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柿子看了一下表7点了,该做饭了。昨天定时闷的乌鸡,现在应该好了。
她熟门熟路的走到了厨房。
“老总,喝汤了。老总,喝汤了。”阮柿子,高声的大喊着。
“我最讨厌,大喊大叫的女人。”
“喔,过来吃饭吧!”
阮柿子口吻温柔不紧不慢。
宗政旭傲大步的走了出来,开始吃饭。吃完饭阮柿子收拾妥当了。拿了杯水走进卧室,宗政旭傲盖着被做在床上悠闲的看书,阮柿子轻轻的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
“我想过了,衣服钱,我会慢慢的赞。赞够了会还你,天底下,有好多好保姆,找个认真负责的不是问题。我呢,只是你的一个员工,要上班,要养活我妈。”
“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保姆了。”
“我不愿意”阮柿子微皱眉头,嘴吧微微嘟起。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我就这样让你讨厌吗?”宗政旭傲眼里竟然有了寒意。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没有人敢忤逆他,他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让她无时无刻的在自己的视野里。她是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她的情商是低到了极致了。
阮柿子看了一下表8点2分了,她还要到化妆室取字画,时间不多了。
“我约了人。”
“我病了。”
“不要限制我的自由,我都快被你折磨死了。”
“折磨?”宗政旭傲冷哏了一声。
她竟然说他折磨,这两个字深深的刺到他的心里。
眼前的这女人和自己在同一张床上两天了,他都没舍得碰她一指头,她还当没事人一样。要去约会。他是把他当病猫了,病猫发起狠来也是会让人血痕累累。
“滚。”
看着他恼怒的神情,声音颤抖着,愤怒的望着她。
被他一吼她浑身一颤“我中午回来给你做饭。”阮柿子服了软,只能应付他了。
“滚。”宗政旭傲又说了一遍,声音很小。
他希望她留下来,哪怕是告诉他。你病了,我打个电话给朋友,说不去了或改天去,他也是勉强能答应的。
他知道她喜欢自由,不喜欢束缚,在允许的范围内他可以答应的。
阮柿子心里有些抵触,有些害怕,有些难过,反正五味俱全,看着他现在激动的表情,她应该安静的离开。她一语不发,走出了他的房间。
他绕过内屋的走廊,穿到对面。他的房间整个36楼都是相通的,他可以从楼上看到四周的一切,也可以看到后门的一切。
他冷笑着,光着脚,站在透明的窗口,看着楼下。
一辆劳斯莱斯停到了后门。他看了看表8点49了。那辆车丝毫没有要开去的意思,就那样扎眼的停在那里。外面刮起阵阵寒风,窗边残留的雪花被无情的刮飞,在空中飞旋狂舞着,正如他现在的心情。
8点56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出现在后院,手里拿着两副画卷。
阮柿子在东张西望,这人在哪呢?她拿起电话,拨通了公治辰翰的号码。公治辰翰坐在车里看着响起的电话,和不远处正在左右观望的女孩,她手里拿着两副画卷,疑惑的是眼前的这女孩清新脱俗,乌黑的长发在寒风里飞舞。她印象里的阮柿子却是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女人。
公治辰翰疑惑的打开车门,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女孩看到他激动的挥了挥手。“公治辰翰”那笑容仿佛是春天里的一朵百合,高贵细腻而且又让人心情舒畅。
“阮-柿-子-吗?”公治辰翰站到她的身边还是不能确定。是否认错人了。
阮柿子将墨镜摘了下来。
“是我。”她眨着长长的睫毛。让人看了心也跟着她的睫毛一起跳动。
公治辰翰竟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上车,那是我的车。”只能用手指着车,请她上车。
“不用了,把画给你,我就回去了。”阮柿子将画卷放到他的手里。公治辰翰急切的开了口“我要到公司,你不去看看国画收藏会所。那里可收藏了不少名人字画。”阮柿子没想到他会邀请她到国画收藏会所,去就去吧!长长见识也是不错的。
“方便吗?”
“方便。”
“好吧。”阮柿子看着热情的公治辰翰,既然人家都盛情邀请自己了,自己就去看看吧!公治辰翰一手拿着字画,一手却抓住了她的胳膊。
“路滑。”阮柿子微微一笑,这男人还真的挺体贴的。
公治辰翰将车掉了个头,缓缓离开。。。。。。
宗政旭傲咬着牙,瞪着眼,看着消失不见的劳斯莱斯,她穿着他买的衣服,约会的却是 “公治辰翰。”。原来是看上公治辰翰了,难怪把他也不放在眼里。
他握紧拳头,朝着玻璃狠狠的打去,一下,两下。。。。。。手已经没有知觉了。血从指间滑落。端木楠说的对,天下的女人都是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