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府。
各处都透着简洁的气息,唯有一地奢华至极,那就是李高强的后院。不错,李高强接着潘府的势力在短短时间内把一处不显眼的地方打造成如同仙人住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低调,潘意言竟一点都没有察觉。
李高强靠在贵妃椅上喝着刚刚供到府里的毛尖,眯着眼享受着下人缓缓扇来的凉风,不知道思考着什么,突然一顿,接着凶狠地踹开一旁的下人说,“畜生,想烫死我啊。”
底下的侍从颤抖着身子,忍住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后背火辣辣的多半是乌紫了,可他并不敢往后摸,使劲地磕头还说道,“李爷,李爷,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
是的,被分配到李高强这里的就是这样,人人都觉得在潘府工作是一项美差,报酬高,府里的人有好,当下人的都想要这样的环境。
可是自从李高强来了就不同了,一个凶狠主子就像一个炸弹一样,一旦点燃了着火线就会炸毁周身的全部人,毋庸置疑,李高强就是颗不定时的炸弹。万一被分到李高强这里那就只能认命了,所以这也是做下人的无奈。
听说前段时间就有一个刚来的丫鬟为了攀上关系主动和潘高强苟且在一起,后来怀孕了竟在李高强不知情的情况下告诉了潘意言和他夫人。
可那丫鬟却不知道李高强是一个多么有野心的人啊,李高强污蔑那丫鬟为了攀上自己在被他拒绝后于外面偷汉子。还没等到那丫鬟找到证据,李高强竟设计她摔倒小产和自杀。
后来还在潘意言面前演上一场仁慈的戏,叫人厚葬了她,说是为了赎他的罪,呵,到底是赎什么罪呢,多半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吧。
虽只是听说,可到底是不是这样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再愤恨又如何,还不是只能颤颤隐忍。
闻言,李高强更加气恼,又踹了侍从一脚说,“哼,是不是以为我只是个表亲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告诉你,就算我现在是姓李,等潘艾琳那婊~子我得了后整个府的所有东西也都是我的。”
这时,从屋外走了一个和李高强差不多大的男子,见他一身华贵的黑袍,身还佩戴两块着十分耀眼的名玉,走起路在铃铃铛铛,好不搞笑。见到李高强顿时笑开来,“高兄,怎么?又动气了?不过是一个下人,到时候得了潘小姐可不能这么坏脾气咯,不然可就要气跑娘子了。”
李高强阴霾地看向来人,这才缓了下脸色,只是还是藏不住那眼底的阴森,拱了拱手说道,“原来是尤弟啊,今日怎么如此有空光临潘府呢?”
“诶,李兄啊,别说了,我现在可是后悔娶了我家那婆娘了,当初若不是看她可怜我怎么会娶她呢?”尤仁摇着头,一脸痛恨地说,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原来是逃避来的。李高强表面还是如此应和,心里却在冷笑,哼,当我真的不知道吗,不过是个没能力的泼皮罢了。只是李高强却没想过他也是靠着潘府才能这么狐假虎威。
说到尤仁,原来尤家媳妇本来是富甲一方的寡妇,只是婚姻没多久丈夫就死了,加上她脾气暴躁所以即使是一块透着金的宝也没人敢要她。那尤仁不过是看中了她的财富,而那寡妇也是个不愿寂寞的主,于是两人就这么在一起了。
尤仁私底下的生活可乱着,这会儿来多半是被他家婆娘逼得实在没办法了。
李高强还是一脸惋惜地说着,“仁弟真是好生命苦,等李兄以后富贵了定不会忘了你,那种媳妇不要也罢。”
果然,尤仁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来劲了,大声笑道,“那以后就多拜托李兄提拔了。对了,我听说上次潘小姐在街上出事了,那时刚好我的下人也在那里,听说是一个女人惹得潘小姐难堪,要是李兄惩治了那恶毒的女人,我想潘小姐定会对李兄刮目相看。”
原来如此,难怪潘艾琳自从上次回府后就闷闷不乐,原来是因为这事,这倒是一个很大的线索。想不到这尤仁有时候还是有点用的。
想着,李高强露出一个诡异地笑容,拍拍尤仁的肩膀,“如此,倒是谢谢尤弟的提醒了。”
“哎,我们兄弟之前说如此之多作何?”尤仁知道自己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主意,整个人好不得瑟,扫过整个屋子,眼睛里充满期盼,到时候李高强身份高贵后提拔下自己,这种房子自己还愁住不到吗?到时候那个该死的婆娘有多远滚多远,呲。
无意中看见还趴在地上的侍从,怒斥道,“怎么还不走,还想惹李兄不高兴吗?”
侍从这才偷偷看了眼李高强,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色,便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屋子。
看到尤仁的作为,李高强也不说什么,他每次来都要吆喝几句下人,好像他才是这的主子一样。呵,他当真以为等自己计划成了后会提拔他吗?到时候打发了便是了。
既然有了主意,李高强就不打算再耽误时间了。送走了尤仁,李高强又瘫到软椅上,说道,“来人,给我查查当时的事情经过。”
哼,潘府,你很快就会是我的。
——司马府——
此时司马纾茵正给霂羽做游泳常识补充。
“呐呐呐。饭前饭后别马上游泳,空腹游泳会影响食欲和消化功能,也会在游泳中发生头昏乏力等意外情况;饱腹游泳亦会影响消化功能,甚至出现呕吐之类的。
还有啊,不要去深水的地方,没猜错的话,那里一定会有几个角落是不见底的深水区的。而且我们也是要去水位比较中的地方游,所以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一旦出现什么溺水现象一定要马上叫我,如果不能出声的话就把动静弄大点但不要慌。我就在你旁边不会远知道吗!”司马纾茵严肃地对霂羽说道,哪知霂羽许久都没动静,一看,霂羽居然快睡着了。
“小羽!”司马纾茵大声地吼着。
“知道啦知道啦,从回来以后你就一直在说每天在说,我都能背了。”霂羽伸伸懒腰,揉下眼睛,好不呆萌。
“吼,你还嫌我啰嗦,也不瞧瞧你上次那怂样,万一再出什么事怎么办,你要气死我啊!”司马纾茵从椅子上弹起来,俯视着一脸慵懒的霂羽,觉得自己都要炸毛了,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