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就传原告苏有财,苏有邦!”
“传——原告苏有财、苏有邦!”
终于来了!
面带微笑的苏苏双眸闪过寒光:
既然敢作,那就留点代价下来!
不然:
可就愧对了自己的这双膝盖了!
堂外的苏有财与苏有邦听到传令;
互相打气了一番:
就已雄赳赳、气昂昂姿态双双迈进了大堂!
二人一进大堂;
马上跪在苏苏旁边:
双双磕头道:
“苏有财(苏有邦)叩见大人!”
“原告请起!”
“谢大人!”
苏苏眉头微皱:
原告不用跪吗?
“据你二人所投之状诉,说妖孽苏静宸强占你家侄女苏小花之身;还在原主之村里作威作福,不敬长亲;并随意殴打乡邻,是也不是?”
“回大人的话,是的!”
苏有财答道;
又看了一眼苏苏:
“小民亲眼看到苏静宸不但打人;还放狠话说,如果再有下次,她要全村人为她妹妹陪葬!”
县令微微皱眉:
此女当真说出如此毒辣之话?
苏苏嘴角微笑;
忽然抬头看向县令:
“民女有几个问题;大人是否可以允许民女问问他?”
县令看了一眼苏苏;
他想知道苏苏究竟会如何辩解的:
“可以!”
苏苏听了微微一笑:
“谢谢大人!我想问的是苏有财!”
转头看向身旁的二人:
“你是亲眼看见我在村中作威作福?”
“是!”
苏有财道:
“你妖言惑众煽动村民,说什么你可以在冬天种出麦子来;有一村民强烈反对,你就出手把他打伤,还把他捆绑丢在田里,就差没把他活活冻死!”
“苏有财,且不说你没亲眼看到事情的经过!”
苏苏停顿了一下,接着又淡淡的说道:
“好吧!就算是你亲眼所见,那你为何不出来阻止?而我还不满九岁,个头还不及他的腰;我又是如何出手打伤?并困绑于他的?你能否说的更清楚、明白些?”
苏有财一愣;
冷汗开始冒出额头!
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
“我、我到的时候—你、你已经把人捆绑了!是、是里正出面要你放人,你最后没办法才放的!”
“你撒谎!”
苏苏摇摇头:
“苏有财,撒谎之前你应该想想;如果我真的是妖孽,那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迷惑村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又何须去煽动村民去辛苦劳作呢?”
苏有财冷汗沁沁,苏有邦也是面如纸白!
可苏有邦实在不甘心:
以前只能在自己脚边添鞋的人,如今竟然与自己平起平坐!
在学堂:所有的夫子都喜欢他们两个!
夸他们,赞他们!
同窗也喜欢他们!
而自己却恰恰相反:
巴结、讨好,还处处受气!
为什么?
现在,同窗笑话自己;
夫子讨厌自己!
而这一切:
都是她害的!
她如果不送他哥俩去学堂,夫子与同窗就不会有比较!
自己就不会有尴尬,就不会做出不该做的事!
就不会…
想到这,心胸狭隘的苏有邦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心里咆哮的喊着:
弄死她;弄死她…
“大人,苏静宸她真的是妖孽啊!我爹说,自从她受伤以后,整个人就完全不一样了!不但目无尊长,还花样百出!
大人,您是不知道啊,现在整个苏家阳村,都被她祸害的不成样了!个个像疯了一样,说要学她种什么两季水稻!今年,整个村都不种粮食了呀!大人!”
“什么?”
全村不种粮食:
那今年吃什么?
拿什么交税?
到时饿死了怎么办?
这可事关自己的前程?
马虎不得的呀!
心惊的县令把惊堂木一拍;
质问立即出声:
“苏静宸,可有此事?”
苏苏却如无其事的淡然处之:
“回大人的话,没有!”
“大人,她撒谎!”
县令惊堂木一拍:
“不许喧哗!苏有邦,本官没让你开口!”
苏有邦身子一软,瘫跪了下去!
“苏静宸,公堂之上不得撒谎!你最好实话实说!”
苏苏看着堂上的县令,觉得好笑:
“大人,民女应传而来;为的是妖孽之事;至于别的,民女有权不答!”
“你…!”
“还有,大人;现在是春耕时节,民女又是一家之主,得为幼小的弟弟妹妹生计劳苦奔波,实在没空与悠闲之人耍嘴皮!如果他们再拿不出证据证明民女是妖孽的话,那就别怪民女不客气!”
苏苏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平淡无波,而是利剑出鞘!
“大人,民女有状要告!一告:清水镇苏家阳村苏有金对民女的故意伤害罪;二告苏有财、苏有邦对民女的诬告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