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婉推掉了饭局!
苏苏上了马车,出镇后就不断的催促着车夫:
“快点,再快点…”
“小姐,马车不能再快了!”
小姐?
怎么换称呼了?
呵呵…
想要把这事说清,那还就得从少东家回京之日说起!
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
不说也罢!
总而言之:
就是因为少东家亲口下令,改;
而且是从上到下必须改!
然而,这一切:
苏苏还真不知道!
还有,此时的她:
心神已经完全被家里的妹妹所占据;
哪里顾的上去想为什么啊?
你说苏苏这样:
算不算的上是在白白浪费少东家的好意啊?
而于此同时:
泪眼汪汪的玥怡拉着三姐珺瑶,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边走还边可怜兮兮的问着珺瑶:
“三姐,你说长姐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我都好久没看到她了!”
什么好久啊?
只是一个上午好不好?
自己也很想长姐啊?只是没你那么夸张罢了!
咦!
被她这么一说:
自己怎么也觉得好像很久没见到长姐了啊?
不行,得走快点!
想做就开始行动的珺瑶:
顺势变换着手上的动作;
开始反拉着玥怡小跑起来:
“五妹,跑快点;我们去村头等长姐!”
“嗯!”
为了能跑快点,玥怡边跑边说:
“三姐,你放开我,这样我们都能跑快点!”
珺瑶想想也是;
于是两人开始各顾各的跑起来!
待两人跑到村头,又等了一刻钟左右;
才远远看到有辆马车朝着这边飞驰而来。
“三姐,你说长姐会不会就在这辆马车上?”
“我看像!”
信以为真的玥怡开心的跳起来:
“长姐回来咯!长姐回来咯…!”
说着说着:
双手朝着马车就挥动起来!
“长姐,长姐?你在车上吗?在吗?…”
不甘落后的珺瑶把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
也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长姐,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
而在车厢的苏苏:
因参有马蹄快速奔跑的嘈杂声,只能隐隐听到有人在呼喊着什么?
可到底是谁?
就不得而知了!
“小姐,刚刚叫喊的好像您的两位妹妹!”
“什么?”
苏苏赶紧掀开挡连朝外看去;
车夫没看错:
果然是她们两个!
这大冷的天,怎么还跑到这里来等自己啊?
其实;
嘴上抱怨她们不爱惜自己的苏苏,心里可是暖暖的!
自从自己醒来后:
这几个孩子就把各自对爹娘的爱和敬仰;
慢慢的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也是因为明了:
苏苏才会那么心急、不停的催促车夫快点!
近了,近了…
待马车稳稳停下;
苏苏就利索的跳下马车,不复往日优雅的举止!
“长-姐!”
“长姐!”
接住投怀送抱的小玥怡;
也不厚此薄彼的苏苏,赶紧伸手捂上珺瑶的脸!
“你们冷不冷?午饭吃了吗?”
两人摇摇头,又异口同声的问苏苏:
“长姐,你吃了吗?”
“我也没有!你们等我一下!”
说着就放下玥怡,来到车夫身旁!
“大叔,你也没吃吧?这是我的小小心意;回去后买点热乎乎的东西暖暖肚子!”
车夫接过苏苏递来的一把铜板,连连道谢: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您带上两位小小姐上来,小的送您到家再回!”
苏苏摇摇头,暗道:
我们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你可比我们还远呢?
“不用了!大叔快回吧!”
车夫心知苏苏平常的性子,于是点点头!
“小姐,那小的就先回转啦!”
“回吧!路上小心!”
“是,小的知道了!驾...”
待车夫将马车掉头;
苏苏走到两人中间,一边一个;
“我们回家!”
“嗯!”
“好!我们回家!”
......
第二天!
当苏苏准时踏进仁和堂,跑堂的小哥就笑迎上来:
“小姐,掌柜已带人先行一步;交代让小的领你去‘聚贤居’汇合!”
看来,衙门的人也在啊!
苏苏戚眉,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还行!
“小哥哥,你看,这人来人往的;大堂少了你可不行!还是我自己去就好!”
“可是…!”
苏苏笑笑:
“小哥哥,我会对伯伯解释清楚的!你就放心好了!”
说完转身就出了大门;
迟到、晚点可不是身为淑女之人能做的事!
……
‘聚仙居’位临仁和堂的隔壁大街。
属于清水镇上最大、最有势力的酒楼!
没有之一!
三个层楼,每个楼层分别招待不同身份的人!
开业整整五年;
可至今没人知道:
幕后老板究竟是谁?
据说:
初时的‘聚仙居’也有不少好事、闹事的人上门挑衅;
可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当时最大的酒楼老板不服气:
砸下重金请来衙门的人,想查铺封店!
没想到:
‘聚仙居’的人照打不误,所下之手还更狠、更黑;
还有一衙役当时就瘫身不起,残了!
听说:
当时衙役抬着同行临走之时还放了狠话;
可让镇上所有的人为之捏把冷汗!
然而,就在第二天发生了一见怪事!
最大的酒楼宣布倒闭:
酒楼老板硬在‘聚仙居’门口整整跪了三天!
待‘聚仙居’的人出来发话:
让他有多远就滚多远;
否则…
最后酒楼老板带着家人:
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走了;
当时,连一个送行的人都没有!
因为,他们都怕‘聚仙居’把气出在他们的身上!
镇上的人傻了眼:
结局怎么反过来了?
然而,更加让人掉眼珠的事却发生在两天后:
县令竟亲自上门先请罪,打算见到真人时再陪罪不迟!
镇上的人也在翘首以盼:
县令都来了,应该可以一观老板的庐山真面目了吧?
没想到:
三楼只是轻飘飘的的说了一个字:
“滚!”
县令当场就吓的跪地磕头,磕完后也是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从此:
只要是在清水镇,就再也无人敢惹聚仙居!
而稳做领头的‘聚仙居’却也奇怪:
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生意,从不与镇上的酒楼来往!
也不欺街罢市;
就像一道靓丽、却独逸的风景线:
只是静静的耸立在那,任由观赏、任由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