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孙若新虽然女汉子了点,可是却有着一颗萌萌哒少女的心,所以对宠物什么的是十分的喜爱;孙若新虽然学的兽医,对中药知识还是十分了解的。
陌锦年闻到房间里的药味,真的差点没有忍住想要吐出来;只能在门口处着,看着孙夫人面露嫌弃的捂着嘴。
而房间里,孙业闻到这个令人作呕的药味时,强压下自己想要呕吐的心,毅然的走了进去,时不时唤着‘新儿’的名字。
孙业是在内屋的床榻上找到孙若新的;孙若新一身单薄的雪白,又有点泛黄的亵衣,一头青黑的头发看上去十分枯燥,凌乱的就像一个疯子。
“新儿……。”孙业身子带着颤抖,诧异的目光看向屈膝坐在窗口的瘦弱的身影。
他着实没想到,才一个多月不见,他的女儿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孙若新像是听到孙业的叫唤般,脑袋转过来,露出一张面容枯黄的身影;当孙若新的目光触及到孙业的目光时,黯然的眸子明显的颤动了两下,很快,孙若新又害怕什么东西似的,赶忙把脑袋低下来。
“新儿……。”看着孙若新那面容枯黄的样子,孙业心里骤然一疼;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了双手,想要去拥抱孙若新,可是却又害怕什么般,不敢接近……
“新儿,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孙业目光波动的厉害,一个多月前,他的女儿还是那么的光鲜亮丽,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模样,而且这个模样,就像老了十多岁一般!
“爹……你怎么来了!”孙若新故作诧异的问着,一颗脑袋就是不抬起来;看的孙业心里又些泛酸。
“新儿,你先告诉爹,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告诉爹……。”孙业这才正式这个问题,心想是什么让他的女儿变成这样;可是在他的记忆里,钱友阳是个老实人,不可能亏待他女儿,对了,钱友阳……孙业这才反应过来,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有看到钱友阳!
按理说下了早朝钱友阳应该在家陪着他女儿才是啊!
“新儿,友阳人呢?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怎么不来说……。”想到这孙业面色不是很好。
“爹,他兴许在书房吧!你要知道,他如今是个官,做事难免会很忙。”孙若新委婉的说着,声音听上去不咸不淡;也正是因为这声音,却让孙业心疼的无法自拔。
“新儿,是爹对不起你……。”孙业忽然落起了眼泪,冲上去张开臂膀就要去抱孙若新;可是把孙若新抱在怀里时,孙业明显感觉到女儿的颤抖,和因为疼痛而倒吸的凉气!
孙业一慌,赶忙松开手,看着孙若新那蜡黄的手上那一点点淤青,孙业心里一颤。
“这,怎么会这么?”
“爹,女儿没事,只是身子不舒服,友阳说,涂点药就好了。”
孙若新说着,用另一只手挡住那点淤青,可是她这一动,孙业就看到孙若新那只手上的淤青;孙业也顾不得那么多,抓过孙若新的手,把袖子掀了上去……
看到孙若新手上的青一块紫一块,孙业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是谁干的。”孙业不由的问出这样一句话,可是话落,孙业心里不由的响起那个叫钱友阳的人!
“爹,只是不小心摔的,女儿……。”
“是不是钱友阳干的?”孙业不由的低吼,低沉的嗓音听上去极其的压抑。
“爹,女儿求你不要在问了。”看着孙业那么凶的模样,孙若新心里不由的一颤,一副要哭起来的模样!
看着孙若新这个模样,孙业已然知道是钱友阳让他女儿变成这个样子,当下对钱友阳这个女婿,心里不是一般的恨。
“钱友阳!”孙业忽然爆喝。
声音之大,让孙若新委实吓了一跳,也让门口的孙夫人也不由的惊赅。
门口的孙夫人听到这个声音,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当下就不管陌锦年,强忍着恶心,进了房间;陌锦年看着孙夫人那小心翼翼的身影,眉头微微轻挑,边跟了上去。
“老爷,发生什么事了?”孙夫人提着殷红的裙摆,花枝招展的走到孙业身边,余光早已不自觉的瞥向孙业跟前的孙若新身上,这不看还好,一看还真被吓了一跳。
“你……你是新儿?”孙夫人指着孙若新不敢相信的说着,可是话落,她深觉的有些不妥;孙若新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不知道,只知道钱友阳有麻烦了;接受到孙业那不满的眼神,孙夫人勉强挤出两滴眼泪的问:“新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孙若新撇过头,不去理会孙夫人的假惺惺;对于孙夫人,孙若新就是打心里的恶心。
孙夫人没有管孙若新的态度,她现在心里在想要怎么去处理孙若新跟钱友阳的事,怎样才能把自己从这个事中抽出来;毕竟钱友阳是她拉出来,和孙若新绑在一起的,所以对于这个事,她必须要处理好!
“新儿啊!是母亲没用,是母亲没用,也不知道那些人干什么吃的,你出了这样的事,居然不回府通报一声。”孙夫人恨恨的说着,一双美目里闪过一丝恼怒。
孙若新听了这话,真的好想笑,孙夫人这完完全全是把责任都扔给那些个丫鬟家丁啊!
陌锦年淡淡挑眉,故作惊讶道:“哎呀,若新啊!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啊?”
语言里,难掩厌恶。
“柒年,你给我闭嘴。”孙业听到陌锦年那不咸不淡的话,当下有些不悦的吼道。
陌锦年微微挑眉,唯恐天下不乱道:“啧啧,本来还想问问孙小姐是不是同那什么什么友阳两情相悦的,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陌锦年说着,暗自摇了摇头。
孙业因为陌锦年的话,面涨得通红;可是女儿变成这个样子,他已经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