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浩天恩正在灯下看书,见谢喜鹊推门进来,很是惊讶:“怎么去了那么一会儿就回来了?”一边说,一边起身将谢喜鹊揽进了怀中。
“张生过来和张老叙叙旧,我在那儿也没啥意思啊。”谢喜鹊说着,在浩天恩的脸上啄了几下。
为了回复她,浩天恩也在她脸上啄了三下,额头,鼻尖,樱唇。
“休息了这么多日,身体可是舒服了?”浩天恩坏笑着在谢喜鹊的耳边呢喃。
谢喜鹊浑身上下如遭电击般,一阵电流通过,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自从上次谢喜鹊不让浩天恩上床之后,直到今日,浩天恩一直都没有碰过她,每天晚上,只是静静的抱着谢喜鹊而已。
这么一个男人,如果不是命运的轮盘将他扔上了帝王之位,他一定会是谢喜鹊完美的丈夫!
“谢喜鹊转过身子,和浩天恩面对面,一双剪水秋瞳如猫一般,望着浩天恩。
“如果有一天,我想出去浪迹江湖,你可愿意放弃地位陪我去?”谢喜鹊其实只是说着玩的,但是故意装作很严肃的样子,望着浩天恩。
没想到,浩天恩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回答:“我知道你想去外面走走,我答应你,一旦找到合适的人,就会将帝位传给他。然后,我们一起浪迹江湖。只是,在这之前,你一定要等我……”浩天恩也是极其认真的看着谢喜鹊,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有的只是坚定和迫不及待,好像和谢喜鹊在一起,比当皇帝还要让他满足。
谢喜鹊动容,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在猝不及防之下感动,仿佛这辈子,只有他才是唯一的归宿。
“皇位不是都要传给下一代吗?你连孩子都没有……”谢喜鹊搂着浩天恩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樱唇小嘴一下一下的啄着浩天恩的后颈。
“喜鹊,只要有你,其余一切与我都是浮云。”浩天恩抱起谢喜鹊,向床边走去,“只是我已身居高位,必须得对得起信任我的天下百姓。”
“喜鹊,只要你愿意等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是的,浩天恩不会让她失望,这一点,谢喜鹊心中早已清楚。
谢喜鹊在浩天恩的怀抱之中,仔细的看着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他有着让天下所有人为之惊艳的绝色容貌,是的,一定得用绝色这两个字形容,才不辜负了他这副皮囊,他有着全天下最最傲人的地位,他拥有全天下最最大的权利,他有着谢喜鹊最最欣赏的柔情……
记得初见浩天恩的那一刻,谢喜鹊就被这惊天的容貌倾倒,然而当她意识到自己穿越了的时候,而且眼前那个让自己惊艳的人还是皇上时,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和这个男人保持距离,一定不能爱上他,所以,她才装作像是被景云迷住了般,花痴般的老是感叹着景云的相貌……
殊不知……
终究,她逃不出浩天恩的手掌心。
在浩天恩强硬的胸膛之下,她化成了一滩水,而且还是一滩早就沸腾了的水。
浑身上下燥热难当,浩天恩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谢喜鹊的额上,脸颊上,樱唇上,颈上,背上……
浩天恩温热的手一丝丝撩开谢喜鹊的衣裳,露出她一寸寸洁白的肌肤,然后,覆盖上浩天恩绵密而温柔的吻。
“啊……”谢喜鹊发出一声呻吟,回荡在这深夜之中。
“梨花木的衣柜在烛光之下泛着光,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犹如谢喜鹊沉睡的胴体,在浩天恩的唤醒下,散发出荷尔蒙一样。
空气中,充斥着浪漫的让人沦陷的欲望。
“天恩……”
当身体被撕裂开来时,谢喜鹊如森林般浓密的睫毛上,沾染了一滴水珠,皓齿紧咬着唇,不断的发出呻吟。
一番云雨之后,谢喜鹊和浩天恩依旧缠绕在一起,两人互相交缠着沉沉睡去。
夜中,谢喜鹊梦见了那个老者。
在二十一世纪处,那一年,她上小学,那一年,她的母亲刚去世不久,那一年,她有了所谓的后妈,也就是在那一年,她开始变得独立坚强,也正是在那一年,在一条冷清的街,街上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她遇上了一个老者,老者远远看见她,就冲着她挥手。那时候的谢喜鹊还不知道什么是算命,见到有一个老伯伯对着自己招手,很是开心的走了上去。老者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冲着谢喜鹊笑,笑的很是慈祥,一边笑还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只镯子,将镯子带在了谢喜鹊的手上。
纯手工的,雕刻着莲花图案的精致的银手镯,谢喜鹊一眼就喜欢上她了,自此,一直待在手上再也没有拿下来过。
只是,穿越到这个朝代之后,谢喜鹊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少,却惟独少了那只银镯子!
难道……
梦中,谢喜鹊发现儿时遇见的那老者,竟然和这一晚在街上遇见的那算命先生如此相像,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不……”谢喜鹊惊呼出口,挣扎起身。
一睁开眼,就发现阳光已经明晃晃的爬到了床上,天哪,谢喜鹊扶额,这得多晚了,太阳才能爬上床啊!
谢喜鹊连忙起身下床,这个点,浩天恩怕是朝都上完了吧!自从学了轻功之后,谢喜鹊就再也没有晚起过,每天早上都会起床,将轻功温习上一遍,再去吃早饭的。
可是今日……
谢喜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果然晚上不能做剧烈运动,否则身体吃不消啊!
急急的洗了脸漱了口之后,谢喜鹊就去到院子中,准备练习一遍轻功,她这个人,做事向来都是有始有终的,轻功不练到自己满意的程度,她绝不会轻易放弃。
“喜鹊,起床啦!来,先来吃点东西,现在有点晚了,别饿着身子啊!”张太医端着一碗粥往院子中赶,老远就对着谢喜鹊喊。
谢喜鹊怎么肯听呢!这不吃饭和吃了饭练起轻功的效果可是很不一样的,没吃饭前,身子比吃了饭之后要轻盈上许多,谢喜鹊能达到更高的水平,一旦吃了饭之后再练习轻功的话,由于胃胀的太厉害了,谢喜鹊总是会以失败告终的。
“张老,您先放着吧!我半个时辰就好了!”谢喜鹊正在练气,抽了点儿空闲对张太医说道。
张太医无法,只得转身又回厨房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谢喜鹊说得倒是轻巧,半个时辰之后这个粥还能喝吗?早就已经冰凉冰凉的了,况且,张太医抬头望了望天,这太阳都已经到了头顶正上空了,眼见着吃午饭的点儿就要到了,半个时辰之后,还喝这个粥干什么呀!
反正张太医知道自己也管不住谢喜鹊,索性将粥拿回厨房去了,一路上,自己也不忘喝上几口。
厨房中的小童已经开始忙活着做午饭了,见张太医端着一碗粥进来,很是好奇的问了句“老爷,您早饭还没吃吗?要不要我给您热热?”
张太医正一肚子气儿呢,不搭理小童,放下粥,就离开厨房了。
院子中,谢喜鹊正有模有样的复习着图慕苏教她的那些姿势和心法口诀,看着她先又是上墙又是上房顶的,张太医不可否认,这谢喜鹊在武学上还是蛮有天赋的呢!那么难学的轻功,在她这儿,小半月就已经运用的十分熟练了,只要勤加练习,在修习一些内功心法,以后在江湖上,自保应该不是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