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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顾蓉重逢

六年后,上海的大都市依然繁华无比,这里是多少人追逐梦想、成就人生事业巅峰的舞台,又是多少人跌落深谷的泥潭。上海比六年前更加漂亮了,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头、来回穿梭的车流,不仅让人感觉上海生活节奏真的是如此之快。

在陆家嘴的金融大楼上,顾蔷正在办公室坐着看文件,顾蔷自从非洲回来后,就辞职做起房地产投资创业,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一家拥有数百亿资产的阠科地产公司的老总。

顾蔷办公司的电话响了,是前台秘书打来的电话。顾蔷拿起电话接听,电话那头传来秘书的声音:“总经理,早上10:30在上海京烨会计事务所有一个黍兰国际设计公司的会议,是否准时参加?”

“准时参加,你准备好资料,我们很快出发,”顾蔷果断地回答道。这是阠科地产公司买下一块浦东新区的地皮,分别委托黍兰公司设计和京烨会计事务所审计,今天是有关拍定方案的最重要会议,所以需要三方的公司代表出席会议的讨论。

顾蔷和秘书等坐上奥迪A7,前往位于陆家嘴的京烨会计公司出发。阠科地产公司和京烨会计公司不是很远,大概十多分钟,顾蔷就来到京烨会计公司,碰巧黍兰国际设计公司的人也来到楼下,大家都往一楼的大堂走过去。

就在大门口的地方,雨烟和顾蔷相遇了,大家一眼就彼此认出对方。雨烟看到顾蔷就停住了,充满惊讶的表情,同时还有一丝怨恨的矛盾复杂心情,这一次相逢不禁让她想起六年前分手时场景。顾蔷看到雨烟出现在眼前,也感到很意外和表现高兴的表情。同事都纷纷进入大堂坐电梯上楼,大门处就他们两人还相互看着对方。

顾蔷开口道:“好久不见!”顾蔷先向她打招呼。

雨烟没有理会他的话,便从他身旁走过,跟随同事一起去坐电梯上。顾蔷虽然不知道雨烟来这里做什么,看她走后也坐电梯直奔50层的京烨会计公司的会议室。

会计所的杨秘书带领顾蔷和他秘书进入会议室,顾蔷一进门发现雨烟坐在对面彼感惊讶,原来她是黍兰国际设计公司的首席设计师;雨烟看到现在项目的甲方是顾蔷也感到十分惊讶,心想要拿下这个项目压力很大。

“哈哈,正是太巧了,想不到我们在这里重逢,”一个人笑着推门走了进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雨烟多年未见的美善,原来美善在这家公司上班。

“美善,想不到你也来了上海发展,”雨烟看见美善,真是喜出望外啊。

“我来这里好几年了,现在这家公司上班,做市场经理,在这里见到你们真是很高兴,”美善笑着给大家发资料,接着又说:“既然大家都认识,相信我们这次谈判会愉快很多。”

“是啊,很多年没有见你们了,我也感到很开心,”顾蔷高兴开心笑着。

雨烟把设计方案递给顾蔷和美善,一边对着幻灯片解说:“顾先生,这是我公司最新的设计方案,采用欧式装饰,去掉冗余的结构设计,达到舒适、宽敞和精简的特点,是目前国际最流行的设计风格,是顾客喜欢的类型。”

顾蔷一边翻看黍兰国际公司设计方案,一边点头称赞,感觉还不错,不知成本会不会超出预算,于是问道:“使用新方案后会不会造成成本上升?”

雨烟解释到:“去除多余不合理的结构,采用精简的室内装饰和户外园林设计,成本不会上升,反而会使成本大幅下降。”

美善把审计报告交给顾蔷和雨烟,接着说:“这是我会计事务所审计的投资预算报表,根据最新的方案计划,若采用新方案会使成本下降12%,为公司的资金周转提供灵活性机制,等于间接为公司提高了将近20%的利润。”

顾蔷和秘书、设计部门经理商量后,对着大家说道:“这个方案好,我司同意采纳,下周一我们签订合同,”随后站起来,分别和雨烟、美善握手祝贺她们,肯定她们的方案,大家对讨论结果非常满意,很高兴结束会议离去。

在一家KTV豪华包厢内,为了迎接刚刚回国发展的雨烟,美善把在北京发展的赵忆和在深圳发展的诗慧叫到上海聚聚。大家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了,都想念着对方,所以聚在一起喝喝酒庆祝。

“为迎接我们好姐妹雨烟的回来,干杯,”赵忆叫大家站起来,一起为雨烟回归干杯。

“谢谢姐妹们,感谢你们的款待,”雨烟高兴地说。

“雨烟,你还一直单身吗?”诗慧喝完酒后突然开始问道,现在宿舍大家都有男朋友,就是不知道雨烟自上次和顾蔷分手后有没有谈过其他爱情。

雨烟笑了回答:“恩,还单着呢,诗慧、赵忆你们结婚了吗?”雨烟已经知道美善现在有一个比较靠谱的男朋友,他们也准备在年底结婚,倒是诗慧和赵忆的情况进展如何不得而知。

诗慧正在K歌,唱着张海生那首“大海”,突然停下回答道:“男朋友有了,就是不急着结婚,我现在深圳开了一家小型建筑造价公司,我要花很多时间来打理,过两年后再谈。”

大家都笑了一下,美善认为作为女人要多爱自己一点,但过了结婚年龄就会成了剩女了,到时追的男人就少了。

赵忆笑了笑,说道:“我现在和林艺然还不急着结婚,我现在是影视圈红火的时候,他也同意等我到了40岁再考虑结婚。”

雨烟了解赵忆现在是国内当红的明星,不禁羡慕道:“你现在是大明星,自然要以事业为重,真的好羡慕你啊。”

其实大家都过得很好,赵忆谦虚道:“我们宿舍大家现在都过得不错,雨烟,现在大家都关心你啊,总算盼你回来。”

美善和诗慧诗慧一直在唱歌,听到赵忆这么一问,插上话:“她上次在我公司见到顾蔷,我后来打听到顾蔷还单身,他还念念不忘一个女孩,估计是你,我觉得是个机会,要不你们再继续交往。”

诗慧和赵忆追问是什么回事儿,美善只好把那天的事情来龙去脉告诉她们,弄得雨烟有点不好意思说:“说不定他和一个叫嬞嫚的女孩订婚了或确定关系,你不知道而已。”

美善肯定道:“据说他们分手了,后来顾蔷离开公司出来创业,就是有了如今的公司,现在他是上海的名人。”

赵忆和诗慧也觉得不错,都建议雨烟试一下,也许以前的误会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一定。雨烟在大家的劝说下,也慢慢心动了。随后大家一起唱起就若英的“似水年华”,这么多年没有相聚,大家玩得很嗨皮。

顾蔷自从上次离别后,心里一直记挂着她,但一直联系不到她。如今终于见到她回来,心里自然很高兴,那天晚上正在家里独自一个人喝酒。

那天晚上美善、赵忆、美善和诗慧都玩到很晚。准备离开时候雨烟喝的大醉已经不能自己回去,美善决定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美善打电话叫顾蔷开车过来送她回去。

顾蔷正准备睡觉休息,手机突然响了,顾蔷爬起一看是美善的来电,这时候凌晨2点多了,这么晚来电不知道是什么事,顾蔷赶紧接通。

“顾蔷,我是美善,我们在陆家嘴黄埔路的“好至星”KTV,现在雨烟喝醉了,她无法回住处,麻烦你过来帮送她回去,”电话那头传来美善的声音。

顾蔷说:“好的,我开车马上过来,你们等着,”顾蔷接完电话后,穿上衣服,拿起一件外套匆匆就出门。

在KTV的门口,美善她们一边正在等顾蔷的车过来,一边聊天。美善有自己的车,等送完雨烟后,与诗慧和赵忆一起回她的家。不一会顾蔷开了车过来,她们扶着雨烟向顾蔷的车子走了过来。

诗慧和赵忆看见顾蔷过来,忙向他打招呼道:“好久没有见你了,今晚帮我们送送雨烟回家,”顾蔷笑了点头答应,并打开车门。

美善对雨烟说“雨烟,你坐顾蔷的车,他会把你送回家,”接着又对顾蔷说:“顾蔷,你要负责把雨烟安全送回家,少了一根头发,我们姐妹可不饶恕你。”

顾蔷点头道:“你们放心好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保证安全送回家。”

雨烟醉意绵绵道:“姐妹我还要喝,别走,”雨烟和诗慧、赵忆三个喝了不少啤酒和葡萄酒,相反美善要开车没有喝酒,所以她是最清醒的。

诗慧和赵忆相互一醉一歪道:“改天吧,到时我们再聚,拜拜,”并挥手向雨烟告别。

雨烟坐上顾蔷的车后,向美善和赵忆、诗慧她们喊“拜拜”告别。顾蔷也向她们一一告别,并说改天有空后请她们喝茶。在顾蔷和雨烟离开后,美善她们也开车回家,此时的夜已经很深,车流寥寥无几,周围一片安静。

雨烟坐在车的右座,此时雨烟还有醉意睡着当中,一路上顾蔷开车时候,时不时看着熟睡中的雨烟,雨烟头歪着靠在顾蔷的肩膀上睡着,顾蔷不想吵醒她,他希望永远给她肩膀依靠着,永远这样保护她。

车很快到了雨烟的家,车子的发动机停了,此时雨烟醒了过来,雨烟发觉自己靠在顾蔷的肩膀上睡着了,顿觉得不好意思,看到已经到家了忙整理头发下车。

“谢谢你送我回家,顾蔷,我有一个问题这么多年一直不明白?”雨烟一边抚摸着头发准备离开上楼。

“我很乐意效劳,有什么心事,你说啊,”顾蔷问道,他似乎感觉到有些事情不需在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当初和我分手是你真喜欢嬞嫚吗?”即使这句6年前就问过,雨烟还是不相信他当初分手的原因。她心里想到如果是喜欢嬞嫚为什么还在苦苦等待一个人出现,虽然她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她需要的是一个真实的答案。

顾蔷控制自己情绪,委婉地说:“我和你父亲曾经有了一个约定,为了你能顺利出国深造,要我提出和你分手,为此我假装和嬞嫚演戏把你气走。其实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爱着你,我也试图去美国学校找你,但都毫无音信。”顾蔷把那晚刘司机过来接行李的经过都详细告诉雨烟。

听完这些,雨烟已经泪流满面,她的眼神充满爱和感激之情,又怪父母为了她背地里有这么个约定,雨烟和顾蔷相互看着对方,含泪久久地抱在一起。

雨烟哭泣说:“我父母都很爱我,当初我父亲预计到贪污腐败迟早会被查,为了使我不受到伤害,极力促使我出国读研。后来父亲被判了5年牢,贪污家产也被收回,我是在美国半工半读才完成学业的,再过2个月我父亲就要出狱了,到时我要回滨城接他出狱。”

顾蔷听到她的苦衷后,感觉伤心难过,心想自己没有好照顾她,她最需要我的时候竟没有在她身旁,以后要好好对她,于是抱紧她,并安慰她道:“一切都过去了,我已回到你身边保护你,不再让你受苦,到时我会和你一起过去接伯父,并向你父母提亲。”

雨烟停止哭,擦擦眼泪并高兴地笑道:“是啊,事情已经过去,不提了,你说得对,以后要照顾我一辈子,这次不许再反悔。”

顾蔷抓住她的双手捧到胸前,郑重地对她说:“我向上天保证,今生今世爱你一个,保护你一辈子,如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劈。”

当顾蔷快要说到“天打雷劈”时,雨烟把嘴亲上顾蔷的嘴,不想让他再发誓,他们两个甜蜜地抱在一起。随后雨烟邀请顾蔷到家里坐坐,那晚他们聊了很多有关这些年在国外的所见所闻。

海风柔柔,海边椰子树花衣招展,这天是雨烟父亲出狱的日子。一大早雨烟和顾蔷扶着雨烟的母亲在监狱门外等待。大概到了早上10点时候,监狱大门打开了,雨烟父亲获得自由出来。伯父看到顾蔷拿着鲜花和女儿、老婆过来接他,心情宽慰许多,心里同意她们在一起,伯父对他们保证说出狱后会好好做市民,过一个平凡的生活,努力报效国家。

三个月后国庆节,在海滨公园的草坪上,一对新人正举行婚礼,新娘是雨烟,新郎是顾蔷,亲朋好友等都聚在一起祝福他们。面对蓝蓝的大海和天空,顾蔷和雨烟开心地笑了,他们的爱情终于幸福圆满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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