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蔷笑嘻嘻的复又贴着她坐下后,戳了她脑门道,“要娘有什么好?若是不疼你,还不如你我姐妹来的重要,你说是与不是?”
见小丫头包着唇瓣,一双圆目含情脉脉的直盯着自己瞧,萧蔷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寒颤道,“行了,别满脸淫秽盯着我,你家格格我觉得阴风阵阵,慎得慌……”
“不要!”兀颜抱着萧蔷的胳膊撇嘴道。“格格方才说了我们是姐妹。”说完,手脚齐上,大手大脚扒拉在萧蔷身上。
萧蔷被她这一勒,直憋的胸闷气短。不由伸手吃力推开她脑门结巴道,“我……方才……有说过吗?!……”奈何刚推出条缝来,便见兀颜挪了挪屁股又挤红了脸贴上来,“我不管,反正格格说过。”
“有吗?”眼瞧着小丫头越勒越紧,萧蔷憋了口气挣扎道,“那你现在是要怎样,吃奶吗?”
兀颜面色微红,方才察觉压到萧蔷的胸部,不由松了松力道,却仍是不愿松开。抱着萧蔷蹭了蹭。
好不容易将兀颜打发走后,萧蔷深深吐纳几许,方才扯了被子将自己盖上。脑子里细细寻思一番,总觉的采儿的事儿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便叫守门的丫头抱了一包药材闭了耳目偷偷送给了李婆子。
……
“又吃了。”萧蔷嘚瑟的扣掉棋盘上的棋子。朝着孟依秋好一顿的挤眉弄眼。
面前这人便是她姑姑孟依秋,此时她微拢着衣袖,露出纤细如玉般的手指正浅浅捏住一枚白色棋子。淡眉微蹙,面有凝色。
她这姑姑其实长得甚美,就如同眼前这般,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淡蓝色旗袍便已是衬的她肤色透亮,领子和前襟皆绣着大朵的荷花。袖口处镶嵌着撮白色貂毛。脚踩花盆底鞋。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大家闺秀的文静和典雅之气。瓜子脸,淡柳眉,配上一双似若秋水的眸子简直是美人中的美人。
半响,孟依秋叹了口气,才将手里的棋子放在棋翁里。浅声道,“也不知道你这脑袋瓜儿里装的什么东西,竟每次都赢不了你。”
“当然是脑仁儿啊!”
身后兀颜忍不住伸了袖子拂汗,瞧着袖口里一把棋子,不由暗叹,格格这存在感找的也是当真没脸!
萧蔷也不动棋盘,拂了裙摆站起身来道,“姑姑,你先想着。实在想不出就认命的替侄女把这宫里的羊肠小道画画。”
“地图?你要它作甚?”
萧蔷眨巴眨巴眼凑过来娇俏道“迟早是有些用处的。”说完,便已是心情大好的扶了裙摆往外走。
兀颜心虚的垂了眸子朝着孟依秋拜了个礼后便快步跟着萧蔷出去了,“格格,这棋子怎么办?”
“既然是你偷的,你当然得寻了机会还回去。”
“可是这是格格你让我偷的……”兀颜急道。
“有吗?”萧蔷挑挑眉,身子一旋在兀颜脑门上弹了下无辜道,“怎么办了?就算是我偷的,可还是要你还。不然你咬我?……”说完,萧蔷嘚瑟的撸了袖子,露出雪白的胳膊在兀颜面前晃了晃。
“格格!”兀颜气急,张了张嘴准备争辩两句。便见萧蔷已是放了袖子附手远去。
……
这年,宫里处处张灯结彩,烟火盛放。一群人伸着脖子瞧着,不时两眼放光,惊叹连连。萧蔷只觉乏味,顶着两个眼圈不情不愿的跟在后面走着。
直至今日她才知道,这位高权重的男人有着如何庞大的繁殖能力和可怕的求偶欲望。除了南宫夜柒和南宫凌二人的生母佟皇后仙逝没来,其他但凡是长了腿的可都来了。那仗势就跟拉出来遛狗一样,竟排出了长长一条马甲线。
也不知这些个嫔妃平日里是怎么过的,这大雪漫天乱飞,寒风乱窜,而且还杵在这荷花池便的风尖儿上,她们竟一个穿的比一个凉快。眸子轻转,萧蔷偷偷斜了眼儿身旁的南美人,只见她酥胸半落,走起路来波涛汹涌。
那气场,那风姿,撩得萧蔷鼻血倒流。见那人似有察觉,萧蔷立马收回目光,佯装咳了声儿,一本正经走着。半响,瞧着南美人皱眉回过头去,眼珠又缓缓朝着她那处斜了过去,萧蔷逮着机会蹭蹭偷瞟了两眼儿。一来一去,瞧的也是热血沸腾……
“格格,格格……”身旁兀颜见萧蔷斜撇着头,一双眼睛都快钻到人家胸窝去了。不由面色发红,紧张的直拽萧蔷袖口唤道。“格格,别看了,过来了,别看了……”
萧蔷扶了兀颜的手扬着脖子兴奋道,“兀颜,你还别说,这南宫荻轩当真是艳福不浅啊。那胸器简直是越看越大……”
越看越大?
能不大吗?
人家都走到跟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