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灯盏勾勒着华丽的大厅,几人有说有笑地来到了早已预订好的VIP包厢。天明因为在发着信息,便走在了最后头。
正低着头注视着手机,便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撞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还没等天明抬起头来看清来人,那人便连忙道歉道。刚想抬头说没事,待看清来人之后,不禁一愣。“徐鑫?”眼前这个撞到自己说抱歉的人,不是妙蓉所谓的未婚夫徐鑫是谁。看着这张脸庞,天命便怒火中烧,如果不是现在旁边有那么多人,自己断然上去殴他。不过,天命很奇怪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撞到自己竟然会对自己道歉?
听见叫自己名字的那个声音才吓了一跳,显然被打击到了,自己刚刚居然还给他说了对不起。啧啧,这让他情何以堪。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两人的眼里都是怒火,可惜这里是公共场合,都不好将怒火付诸实践,天明看了他一眼,才重重地说道:“没关系!”
一个小插曲并没能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一个擦肩而过便注定了两人的不合。
一行人来到了包厢。不一会儿,菜单上的名字就变成了桌上的佳肴。不过,也可惜了这些菜,男人聚餐,都是以酒交谈,少有不会喝酒的。眼看几箱酒都快见底了,菜却纹丝未动。
空气中漂泊着烟味,刺鼻的尼古丁穿梭着。几人各唠家常,这才说,酒后的男人都像女人,一会儿说着张三的老婆又生了个儿子,一会儿又说李四家又死了个人。方才所喝的酒经消化使天明内急,这也让对这些话题不感兴趣的天明得以有理由出去溜会儿。
无奈所在包厢离卫生间实在太近,没走几步便到了,让原本想多溜几圈的天明深感无奈,上完厕所后只能站在镜子前面消遣时间,看着镜中越发帅气的自己,还臭屁地掳了掳头发。就在自己得意扬扬要被镜子勾去了魂的时候,卫生间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天明下意识看看是谁,没想到,居然又是徐鑫?!这有没有搞错,一次遇到说是巧合,那二次遇到呢?还能说是巧合吗?见邪了吧这个。
同样在包厢也内急的徐鑫哼着小曲儿来到了卫生间,看到镜子所反射的人后,也同样愣了下。
有时候一个女生的魅力够大,就是会让两个男生如虎一般,都坚信,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也就是因为妙蓉的倾城,让时隔几日的两人相见后还会有那种谁也不让谁的样子。
对视让天明觉得十分无趣,不仅浪费时间还同样会坏了自己的心情,要是眼前的徐鑫是个美女,天明还会考虑选择继续对视,可惜是男的,天明也没有那种不良嗜好,于是连声招呼也不打当做没看到一样要离开。就在转身之际,徐鑫喊话了:“天明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天明仿佛听到了啥笑话一般,嗤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叫我站住就站住?老子告诉你,我不屑跟为了10元5元就跟一个小孩斤斤计较的人讲话。”
“你。。!”徐鑫一听到天明说起那天晚上的事,就更愤怒了,那天什么好处都没得到不说,还让天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的那么惨。作为一个现代化成年男性,自然会好了伤疤忘了痛,挑衅道:“天明我告诉你,我不管妙蓉喜不喜欢你,总之,她只能是我的女人。”狰狞的脸上似乎可以看见那种强烈的占有欲。
“你的女人?要不要脸啊,没看到人家那么讨厌你吗,还一口一个你的女人?你脸皮质量这么那么好?”“还有,什么叫她只能是你的。你给我听清楚了,这天下都会是我的,何谈她。”霸气如煤气泄漏般席卷整个卫生间,说罢径直往外走去,留下双拳紧握的徐鑫。
徐鑫愤恨地看着渐远的背影,紧握的双拳又不敢挥出去,他自然知道不是天明的对手,可是又不甘心这样将一个到口的鸭子拱手相让。“好,天明,你有种,明的不行我就来阴的,看谁玩的过谁!”极度愤怒使徐鑫的脸变得扭曲,愤恨地想着。
天明悠悠地回到了包厢内,兄弟们还是一样在闲聊着。一旁的孙羽靠过来,鄙夷地对天明说,“老大,你这是干嘛去了,去趟厕所都能那么久,你不会掉粪坑了吧!”
天明拍了一下孙羽的脑袋,说:“滚你丫的,你才掉粪坑,看了一下镜子,不小心被迷住了!”
孙羽撇了下嘴,知道天明又在自恋,便也不自讨没趣,闪到一边和其他人继续聊起了刚刚的话题。
酒精化作嫣红,涂抹在一行人的脸上,同时也渐渐麻醉了神经,扛不住那么多的酒精后,几人便喊来了服务员,结账走了。
天明和孙羽,用那一丝所没有被麻痹地神经,记下了明天将要出行的事情。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四个年轻人躺在各自的床上,想着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