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送完大夫,萧蔷还未进门便看见兀颜冲着她呲牙溜嘴。
萧蔷好笑的瞧着她问道,“你这妮子,这是作甚?”
“格格,你速去瞧瞧大阿哥吧!从上次,大阿哥受了伤,伤口就反反复复,一直不见好。这几天更是高烧不断。听她丫鬟说,现在正嚷着四处找格格你呢!”
萧蔷拧了拧眉,慌忙把手里的药递给兀颜,转身朝着褚英的八角明楼走去。
当萧蔷推开门的时候,便瞧见褚英失魂落魄的埋头坐在里屋。正欲抬脚进去,却被一个清冷的斥责声生生断了步子:……胡闹……你既然为了一个小小的东哥如此轻践自己,你忘了阿玛说过什么了?我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必须死在战场上,女人再多都只是女人,成不了江山……也报不了法玛的仇……
十指紧扣门槛,这个声音萧蔷自是识得,说话的人是褚英和代善一母同胞的嫡亲姐姐东果格格,是努尔哈赤最偏爱的长女。可是到头来却被努尔哈赤许配给了自己的功臣何和礼,想来也不过是为了笼络人心。深深看了眼屋内的褚英,萧蔷敛了敛眉朝着屋外缓缓踱去。
也好,反正始终都是要结束的……
——
——
——
明万历二十年,秋
十月二十五日申时时分,这一年孟古哲哲替努尔哈赤生下第八个阿哥,取名“爱新觉罗·皇太极”。她至今都还记得孟古哲哲在生下皇太极的时候。脸上苍白,却是欣慰的掉着眼泪,那一幕在萧蔷看来莫名的幸酸。而努尔哈赤儿女众多,早就习以为常了,倒是没有多少喜悦,只是简单的办了个酒宴便也就散了。
但皇太极的出生倒是把萧蔷和兀颜乐的不行,硬是赖在孟古哲哲房里手忙脚乱的瞎忙活,厚着脸皮不愿出去……看着皱巴巴的小家伙窝在她额娘怀里天真的啜着奶嘴,萧蔷不由痴痴笑着。她自然知道这便是清朝的第一任皇帝,爱新觉罗·皇太极……
明万历二十一年,秋
清亮的月光隔着窗纱缓缓照进阁楼,映在隐隐若若的闪着光亮的白烛上。努尔哈赤放下手里的书卷,眉眼间颇含着些柔情,他低头细细瞧着趴在一旁安静的女子身上。
三年时间,算不得短,却也算不得多长,她却已经出落的这般云容月貌了。蛾眉曼睩,红唇皓齿,薄肩细腰,手如柔荑……此时她闭着眼睛,静静的睫毛网住了一片月辉,投出一道长长的弧影。
目如深潭的眸子顺着她一泻而下的长发低头看去。果然发尖和他的乌发缠在一起,用一串细细的宝红色珠串细细绑着。努尔哈赤低低一笑,“都这般大了,竟还信什么结发……”
将萧蔷拦腰抱起,努尔哈赤阔步朝着床榻走去。本想小心的将她放在踏上,却不想她却迷糊着睁开了眼睛来看他。
“醒了?”努尔哈赤一边阔步迈着步子,一边柔柔的问道, 但皇太极的出生倒是把萧蔷和兀颜乐的不行,硬是赖在孟古哲哲房里手忙脚乱的瞎忙活,厚着脸皮不愿出去……看着皱巴巴的小家伙窝在她额娘怀里天真的啜着奶嘴,萧蔷不由痴痴笑着。她自然知道这便是清朝的第一任皇帝,爱新觉罗·皇太极……
明万历二十一年,秋
清亮的月光隔着窗纱缓缓照进阁楼,映在隐隐若若的闪着光亮的白烛上。努尔哈赤放下手里的书卷,眉眼间颇含着些柔情,他低头细细瞧着趴在一旁安静的女子身上。
三年时间,算不得短,却也算不得多长,她却已经出落的这般云容月貌了。蛾眉曼睩,红唇皓齿,薄肩细腰,手如柔荑……此时她闭着眼睛,静静的睫毛网住了一片月辉,投出一道长长的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