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把今天的情境又过了一遍,都是权倾把她揽在怀里的画面,她现在还似乎能闻到清冽的男人气息。
下午的温柔呵护简直是让她受宠若惊,似乎不单纯因为惹她生气了,那是什么原因让他与之前判若两人呢?
林木百思不得其解,她还忍不住给若颜打了电话过去咨询,那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又交了一个帅哥,居然没时间理她,匆匆把电话挂了。
睡的太晚,以至于被电话吵醒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林木迷迷糊糊的划开手机:“喂,谁呀?”
“还没睡醒?”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昨天下午时的低沉。
林木立刻清醒了,睡意全无:“哦,没呢,也快了。”她不知道自己期盼见着他还是不见他。
“我二十分钟之后到你那里。”
“啊?”
“我开着车呢,先挂了。”林木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说完把电话挂了。
林木坐在床上眨巴眨巴眼睛,估计又是接她和米乐一块出去玩。
她连忙爬起来洗涮,权倾敲门的时候,她已经准备完毕。
他今天穿了一身正装,黑色西服和红色领带,风姿卓越,神采飞扬,望着她的眼神如同涤石般透明闪耀:“走了。”上前拉着她的手腕。
“等等。”林木拿上背包,跟着他走出家门,随口问:“是不是接我去陪米乐啊,你是要去公司吗?”穿的这么正式,不像是去游玩啊。
权倾只是望了她一会,那眼神深沉又具有魅惑,林木无力招架,低下头去。
头顶那道热烈的目光似乎还在,林木觉得自己的脸又开始烧起来。
林木要坐在后面的,权倾却给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还把手搭在车顶,护着她的头,她坐上去之后,又帮她系了安全带,啧啧,还是昨天那个吃错了药的样子。
“吃点东西。”他把面包和牛奶递给林木。
牛奶还是热的,林木正好用来暖手。
吃完东西,林木才发现这条路根本不是通向他公寓的:“我们不去你家吗?”
“待会再去。”
“哦。”林木以为要买点东西,也没有放在心上。
车最终在一个建筑物旁边停下,立刻有个中年男人跑过来,笑眯眯的喊道:“权少。”
权倾给她打开车门,让她下来,才转头把手里的档案袋递过去,问:“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您请。”
权倾拉着林木的手腕往前走,林木看了看前方的牌子,顿住脚步:“等等。”
权倾望着她:“怎么了?”
林木不解,指着民政局的牌子问:“我们…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不去。”林木扭头就走,事情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难道他把她骗来要和她登记结婚?我去,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不知道?连她的户口本都不需要通过她,直到现在,他还不肯说实话,还想骗她进去。
权倾追上去,堵住她的去路。
“你到底要干什么?”林木瞪他。
“我一会再给你解释。”
“你当我是傻子啊。”办完证再解释,还有那个必要吗?
“那你上车,我现在告诉你。”
“我不想听。”这人真是霸道的可以,连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一个人做主了,另外的当事人都不通知。
“难道你想让我在这里表白?”林木吓了一跳,没事表个屁白呀,看了看周围的人都找这边看过来,以权倾那样的什么事做不出来,什么话说不出来,他不嫌丢人,她还嫌呢。
林木冷着脸朝车上走去。
那个中年男人,民政局的局长看着两人进了车里,看了看手中的档案袋,也默默的回了大厅,他心中一万只草泥马沸腾。
昨天权少给他打电话说让他今天加班,要去办个证,他就惊住了,都说权少是钻石单身汉,人人想扑,却没有人扑成功的,反而传出来权少不喜欢女人的话。
他激动的不行,他想他应该是外人之中第一个知道和权少登记结婚的女人是谁,长什么样子的人。
但是今天权少的行为又让他意外了一回,合着权少是骗婚来着,人家女孩压根不知道啊,最重要还不同意!居然有人拒绝权少的追求哎。
这个女孩有勇气,有个性。
“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权倾轻咳了一下嗓子,准备来个深情告白,虽然这不是他所擅长的,不过他相信自己就是不说话,也能迷倒林木。
他以前最讨厌那么多女人对他花痴,现在反倒庆幸自己有这么高的颜值,希望林木能对他的外表有一丁点的兴趣。
林木扭过头,十分不客气的打断他打好的腹稿:“别跟我说那些爱的死去活来,非你不可的话,我不会信的,就连权少自己恐怕都不信吧。”
“谁说的,本少如果不喜欢你,干吗要跟你结婚?你很了解我?以为我跟谁都想结婚?”这个女人居然质疑他的真心。
林木听了只是嗤笑一声,按照正常的程序,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不是先恋爱,然后水到渠成,两人你侬我侬到不可开交的地步,男人向女人求婚,然后两人领证并举行盛大的婚礼吗?
以为她无知啊,现在他一声不吭什么都没付出就想把她给拐了?
“权少想和我结婚,我是不是还要觉得荣幸啊?还要叩谢你的大恩啊?”
“你这个女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
林木要打开车门:“我说话就这个样子,权少受不了,正好放过我吧。”
权倾速度更快,直接把车门锁死了,林木怒:“我不会和你登记结婚的。”
“你不顾忌你自己?难道你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管了?还是你准备做一个杀手,把他做了?”林木怔住,莫名其妙:“什么…孩子?”
“怎么不敢承认?”林木的态度也把权倾惹急了,他就知道这女人不会为了孩子向她妥协,所以他才出此下策,先把证领了呀,谁知道这女人连承认都不愿承认。
“我承认什么呀?”林木觉得权倾太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