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涵面色一变,看向身边的男人,描绘着深邃眼线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
“殷觉,你想说什么?”雪之涵压低声音问着。
要知道这个时候殷觉为孙业开口,者无疑是在她的脸。
殷觉察觉到雪之涵的紧张,清冷如莲的面容,带着一丝僵硬道:“孙业是个人才,不能这么的被你废了!”
声音轻轻的,仅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而且态度不冷不热,不骄不躁,让雪之涵倍感自己被人嘲弄一般!
“你……。”
“相信皇叔也不希望这样!”殷觉知道雪之涵心里是有殷扶奕的,所以他拿殷扶奕搬出来,无疑是最好的。
听着殷觉冷冷的话,雪之涵身子不由的一僵。
殷扶奕!
那个从小到大她都爱慕,视为天神的男人!
雪之涵复杂的目光不由的落在殷觉身上,这个男人,长的不比任何人差,只是他却习惯性的僵着脸,看上去古板严肃。
那是雪之涵第一次正视这个男人,他没有殷扶奕那般妖娆妩媚,却难得的是那清冷如莲的气质,让人看上去是那么的舒坦;只可惜他那张僵硬的面容,让人觉得他是那么的生人勿近,彻头彻脑的一副严肃的模样。
“朕深知孙大人的为人,刚刚雪妃的话,只是她完完全全不了解孙大人为人而已……至于两家的矛盾,朕深觉得,不妨把那叫钱友阳的叫上来如何……!”殷扶奕认真说道。
雪之涵见殷觉开口,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让殷觉一个人处理。
殷觉说话,其他大臣也别无反对。
孙业重重冷哼,算是默许!
张铳见孙业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整个人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见殷觉发话,他也不能说什么,闷闷的站在那里,接受孙业的冷眼。
钱友阳上殿时,是被人拖上来的。
看着钱友阳面色惨白的样子,众臣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钱友阳的下体……
只见那个地方,一片殷红……
那一瞬间,所有大臣只感觉裤裆里凉凉的,为了确定自己的宝贝还存在,大臣们的腿夹的紧紧的!
殷觉看到这个模样,眉头不由的深锁,询问钱友阳变成这样的缘由;最后得知钱友阳骂九千岁‘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才会变成这样子!
顿时,殷觉心里不是滋味。
想到之前陌锦年离开的身影,殷觉感觉自己的心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本以为自己听到有关她的事,不会在动心,可是现在看来,这完完全全不可能。
雪之涵感觉到殷觉的情绪变化,心里明显的有些不舒服,当即冷言说道:“这九千岁当真是有能耐了啊!”
语气听上去酸酸的!
殷觉身子微微一僵,强压下心里的不悦,开口询问钱友阳关于玲儿与他的事;钱友阳因为疼痛,整个人变得虚弱不堪,听到殷觉的问话,钱友阳便开始诉说孙业家的不是,说孙业家为了不让孙若新嫁给九千岁那个阉人,便强行把他绑回了府里,与孙若新成亲。
钱友阳说的好像自己很委屈,从头到尾,倒是把孙业贬的一无是处。
孙业因为钱友阳的话,一张老脸阴沉可怕。
和前面对比起来,现在的钱友阳真特么的叫人咬牙切齿!
张铳的脸此时此刻,缓和了不少,看着钱友阳的目光也友善了起来;不在计较他勾搭他女儿的事情。
要知道他的爱女跟钱友阳的事闹的这么大,对他而言,是没有什么面子可言的;如今听到钱友阳贬孙业,张铳能不高兴吗?
朝堂上,成为孙业跟张铳两家的战场。
然而这事对于其他大臣而言,完完全全是场闹剧!
……
此时此刻,中书令府,孙若新闺房里。
孙业为孙若新找来大夫后,便好好的为孙若新上了药,好好的包扎了一遍;换药的丫鬟一离开,两个挺拔的身影便从暗中闪了出来!
“我说新爷,你就不用在装了……。”梁良爽朗的坐在床边上,翘着二郎腿看着趴在床上的孙若新说着。
“小良子,我没装,现在全身上下疼的可厉害了呢!”孙若新无力的说着。
梁良一愣,不敢相信的掀开孙若新的袖子,看着上面的青紫。“不会吧,你来真的?”
孙若新:“那还有假的不成,装要装的像点,你今天不知道,我那个大娘怀疑我身上的伤是假的,就要检查呢!”
“那……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梁良惊讶问着,目光触及孙若新身上的青紫,不由的好奇的紧!
“呵呵……。”听到梁良提到身上的伤,孙若新傻乎乎一笑,才缓缓说出这伤是怎么来的!
原来为了让事情变的更具有真实性,孙若新在计划的当晚,就女扮男装跑到赌场,输了几把后,故作没钱的让那些人对她拳脚相加;感觉身上的伤太少了,孙若新又偷偷的跑到一户富商家,故意让他们抓到,让后又受了一顿拳脚;本来那富商是打算把她交官的,孙若新怕事情败露,才趁他们不备偷偷溜走。
在现代,孙若新完完全全是个女汉子,什么散打,什么跆拳道她都学的很不错,所以那些人对她拳脚相加时,她为了逃命,根本感觉不到疼痛,而今事情过去了,目的达到了,孙若新现如今只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听到孙若新诉说经过,梁良不由的竖起了拇指。
“哥,谁也不服,就服你!”
“是吗?”孙若新懒懒挑眉,眉眼之中尽是柔弱与慵懒,模样别具风情。
“那是的!”梁良爽朗说着,准备去拍孙若新的肩膀,可是突然想到孙若新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的模样,梁良的手在半路中便开始顿住……
集坤差点被梁良的举动下了一跳,见梁良突然停住手,集坤穆的松了口气;不过转瞬间,集坤的面容不是很好道:“梁良,你注意点,新……新爷正受伤着呢!”
说完,集坤便有些不自然。
刚刚那一刻,他差点就喊成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