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好了,出大事了!”就在纳兰皓轩还在纠结怎么样补救的时候,瞿晏一大早的就像是火烧了眉毛一样的跑进了院子。
“嗯,你家少爷是不好了。”纳兰皓轩蔫蔫的答。
“哎呀,少爷,你还有心情在这里伤春悲秋呢,在不去把公主哄好,公主就要被人捷足先登了!”
“放屁,你家少爷是名正言顺的皇上钦赐的驸马,怎么会被人捷足先登?”
“少爷,要是公主是那个循规蹈矩的人,我还说这个干什么,依着皇上宠公主的程度,要是公主想要退婚,你说会怎么样?”瞿晏这话可不是吓他的。
“你说什么,秋画要和我退婚吗?”纳兰皓轩问完这句,“呼”的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哎呀,还没那么严重,少爷,您先稳住啊!”他们家少爷平时都是天塌下来面不改色的那种,谁知道自从这次历险归来之后,突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要是关于公主的事,立刻就会变得暴躁,要不是平时很正常的话,他还真以为他们家少爷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呢。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纳兰皓轩也知道自己有些紧张过度,他们在将军墓的时候,他是感觉到的,秋画对他也不是全然没有什么感情的。要不也不会生气了。
“是这样的,今天早朝一结束,梁国公就带着他家那个不受宠的嫡孙去了御书房,求皇上,让他在公主的身边做个侍卫。”
“云天佑?”纳兰皓轩皱着眉头问。
“是,可是现在的云天佑已经不是原来的云天佑了,自从上次公主被罚之后,不知道怎么的,这个云天佑突然间就受宠了,听外边的人八卦说,是因为梁国公突然间发现云天佑满身的伤,觉得对他们母子这些年愧疚所以才会很宠他。”
“八卦的你也信?”纳兰皓轩的家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妾、庶子女之类的,所以对于后宅的这些事,他并不是全然了解。
“少爷,你还真别不信,听梁国公府里的下人说,那天看见他们家天佑少爷满身的伤抱着云二夫人从老太爷的院子里出来,那伤真是触目惊心啊!”
“哦?有这事?”纳兰皓轩又好整以暇地坐在了椅子上,皱着眉听着瞿晏的话。
“是,听说从那天以后那云天佑母子的日子也就好过了,更加奇怪的是,自从天佑少爷得宠之后,原来得宠的云世荣却突然间就病了,也不算是病,反正就是身体很差,离不开药了。”瞿晏也很是纳闷的描述着。
“哼,他当然离不开药了,被秋画的内劲伤了,只是身体虚弱是因为秋画手下留情了。”纳兰皓轩哼道。
“您是说公主当初的那两鞭子?”瞿晏有些吃惊的问道,他只是知道司徒辛夷会武,但是武功多高,他们家的少爷没说过,所以在他的印象中,只停留在公主的武功不弱这个层面上。
“那为什么他跑去了御书房里?”这才是纳兰皓轩最关心的。
“说是公主曾经救过他的命,无以为报,所以要在公主的身边当个侍卫,保护公主的安全。”瞿晏赶紧答道。
“他母亲呢?”纳兰皓轩又问道。
“他母亲去庙里了,说是为他们家云世荣少爷祈福去了。”瞿晏回答道。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要静一静。”
“好,那少爷我先下去了。”瞿晏说完就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此时的未央宫里,司徒辛夷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云天佑半天没有说话。
云天佑也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单膝跪在地上。
“你说要来我的身边做侍卫?”隔了一会儿,司徒辛夷出声问道。
“是,公主曾经救过我的命,我无以为报。”云天佑没敢抬头看她,只是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也好,既然想要做我的侍卫,那么就是要保护我的安全了,拿出你的武器,看你能不能打得过我!”司徒辛夷说着一甩手里的鞭子,鞭子“啪”的一声抽在了云天佑身边的地上。
“公主金尊玉贵,属下不敢。”
“不敢?你是怕伤到我吗,好,那我就再找个人跟你打。”司徒辛夷话落对映儿说到:“映儿,去把文统领请来。”
“是,公主。”映儿说完就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功夫,高大挺拔的文远就从院外走了进来,跟他一块儿进来的,除了他本人还有另外一个穿着侍卫服的人。
“见过公主!”文远和另外一人同时对司徒辛夷行礼。
“起来吧!”司徒辛夷淡淡的说道。
“不知道公主叫属下来是有什么事吩咐?”文远很是尊敬的问道。
“梁国公家的公子要找人切磋一下武功。”司徒辛夷淡淡的说道。
“公主,我的这位兄弟功夫是我们这些侍卫里面最好的。”文远说着就介绍了带来的那个人,其实在映儿去找他的时候,就已经跟他通过气了。
“好,那么开始吧,注意安全!”司徒辛夷赞赏的看了文远一眼,赞他心思细腻,找了一个据说是武功很好的侍卫,这样不至于云天佑太丢了面子。
既然不是司徒辛夷,那么云天佑就在没有什么理由推脱了,于是站了起来,就在司徒辛夷的院子里和那名侍卫比划了起来。
很遗憾的是,在他们打到第五十回合的时候,云天佑落败。
“起来吧!”司徒辛夷亲手扶了云天佑起来。
“你的长处不在这里,为什么在别人的领域里和人一叫高下呢?”其实司徒辛夷就是不想要留下他。
“公主,我现在不行,不保证我以后不行,我会努力的!”云天佑说完一抱拳,这是铁了心的不想要走了。
“你们先下去吧!”这句话是对着文远二人说的。
待两个人下去之后,司徒辛夷看着云天佑然后说道:“不错,我这里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公主!”云天佑低着头的脸上乍红乍白,她果然知道,就像自己猜测的那样,这位嫡公主果然不简单。
“也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你要当我的侍卫,那么就要有能力保护我,否则目的岂不是太过明显?”就在云天佑以为司徒辛夷不会留下他的时候,没想到事情又有了转机。
“魅,把他交给魑,让他带去暗卫营,别死了就行。”
“是!”就在司徒辛夷话落的时候,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等等。”就在云天佑要跟着这个叫做魅的人走的时候,司徒辛夷、又开了口:“记住,以后不要再利用我,即使你是被逼无奈。”
云天佑要去的暗卫营并不是皇帝的暗卫营,那么核心的机构只有皇帝自己知道,而司徒辛夷所说的地方是培养暗卫最基层的地方。
“公主,既然知道这个人是利用您,为什么还要留下他?”等人都走了之后,映儿问。
“因为他就像是一只困兽,在夹缝中求生存。”司徒辛夷说了一句映儿没有听懂的话。这句话应该还有前半句,那就是,他就和她一样,就像一只困兽,其实这也是一种移情作用。
当天夜里,司徒辛夷刚刚打坐完毕,就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
“住手!”司徒辛夷低喝出声。
正在打斗的两个人听到司徒辛夷的声音,急忙的收了手。
“你跟我进来!”司徒辛夷没好气的对着另一个黑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