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赐全身黄光缠绕,将‘盘龙’往地上一插。一道灵力直接顺着土地向妖兽奔去。只见妖兽面前几根尖锥的地刺,从土里飞出直接冲向妖兽。妖兽急忙闪躲,但还是被几根地刺划破了皮肤。
释放出地刺同时,天赐就挥舞着长棍向妖兽冲去。妖兽刚躲开这几根地刺,头顶上便是一根长棍挥下,直接打在妖兽的脊背上,妖兽被打的趴在地上直叫唤,急忙向天赐甩出鳞尾。天赐连忙一个翻身躲过鳞尾,可那鳞尾宛如一条无头的蟒蛇追击、缠绕着天赐。
天赐被这鳞尾缠绕的无法攻击妖兽的本身,心想定要解决这条尾巴。
天赐往后跳跃几步,逃出鳞尾的缠绕,可那鳞尾又向天赐甩来。天赐直接挥着盘龙朝鳞尾狠狠一棒。鳞尾被天赐打的落在地上完全没有无法动弹,那妖兽痛的直哀叫。天赐见尾巴无法动弹,直接挥舞着盘龙冲上妖兽面前,用灵力加持着盘龙,几十根棒影朝妖兽身上打去。
“先生,文博没事吧?”秦华见孙文博一动不动,气息微弱。
“断了几根肋骨,伤到了内脏。但还不至于没救。”郑元拿出一颗红丹给孙文博服下,这边双手放到孙文博胸前,片刻间双手青光缠绕,治愈的灵力正慢慢的修复受损的内脏和肋骨。郑元是国学府的药草师和治愈师,传闻就算到鬼门关的人他都可以救回来,在帝都也是名声大噪。此时派他一起跟来,就是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有了他在,大家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这边蜥犬被天赐的棍棒打的如同丧家之犬,哀叫着满地打滚,完全无还手之力。
天赐见那妖兽被打的在地上哀叫,便收了棍棒。黄光缠绕的右手指着妖兽,一道灵力闪过,地面抖动一下。妖兽的脊背上直接冒出一根尖锥地刺。刚才还恐怖的妖兽此刻便一命呜呼。
“吃了这么多孩子,这样死去算是便宜你了。”天赐也是恨得牙痒痒,想着那些天真浪漫的孩子,被这妖兽啃食,心里就不是滋味。
“妖兽已经死了,孙文博没事吧。”天赐见孙文博还未醒来,便询问道。
“命是保住了,只是得在床上躺半个月了。”郑元此刻收了灵力,又说道:“妖兽既然死了,我们赶快将孙文博送回去。回去再通知官兵来收拾这妖兽的尸体。”
天赐长的人高马大,自然是他背着孙文博,只是这胖子一身的肥肉也不是白长的,让天赐差点腰折了。
严秀和黄煜这边本来往孙文博方向奔去,谁知道半路杀出两只蜥犬拦住了去路。
这边黄煜直接亮出两把明晃晃的弯刀,直接向一只妖兽跑去,同时又将两把弯刀向妖兽掷去。那两把刀形如弯月,飞起来如同圆月,双刀时而合在一起,时而分开。在妖兽的身上划了两道血口子,绕过妖兽的身后又回到黄煜手中。
这边一只蜥犬直接向严秀扑去,那严秀也很镇定,右掌心一道青光缠绕,右手执起指着妖兽。只见面前的土地里突然生长处十几条藤蔓,宛如一条条蟒蛇向蜥犬缠去。
蜥犬见十几条藤蔓袭来,刚想躲闪。谁知身下已经有几条藤蔓缠住四肢。蜥拳就好像踏入沼泽湿地一般。越挣扎,四肢上的藤蔓缠绕的越紧。眼睁睁见面前十几条藤蔓一条条在身上缠绕。
脖子、四肢、脊背、鳞尾……此刻的蜥犬完全被藤蔓裹成了一个粽子,挣扎的宛如一条毛毛虫在地上扭曲。
那些藤蔓还在不断缩紧,蜥犬每呼吸一次,藤蔓就勒紧一次。如此下去,蜥犬竟被活活勒死。
严秀果然不愧是国学府的北院先生,一招木灵术,就这样活活的将蜥犬给勒死。
另一边的黄煜用手中的弯刀,在那只蜥犬身上滑出一道道血红色的口子,那些伤口不深,仅仅划开皮肉,不伤筋骨。但这一道道血口对于蜥犬来说完全是漫长的折磨。
愤怒哀叫的蜥犬不管如何挥舞着利爪,甩着鳞尾,但连黄煜的衣襟都碰不到。而身上的血口还在不断增加。
严秀见黄煜在折磨这头妖兽,便说道:“别玩了,赶快解决掉。也不知道孙文博那边怎么样了。”
“好。”黄煜答道,跳了出来。收起那两把弯刀。此刻全身蓝光缠绕,双手在空中划了几个手势。此刻黄煜周围突然温度骤降,宛如无形的风雪从黄煜身上发出,冷冰冰的逼近蜥犬。
只见地上结出的一道雪白的冰霜直逼蜥犬。那些无形的风雪覆盖蜥犬的身体,通过那些血红色的伤口进入体内蔓延全身。而蜥犬体内热腾腾的鲜血被这寒冷的风雪一点点冻成冰渣。
此刻蜥犬完全如同一个石像立在那里一动不动。黄煜走过去,用拳头捶了一下蜥犬的身体,那蜥犬就如同装满红色大米的布袋。体内那些红色的结晶顺者伤口泻了出来,一张兽皮如空了的布袋子掉落在地上。
严秀看着地上的蜥犬,这畜生虽然可恶,但黄煜的手法终究太过暴力。不觉叹了口气。无奈说道:“走吧。”
……
这边吕契几人查完失踪的情况,准备去西边林子跟严秀他们汇合。
吕契发现鳞片,心想着顺着水渠往南查勘一番,说不定会发现妖兽的踪迹。便将心中的的想法告知了云隐。旁边的浩轩也是赞同。
云隐想了片刻,说道:“好,你们三人一起去吧,好有个照应。我去林子里跟他们汇合。你们一定要小心,若是发现什么不要冲动,想办法通知我。”
云隐交代完事情,就直接往西边林子方向去了。吕契三人便顺者刚才失踪人家旁的那条水渠一直往南查找。
真丘县的水渠都是从淮河的的支流开凿过来的,所以顺者水渠是可以直达淮河。
三人一路上在水渠里陆续发现相似的鳞片,吕契也越来越断定了是水里的鱼怪作怪。
往南出了城,顺者淮河的支流略行了一个时辰。便看到远处一片白茫茫的淮河水。远远望不到岸,也不知起源在哪里,尽头在那里。
“这么大的河,你们准备怎么查?”东方晴望着这辽阔的河水。连个船只都没有,就算有,鱼怪要是躲在水里,又如何查?
三人面面相觑,满脸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