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站在一颗参天大树旁休息,身旁站着四人,呈正方形将她保护在了中间,个个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此时她们已经临近中心区域的边缘了,这里的魔兽无论是数量还是实力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强的有炼气七重,弱的也有炼气五重,而他们所有人的修为都只有炼气六重,实在不敢大意。
沈月伸手取出一块白色的手巾,擦了擦汗,略显疲惫的看着前方,心中想起近日来的劳途奔波,她就一阵心塞。
蓦地,距沈月不足五丈的一名剑宗弟子突然惨叫一声,鲜血骤然喷射而出,一柄漆黑的剑器插落在他的脖颈处,男子脖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看着那骤然喷射而出的鲜血,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惊恐之色在沈月双目中弥漫。而那男子死亡之际,双目瞪的极大,死死盯着上方的树杆。
噗通!一声响动,瞬间惊醒了沈月等人,由于来的太突然,沈月等人并没有注意到此剑从何而来,但沈月的目光却死死盯着那插落脖颈处的剑器。剑器样式古朴,其剑身上有数道剑形印记。这样的剑器,她并不陌生,剑宗弟子每人都有一柄这样的剑器。
莫非是剑宗的人?那为何会对她们下手呢?沈月心中暗自揣测道。
“不知是哪位师兄出手?”
男子的死有些出乎意料,其余三名剑宗弟子脸色勃然一变,没有任何的迟疑,纵身一跃,立马就拉进了与沈月的距离,可谓是贴身保护了。
转身,望着同伴的尸体,三名剑宗弟子也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愤怒,纷纷望向沈月,期待她能有所发现。
这一刻,沈月也是十分的不解,但心中的警惕性确实越来越浓,给他们投去一个眼神,三人会意,就不再言语,而是专注起四周的分吹草动。
“抱歉,沈月师姐,让你失望了!”
话语未落,一道戏虐的笑声忽然在树枝上响起,沈月猛然抬起头,当瞧见那一道熟悉的身影时,其目光瞬间凌乱。
叶辰的出现也让三名剑宗弟子神情一怔,略有些回不过神来,“叶辰?”
叶辰跃下树杆,身若清风般,飘然落在男子尸体旁,抽出剑器,系统的声音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叮!恭喜宿主获得十五点功点值!”
“沈师姐,别来无恙啊”叶辰活动了下手腕,持剑朝她走去。
“叶辰,你没死?”沈月抬起头,目光望向叶辰,身形微微一颤。
经过数十日的修炼,叶辰面色虽然还有些惨白,然双目间精光若隐若现,直射人心,而且修为也达到了炼气五重巅峰。
不仅仅沈月一怔,就连三名剑宗弟子也是如此,以往,叶辰性子孱弱,见人总是有些唯唯诺诺。
而如今反观叶辰,站在血泊之上自有一种出尘脱俗的味道,鼻梁高悬,面色有些白皙的过分,将一张原俊秀的脸衬托的更加邪俊。
“这怎么可能,一个人的气质在短短时间内居然发生如此重大的变化!”
若不是熟悉叶辰,沈月甚至怀疑,眼前这人不是叶辰。
持剑走来,叶辰个头却远超沈月,居高临下,望着她,不得不说,这娘们还真有几分姿色,胸部饱满,娇躯曼妙,白色丝绸衣裙显然掩盖不住那动人心魄的曲线,加上居高临下,他可以看到那白花花的双峰,以及那极为醒目的沟壑。
“师姐,跟我走一趟吧!”叶辰似笑非笑道,目光没有在她胸脯上停刘,双目如炬,死死锁定着她。
“你为何要杀同门师兄?”沈月神情一怔,脸色不善的说道。
“同门?”苏败淡淡道,手指依次划过所有人,脸上充满了嘲讽,“准确的说,你们从来没有将我当做过同门!”
闻言,沈月柳眉微蹙,脸色立即阴沉下来,明亮动人双眸冰寒彻骨,正欲出声,另一名剑宗弟子率先开口喝斥道:“混账,废物,有这样跟师姐说话的?你不知道残害同门是死罪?”
死罪?叶辰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以往的他的性子孱弱,总是会默默忍受来自他人的凌辱,时常会被安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他忍忍也就算了。可现在,比叶辰,非彼叶辰!
见到叶辰那充满了戏谑的目光投来,这名剑宗弟子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谋害同门,罪该至死,自行了断吧!”
以昔日叶辰那微不足道的实力,或许面对这三名炼气五重的同门时,在劫难逃,但而今他也有着炼气五重的修为,还有着出神入化的破山斩,一挑三,也不是什么难事儿!随意持剑,叶辰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朝着沈月等人靠拢。
见到这一幕,沈月和三名弟子皆是心中大憾,目光阴沉,纷纷放出自己的杀意袭向叶辰,似在警告,又似在戒备。
“叶辰,你听不见吗?”一名弟子长剑一挥,愤怒的看着不听吩咐的叶辰。
而叶辰却仿佛置若罔闻,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在距最前方那名弟子不足一丈的刹那,垂落的剑器猛然扬起,剑光微闪,势若闪电,鲜血骤然喷射而出,一具头颅抛天而起,噗通一声落地。
先前还对叶辰喝斥的剑宗弟子,此刻如同死狗般,躺在血泊之中。叶辰抬剑,一式破山斩挥斩而出,势若泰山,气如洪流,眨眼间又带起一颗头颅。一个优雅转身,铁剑上挑,挡住了来自剑宗弟子的一击,再次侧身一跨,优雅的剑光呼啸而过,带起一条血柱,最后一名男子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再无动静。
“叮!恭喜宿主获得三十六点功功绩值!”
冰冷的声音在脑海响起,叶辰提剑看向一旁的沈月,,云淡风轻道,“跟我走吧!”
没有任何的征兆,接连出手击杀三名剑宗弟子,这还是往日里性子孱弱的叶辰吗?
如此果断狠辣的手段立即将沈月震住了,特别是瞥见叶辰嘴角的笑意,她心中不禁一阵发寒,甚至忘了去反抗,只是一昧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