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可凡研究生考试结束后,从此不再沉默,可着劲的折腾以告慰他在考研期间浪费的青春。开学后,春暖花开,张可凡一直在发春,疯狂地看言情小说和韩剧。沈涛摇摇头说:“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儿,楞被考研折磨成琼瑶粉了。”袁小秋一边唱:“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行太监上青楼。。。”一边指挥宿舍的社员排成一排去厕所兼盥洗室。张可凡经常熬夜看书,而且明明有电也不开灯,要点蜡烛,说这样才有气氛。一开始沈涛还担心有火灾危险,后来也就习惯了。余碧若和顾人讨论蔚雨的那天晚上,大家都洗洗睡了,只有张可凡还继续在烛光里微笑着看还珠格格,并且微笑地睡着了。很快,蜡烛烧到了底,熔化了夹蜡烛的塑料夹子,烧着了枕头和床单,然后是张可凡的头发。余碧若睡得迷迷糊糊忽然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一下就醒了,看到眼前火光中微笑的张可凡立马跳起来,瞧见桌上沈涛饭缸里有水,抄起来就朝张可凡脑袋上泼了过去,然后把八个暖壶里剩下的水全泼在了张可凡的床上,又把自己的被子蒙了上去。在张可凡的惨叫声中,顾人和袁小秋也惊醒过来,看见冒着烟的张可凡抄起脸盆去打水,好在发现得早,没伤到人。张可凡除了打准备考研就没理过的头发被烧得乱七八糟,耳朵烫起三个大泡,没什么大事。在一片鸡飞狗跳中,沈涛依旧打着他幸福的小呼噜,梦着他还没到来的女友。孙波皱着眉咳嗽了两声,把被子蒙在脑袋上,直到天亮才出来。
张可凡的褥子床单都湿了,枕头、被子糊了,连余碧若了的被子都熏黑了一大块儿。只好跟袁小秋挤在一张床上,余碧若跟顾人钻了一个被窝。余碧若哀叹:“我的清白啊。”顾人说:“你嚎什么嚎。”张可凡在对岸伸出脑袋:“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霸王别姬?”袁小秋“啪”地给了他后背一巴掌:“本来被子就不够大,不许瞎动,我把被子掖好容易么我。”
第二天早上起来,沈涛拿着饭缸发愣:“咦?我昨晚明明拿洗涤灵泡上了啊。”张可凡摸着脸惨叫一声:“完了,我毁容了!”沈涛下意识地看到张可凡的光板床,然后大叫一声,用颤抖的手指着被窝里的张可凡袁晓秋说:“奸夫淫夫。”孙波迷迷糊糊起床,按常例走到顾人床边爬上去摸相机删自己的裸照,突然看见从被子里伸出的三只胳膊,吓得惊叫一声从床上掉了下来,紧接着余碧若从被子里突然坐起来:“靠,今天早上第一节是变态的课!”然后套上衣服就冲出了宿舍,顾人不耐烦的裹紧被子继续睡。袁小秋很不满意被吵醒,看着天花板愣了半天神突然“叭”地在张可凡油光光的脑门上方亲了一下:“小凡凡,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啊——”在三个男人的惨叫声中,张可凡只穿一条小裤衩泪奔出了宿舍,迎面撞见来慰问献血同学的学校工作组,张可凡叫了声“老师好”,继续裸奔。教导主任很愤怒的问陪同的学院老师:“这是大学生宿舍!这哪班的学生?”正在此时,孙波从宿舍里伸出头:“凡凡,小秋叫你回家吃饭!我*,主任!”他顺手扔给张可凡一个盆,张可凡用盆挡着脸一阵风地奔了回来,等教导主任走到宿舍门前,刚好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