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嬟媃虽然穿着高跟鞋但跑起来也不慢,不过穿着高跟鞋可没穿运动鞋跑起来轻松。
濮阳嬟媃突然脚狠狠地一歪,脚踝处传来丝丝痛意。濮阳嬟媃皱了皱眉,本来只是想装着歪一下的,这下真崴了就是玩大发了。
未芷铭果然不负众望不一会就跑过来了:“怎么样了?”
濮阳嬟媃眼角眼泪打着转,却又倔强地扭过头去不看未芷铭:“死了都跟你没关系不是吗,反正你也不在意我不是吗。”
未芷铭身体微微颤抖,突然抱住了濮阳嬟媃,不顾濮阳嬟媃的挣扎和旁边路人怪异的目光大声道:“听我解释一下,解释完了你再说你的决定!”
濮阳嬟媃其实很想扇一巴掌上去: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想睡了我后再抛了我么,难不成还想说你有人格分裂刚才是你另一个人格?别搞笑了好么。
但心里再怎么想濮阳嬟媃都不会表现在脸上,冷冷地看着未芷铭道:“可以,先松开我。放心,我脚扭到了没办法跑。”
未芷铭有几分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毕竟温香软玉在怀,除非是Gay才不会有反应。
未芷铭突然以公主抱式将濮阳嬟媃抱到路旁的长椅上,将濮阳嬟媃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哪只脚扭到了。”
濮阳嬟媃带着几分羞涩地抽回了脚,但还是冷着脸道:“不是要解释吗,解释完了就走,至于这双脚就是废了也不需要你来做什么。”
未芷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宠溺,声音则不大不小算的刚刚好能够让濮阳嬟媃听到:“我其实是喝醉了的。”
濮阳嬟媃突然想要掐死未芷铭,两座冰山在一旁是不动声色,从开始到离开都没有动过。至于其他的几个人全部挤在她身边灌她酒,未芷铭本人旁边可是连个酒瓶子都没有,喝什么酒?!
心里再怎么暴怒良好的素质教育和接近未芷铭的目的让她无法骂出口,只能强笑着道:“是吗。”
未芷铭微笑着:怎么这么难缠,真麻烦……要不是为了……我才不会理这个缺一根筋的单纯女生。“是啊,我也喝了不少。”
可见未芷铭已经被濮阳嬟媃骗到忘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濮阳嬟媃对濮阳家旁支的手段十分狠,完全没有是一家人的样子,这样的女生若是单纯缺一根筋的那么女生基本上都是这样了甚至还不如此。
濮阳嬟媃嘟着嘴,借着月光未芷铭清晰地看到了濮阳嬟媃得到貌似合理的解释后有几分满足的俏脸,心中不由的更对濮阳嬟媃不屑——这么简单容易拆穿的谎言都会被她当真,还真是一个单纯的傻瓜呢。
濮阳嬟媃突然面向未芷铭,猛地扳住未芷铭的下巴,不等未芷铭反应过来边将唇印在未芷铭的唇上,还轻声呢喃着:“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哦……”
未芷铭只觉得唇上有一丝冰凉的触感,一触即分,但却在未芷铭心中留下了印记。
濮阳嬟媃弯腰捡起高跟鞋,用没拿鞋的右手在未芷铭眼前晃了晃:“呆掉了嘛,快起身背我会学校,晚了我哥哥会生气。”
未芷铭心中划过一抹酸:“现在已经很晚了,学校已经关门了,估计门卫都睡了。”
濮阳嬟媃垂下了头:“那怎么办呢,学校关门的话哪里有地方住了……别墅里也很脏……”
未芷铭站起身走到濮阳嬟媃身前蹲下身道:“上来,我有办法。”
濮阳嬟媃有一只手要拿鞋,只能拿一只手抱住未芷铭的脖子,但是没走几步便觉得容易掉下去,于是用修长的双腿箍住未芷铭的腰。当然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濮阳嬟媃真的不想掉下去的话就算只用一只手也不会掉下去。
未芷铭察觉到濮阳嬟媃环着他的腰被吓了一跳,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似乎是一对十分恩爱的情侣,然而只有他们自己知晓这只是表象。
未芷铭背着濮阳嬟媃到了一家关着门的店,濮阳嬟媃对这家店很熟,因为这家店是以濮阳嬟媃另外一个身份开办的第一家店,虽然这家只是分店但和总店一样晚上店开门,至于为什么现在关着门,那是因为需要造出快要拆迁的假象,只有熟悉店的客人才知道该怎样进入。这家店拥有一个奇特的名字——翊。
但如果濮阳嬟媃表现得太平淡无痕就会让未芷铭起疑,于是只得装着惊讶道:“这家店没开门啊。”
未芷铭暗暗道:那个人果然没骗我。“等一会就能进去。”
未芷铭退后三步,楼上二楼最右端处亮起一盏灯,闪了几下后又熄了,接着是四楼正中间,最后是六楼最左边,三盏灯都亮过后整栋大楼都亮了,两个人脚下一空,掉进了一个类似于洞的地方。
未芷铭感觉到腰间的腿没有松,确定濮阳嬟媃还好好的便往前走去。
濮阳嬟媃松开右手拍了拍胸口,自己一个人掉下来还什么都不觉得,被别人背着掉下来可真是可怕。回去之后一定要跟这家分店店长说一下,以后不要把这个通道打这么深好了。
好在那么深的地方还是有电梯的,若是要徒步上去岂不是要累塌,更何况还背着一个濮阳嬟媃。
进了电梯,短暂的眩晕后到达了店内。
店内装修有几分奢侈,但并非让人看着就觉得不舒服。水晶吊灯按着一定的规律旋转着,分外圈和内圈,外圈转得稍快,内圈转得比较慢,是与外圈是相反的方向转,各色的灯光透过水晶发出各异的光芒。地板是玉色的,赤脚踩在上面只会感觉到冰凉触感却极好。四周的墙壁是由大理石和壁画组成的,每一块大理石都刻意没有刻成一样的,壁画上这有着栩栩如生的图画,按一定顺序看可以组成一篇优美的文章或者悠远的传说,但毫无例外的,都是世人所不知的。大厅中比较空旷,只有一张属于前台人员的长桌和几个服务员,服务员每个都带着职业微笑,似乎嘴角弯多少都是仔细测量过的。
濮阳嬟媃松开了紧紧缠住未芷铭腰部的腿,轻轻地落了地穿上了高跟鞋。
未芷铭走到前台处:“请问有两间包厢吗?”
前台服务人员看见未芷铭。未芷铭的头发是黑色的,眸子是深紫色,睫毛卷而翘,一头碎发因夜风的吹袭显得凌乱了几分,配上一身较正式的西装不得不说是个极品的帅哥。然而这在服务人员眼里似乎并不稀奇,依旧带着职业微笑毫无迟钝地道:“很抱歉,只剩下一间包厢了。”
未芷铭颔首,递过去一张卡:“那就一间吧。”
服务人员接过卡在刷卡机上一刷就还给了未芷铭,将包厢钥匙也递给未芷铭后职业性地道:“祝您今晚愉快。”
未芷铭走到濮阳嬟媃身边:“能走吗。”
濮阳嬟媃试着走了一两步,脚还是疼得慌,但还是回头道:“没事了。”
濮阳嬟媃知道未芷铭绝对不仅仅是一个世家子弟,应该还是一个黑道人物,既然作为一个黑道人物怎么会看不出濮阳嬟媃走路时有些颤的右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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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婼:两千字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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