这有钱，拿我这个买吧。”
王烈又说：“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你的娘也是我的娘。”
大当家一听王烈这么一说他笑了：“王兄弟说得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都是一家人。”
车店里，三个人围着娘亲说着话。
大当家找到了亲娘，心里甭提多高兴。
他给老人里里外外换上了新衣服，准备连夜赶回山寨。
王烈听大当家说晚上走。
他想了想对大当家说：“晚上走不安全，还是白天走更好一点。”
大当家听王烈这么一说。
他沉思一会说道：“听王兄弟的，明天早点走，天亮就出发”
和尚说话：“走得太早了，不开城门怎么办？”
大当家接着说：“我们可以绕道走，这里道我熟悉，王兄弟一会去准备一些吃的喝的，留着明天路上用。”
王烈接着说：“我一会就去，给老娘多买些好吃的，不知老娘爱吃什么？”
大当家问老娘：“妈妈您爱吃什么？一会让你这个儿子去买。”
老太太一傍接着说：“我明明记得就两个儿子，怎么又来一个？你不说他姓王吗？”
大当家笑了：“他是姓王，我们可是磕头弟兄，家里还有好几个儿子呢，明天到家您老就都见到了。”
老太太乐了：“沒想到我老太婆还有这么多儿子，我好高兴，这要是你爹活着该多好。”老太太说到这又一次流下眼泪。
此时的中大当家心里也不是滋咪，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
于是他说出一句话：“我一定要给我爹报仇，不杀陈天虬誓不为人。”
老太太接着说：“我想起来了，是你爹得罪了陈天虬，是陈天虬找的土匪杀的你爹，那天正是八月十五的晚上，来了好多土匪，不但杀了你爹，还霸占咱家的房子，你要报仇，要记住，报仇，报仇，该死的陈天虬，不得好死。”
大当家问妈妈：“妈妈当时我记得您也被杀害了，您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老太太流着泪说道：“当时我被土匪一枪打倒，当时昏死过去，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睁开眼看见滿院尸体，看见你爹倒在我身边，我起来来抱你爹，你爹早已断了气，我哭我叫我拼命地呼喊，，我站起身来寻找你们小哥俩，找遍了整个院落也沒有找到，当时我就知道你哥俩跑了，跑了就是还活着，后来来了一伙人，是那几个好心人把我送到医院，我这才活下来，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们哥俩，
125
怎么找也找不到，我的眼睛都快急瞎了，天天梦里见到你们倆，今天可算见到了，我死也能闭上眼睛了。”
中大当家与母亲一直唠到半夜才睡，刚睡着。
有人敲门，大当家起身，把双枪插进怀里皮带上，他问道：“谁呀？”
门外有人说：“我是店主，有一个人要见你，你把门打开。”
屋里哥几个都听见了，和尚一翻身坐起去摸枕头下边的枪，王烈也坐起也去摸枪，屋里顿时紧张起来。大当家来到门前，先把灯打着，然后把门轻轻打开，他这样做是怕惊动老娘。
门开了，进来两个人，先进来的是店主，在店主身后是一个年轻人，店主先说道：“这个人是我的内弟，他今天拿了您的钱，你们不但沒要线，还放他一马，今天要是遇上土匪他也许就沒命了，他回家后越想越不滋味，来找我，问我该怎么办，我问他都什么样人，他一说，我就知道是你们几位好人，所以我让他把钱送回，再给您道个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子能行船。”
中大当家这时说：“这点小事不足为重，在我中大胡子身上，，，不，不我说错了我喝多了，别在意，兄弟把钱拿回吧，要是有难处我可以帮你，人都有马高镫短时候。”
店主一听中大胡子，他先是一愣，然后说道：“还不快给中大当家跪下，瞎了眼晴，谁都敢偷？”店主说完上去一脚，年青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大当家上前拉起并说：“快起来，我不怪你，你家还有啥人？这钱我不要了，就当送你你了，回家给你爹妈买点吃的穿的。”
年青人一下哭出了声，边哭边说：“我沒有家了，也沒有爹和妈了，我爹我妈都让小鬼子杀了，我寻思偷点钱买把枪，去杀鬼子，为我死去的爹妈报仇，沒
想到让你们抓住了。”
中大当家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年青人说：“是真的，我想报了仇就去投靠中大胡子，听说他相当利害，手使双枪百发百中，RB鬼子最怕他，他的故事我最爱听，凡是帖出捉拿中大胡子告示，我晚上都给揭掉。”
中大当家听到这他笑了并说：“我有那么神奇吗？”
店主说道：“有，我小舅子经常提中大当家，他还说过多次要去找您，今天你们有缘收下他吧，也了去了他的心愿，我也省心了。”
小青年听店主这么一说，他抬头仔细观看，看了一会揺揺头：“他不像，一沒胡子二沒双枪。”
中大当家说：“不相伩你看。”他说完拉开外衣，露出两把匣子枪
小青年有点不相伩自己的眼睛，他用手擦了擦，然后再看，他看清了，这回他才相伩面前的这位就是中大胡子，他激动得连连磕头。中大当家把他扶起。
床上睡觉的老太太听见有人叫中大胡子，她老人家有所耳闻，但不知是她儿子。老太太坐起看见屋里多了两个人，忙问道：“你们谁是中大胡子？我听说中大胡子专抢有钱人家，还专杀RB鬼子，他是好人，我怎么见不到他，要能见到他，我让他给我报仇。”
王烈走过来，右手拍一下小青年肩头，说道：“你今天的伸手不错吗，能把我们大当家钱偷去还算可以，今后有机会教教我。”
小青年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说：“雕虫小技，让您见笑了，你夺刀功夫很利害，什么时候教教我，你今天要扎我，我死定了，你为啥不扎我？
1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