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请来当辅助的昭和与昭冀看着帝青城这么对待自己弟弟,皆是无奈的对视一眼。
唉!宸王殿下什么时候,脑袋才会‘开窍’那么一点点啊!
不过想归想,两人是绝对不会插手这两兄弟的事的,即使帝宸乐被帝青城欺负的‘太惨’。
不能怪他们太没良心,谁叫帝青城与帝宸乐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再说了,他们这些局外人是不懂的,若是他们插手了,只怕某个人会说他们这是在破坏他们的兄弟感情,然后在可怜兮兮的加一句‘我不会喜欢你们的’。
某太子算的上是昭和和昭冀从小看到大的,所以对于某太子的秉性,以及肚子里的祸水,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此刻的书房里,两个锦衣娃娃,一个悠闲自在的靠在案几边上的椅子上,轻闭着眸子,慵懒至极的哼着欢快的调子,而另一个则身板笔直的跪坐在案几边上,认认真真的批阅着奏章,虽然一切皇室礼节都做到位了,但与之比较违和的就是,那娃娃鼻子处还挂着两行粘糊糊的鼻涕,与他一身贵族气质对比起来,透露着无法言说的怪异!
……
这边帝青城两兄弟‘相处融洽’,而另一边,跟帝青城一样,同时启程的殷锦华他们,是在两个月后到达凌州的;本来落雁城距凌州的路程最慢一个多月就到了,可是一路上某公主一路游山玩水,耽误了不少行程。
殷锦华看着妹妹玩的不亦乐乎,只能纵容着,甚至是陪着殷年华一起疯;那些来接小王爷和小公主的婢子,护卫们见两位小主子玩的这么开心,自然不敢催促,只能一路上陪着两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终于,在两个月的今天,来到了久违的凌州。
马车驶进凌州地界时,不少婢子都松了口气,要知道这一路,为了要顾及两位小主子的心情,他们几乎都没怎么的好好休息过;如今看到离凌州越来越近,那些婢子们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离开已久的卧房。
“五百两,我赌最先出来的是父王。”
马车内,传出稚嫩又响亮的声音。
马车外的婢子,护卫听到这声音,自然知道这声音来自他们的小王爷的。
只是……小王爷和小公主不会又在赌了吧!
想到这,马车外的众人不由的无力了起来。
也不知道小王爷和小公主这习惯是捡了谁的,不管在哪儿都是赌,就好比这一路,他们碰到地上车轮滚滚的车轮印,就会赌那车轮印是马车的,还是牛车的;还有在客栈里吃东西,他们就会赌某位进来的客人是上楼吃还是在客厅吃,还有就是那位客人上楼吃,第一个跨上楼梯的是右脚还是左脚……总而言之,这两位赌法千千万万!
“你赌父王的话,那我就只能赌母妃了。”
殷年华清脆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马车外的一干人听到两位小主子的对话,都很自然的竖起了耳朵,想听听他们两个小家伙又在赌什么。
虽然对两位小主子这么小就参赌,让人感到很无力,可是这两个月里,他们一干人都是听着他们两个千奇百怪的赌法度过来的;有时候,这两位小主子开始打赌,他们都会在下面,偷偷跟着下注。
所以,如今听到两位又要开始打赌,大多数人都下意识的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