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言骑着白锦迅速出了城,手中马鞭飞舞,迫使着白锦飞快前行。疾驰的风刮得她脸生疼,胯下早已磨破,即便这样,月言依然催使者白锦,“小锦,快些,再快些。”没有人知道她内心是多麽彷徨,又是下了怎样的决心才能这样决然的离开墨谦,那个除了母亲,唯一爱她的人。
不知跑了多久,白锦累的一个踉跄,前蹄无力的软了下去,好在月言竭力的抱紧白锦的脖子,才没从马背上掉落下来。
下了马背,月言仔细的检查了白锦的伤势,白锦的双腿弯曲处血肉模糊,鲜血直流。月言看到白锦变成这样,不仅眼圈微热。双手温柔地抚摸着白锦的头,“抱歉,小锦,都是因为我,你才变成这样的。”白锦很是灵性的用头轻轻的顶了顶她的肩膀,漂亮的大眼睛像是在说,“没事,别担心,会好的。”
月言心疼的摸了摸白锦,从包裹中,取出金疮药撕掉两块白布,帮白锦包扎起来。一边包扎,一边安慰:“小锦,你且忍忍,我手法不好,若是弄疼你了,你就踢我……”
“噗,哈哈哈哈!”月言的话为说完,就被一个爽朗的笑声打断了。
“谁!”听到笑声,月言不觉背脊一凉,谁人在这,自己竟无一思察觉。心中不由一慌,可眼中却无一思体现。警惕的看着四周。
一身红衣的男子,从树上倾身而下。墨玉般的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部分头发倾泻而下。白净如瓷的脸上雕刻着一双水晶般的眼睛,,让人一见就深陷其中。红衣配在他的身上,不显女态,反而俊逸非凡。
月言虽被他眼神所惑,可还是在片刻中回了神。
“不知公子是何人,看公子的模样,应并非我长陵国人才是。”
红衣男子,可能没想到,这个有意思的小女人会这么快从他的身上回过神来,脸上的笑意更重了。
“姑娘猜对了,在下并非长陵国人,在下乃是暮云国人,自幼喜爱云游四海,今次来到贵国,没想到竟遇到姑娘。”
“哦,既然如此,小女子就不打扰公子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继续帮白锦上药。
“姑娘好生冷漠,难道这就是长陵国的待客之道吗?”月言本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没想到竟这般厚颜的又凑了过来。
“公子,还是快些离开吧,等一会天黑了怕是要露宿野外了。”
红衣男子,看着这个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女子,笑意更深了。“姑娘这是在关心我吗,墨殇好生感动,不如就此对姑娘以身相许吧!”
月言冷冷的看了眼叫做墨殇的男子一眼。“那真是不巧了,奴家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我长陵民众千千万,公子的感动还会留给别人吧。”说完便不再理会,柔胰抚摸着白锦的头,“小锦,你可还能走。”
听到自己主人没有被别的野男人拐跑了,还心心念念的全是自己,白锦心中甚是高兴。咬咬牙忍着疼,摇摇尾巴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月言好笑的拍了拍它。
墨殇正在为月言那句,他人妇震惊的缓不过来,就听白锦,一声长鸣,再一回头,人已在数里之外。
难得见到这般有趣的女子,墨殇本想在追下去,就在这时一只信鸽落到了他的肩上,他从鸽子脚下取出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少主危,速来。”墨殇眉毛一皱,攥紧纸条,看了一眼月言远去的身影,迅速像城中奔去。
月言走了许久见刚才那男子没追过来,才放下心来。牵着白锦走进一片深林,走至深处,巡视了四周见左右没人,从怀中取出一个圆筒来。圆筒很是普通,像极了一般的火折子,月言在圆筒底部转了两圈,一道亮光冲天而起。不多时,一个黑衣人来到此处,见到月言,碰的一生跪了下来,“主子。”
月言转过身,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影叔,我需要暗夜的帮助。”
黑衣人看了一眼月言,“暗夜全凭主人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