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刚到办公室便接到唐氏的电话,电话通知KJ的负责人过去签约。电话里还特别提了要做企划书的人一并过去。
布莱恩挂断电话,便给安朵打了电话,要她到总裁办公室。安朵虽然接手了和唐氏的案子,但是一直不肯去布莱恩为她准备的办公室,还是和企划部的人一起在大办公区。
布莱恩想不通安朵的想法,一般时候安朵这个人在布莱恩看来有些奇怪,就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纯粹。
布莱恩正在想着事情,就听到了敲门声,看到是安朵,连忙起身。
“布莱恩总裁,你找我?”安朵听到应允便走进来。
“嗯,请坐!”布莱恩很客气,待安朵坐下后他才坐下。
这个公司里,说不上布莱恩是安朵的上司,安朵更像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只隶属于总公司管辖。
如果严格意义上讲,在某些方面布莱恩还要听命于安朵,但是每次安朵都对布莱恩毕恭毕敬,倒是让布莱恩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是刚刚唐氏打电话过来,要负责人去签约,还指明说一定要带上做企划书的人,所以才叫你来。”布莱恩说明叫安朵的意图。
“哦,我正好有时间,只是之前你交给我的材料我要晚些才能整理好。”安朵没有推辞,这就是自己的工作。
“资料不急,先把签约的事情搞定,敲定合作这么久唐氏都没提签约的事情,怕迟则生变。”布莱恩也是怕事情有变。
“那我准备一下,有说什么时候去吗?”安朵得确认时间。
“时间定了10点半,不知来不来得及。”布莱恩问着。
“嗯,那我准备一下马上出发。”要准备的东西倒是没有那么多。
“要不要人和你一起去?”安朵一个人去,是不是诚意不太够啊。
“只要一个人就好。”人多了麻烦,安朵最讨厌麻烦了。
“好,那就之前和你一起去过的金源吧。”布莱恩如此敲定了人选。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既然人选选好,准备下她也该去了,否则可能要晚了。
“好的。”布莱恩话刚说完,安朵便转身出去了。
安朵回去草草准备了一下,就叫上同事甲,哦不,金源,一起赶往唐氏。
唐允正在办公室处理公事,秘书走了进来。
“总裁,刚刚方氏打电话来,说方总约你中午见面,但是地点稍有点远。”总裁之前交代,方氏回话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他。
“哪里?”唐允没有多余的话。
“凤离阁。”秘书话音刚落,唐允便站起身来。
“总裁,和KJ的签约?”秘书尽责的提醒,签约时间马上就到了。
“交给甘经理,要他随机应变。”唐允留下话就疾步离开了。
方宇这厮贼心不死,NX已经离开,他必须阻止他,不能让夏夏不得安生。
安朵和金源到唐氏前台登记,一个身影擦身而过,安朵回头,什么都没见,但是心中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唐允匆匆赶往停车场,经过大厅的时候,好像有个熟悉的身影。一晃神间,唐允暗自好笑,这个公司是自己的,里面是自己的员工,有熟悉的不足为奇。
“哦,刚刚总裁秘书打了电话来,说总裁临时有事,要二位直接去甘经理那,由他来负责这个案子。”前台查了一下记录,对安朵他们说道。
“谢谢!”安朵道了谢,便和金源去坐电梯上楼。
“你说这唐氏总裁也真是个怪人,匆匆叫我们来签约,又临时有事,把案子又交回甘经理手里。”电梯里,金源抱怨着。
“只要把约签了就好,其他就随它去吧。”安朵不以为意,这些不是自己该担心的事情。
“对啊,我们只要把交代的事情办好就好了。”金源有些尴尬,这个安朵看起来亲亲近近,说话还真有点不留余地的。
“我是不是说错了?”安朵朝金源笑笑,转身吐吐舌头,她这个迷糊劲儿,刚刚只是想就说了,没想到没给对方留余地。
“没事,你说的对,我也是随便找个话题聊而已。”金源默了,哪有人这样的,还直接说出来,太尴尬了!
说话间,电梯到了,二人一起向甘经理办公室去,刚刚的话题也没人再提起。
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甘经理竟然亲自出来迎接,和上次的态度截然不同,搞得两个人都觉得有点云里雾里。
“两位里边请。”甘经理招呼着两人,心里暗想,这总裁想要网罗的人才,必然有过人之处,自己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既然能在唐氏登上如此高度,甘经理也是一个深谋远虑之人,什么人该如何对待,都是心中有数的。
“甘经理在里面等就好,何必出来呢。”寒暄了一下,便一起进入办公室。
签约的事情十分顺利,很快就解决了,期间甘经理又询问了一下企划案是谁做的,了解了是安朵做的,安朵还担任这次KJ的负责人,便没有继续问了。
这个不是他能解决的范畴了,更深层的还是报告总裁后由他来定就好了。
几个人又就这次的合作聊了一会儿,安朵和金源两人便告辞准备离去了。
“这次的事情真的进行的很顺利,真是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想的,早晚要走这一步,不如早些决定呢!”金源觉得这一次次的跑,唐氏还真没拿他们当回事。
“事情顺利解决了,这回我们还有的忙呢,以后跑唐氏的次数恐怕要更多了,所以也不差这么几次了。”安朵对于这样的事已经能够接受。
反正只要是为公司赚了钱,领导是不介意你是用了什么方法,跑了几次无用功的。
“到吃饭时间了,不如我们吃了饭再回去吧。”金源看了看对面的餐馆,邀请安朵一起吃饭。
“好吧。”反正时间还早,一起吃顿饭再回去也好,反正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
有些人总是在无数次擦肩中错过,最终,是成为两条不再相交的平行线,或终是相遇,只在缘起缘灭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