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龙殿中,一抹紫色的身影斜倚在榻上,凤眼微眯。榻前安安静静的跪着一个身穿鹅黄色的女子。女子静静的低着头,眼眸看着地面。嘴角似乎噙着笑意,仔细看来却是夹杂着些许嘲讽。如果元基在的话,看到这个女子定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紧紧搂住她。因为这个女子有着与涟衣一样的容貌。只是与涟衣不同的是,她才是元基日思夜想的人,玉贞国人安涟衣。
大殿上只有他们这两个人,谁都没有先说话,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久。终于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胡撷,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明明知道那个人不是我。为什么还这么对我冷淡。你知道吗?我等你等的多么辛苦,你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胡撷,你说话啊。”女子楚楚可怜,水目含情的望着榻上之人,榻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月濛笛。月濛笛听完女子的话,猛然睁大眼睛盯紧那个鹅黄色的身影,冷冷的声音中竟带着浓浓的杀意,“你把姝魅儿弄到哪去了?哼,别告诉我你已经把她给杀了!”听见月濛笛的话,女子却是扑哧的笑了一声,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事似的,“哈哈,你果然是惦记
着那个贱人。”说到这里,女子却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幸亏我了解你。要不然,别人以为你真是被她给勾引住了。呵呵。。”说完这句话,女子却又一反常态的恶狠狠的说道,“胡撷,就算我死,你也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贱人在哪!”“贱人!”月濛笛恶狠狠的起身用手紧紧的掐住女子的脖子,女子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望着面前之人那狰狞的面目。女子不禁苦笑着说道,“胡撷,你杀了我吧。死在你的手里我心甘情愿。”说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看到面前这个人,月濛笛不禁一阵恍惚,那个水蓝色的身影竟就这样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迟迟不肯散去。只记得那一天,她蒙着面纱,她问他,“这就是你的目的?”他说“是”。然后她却说“恭喜”。本以为她会骂他,会责怪他。但是她什么却没有说,只是那两个字“恭喜”让他和她成了陌生人。心中莫名的酸涩,回过神来看向眼前的人,看向紧紧掐住面前之人的手,他竟然缓缓的松开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原本以为自己快要死的女子艰难的呼吸着空气,她不明白刚想置他于死地的月濛笛为什么会放过她,还没来急问,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等她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被月濛笛紧紧的压在身下。。。。喘息间,她听到月濛笛低沉的话,“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如果爱情是毒药,那么,女子知道自己已经中毒太深,无法自拔了。。
涟衣在安府的这段日子里可谓是过的好不潇洒,没事就去调戏调戏府中的的丫鬟小厮,最让涟衣开心的是每当涟衣一肚子坏水的啪叽的狠狠亲安濂一口后,就能看到某老男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的脸。在这里的每一天都不枯燥,总是拉着玉穗东跑西看,切磋所谓的“武艺”。
这不,刚斗完俺老爹,涟衣又兴致勃勃的拉着玉穗开始了。“哎呦!我的老腰啊!”“哎呦。我可怜的屁屁呦”“哎呀!我高挺俊秀的鼻子诶。”、、、看着摔得几乎不成“人样”的涟衣,玉穗无可奈何的说道,“我说玉贞啊。你不是说过吗?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别着急了。慢慢来,要不然你武还没学会,倒把自己给。。。”后面的话玉穗没敢说,因为他看到涟衣那充满阴谋的目光。玉穗弱弱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胸部。楚楚可怜的说道“女侠,人家可是不会卖身的”看着面前堪称妖孽中的极品的玉穗,涟衣一顿无语,扶额道“好吧,妖孽,我被你给打败了。咱们正常点好不好?”“恩恩。正常正常。玉贞,我突然想起来我炉子上还煲着汤呢。咳,有时间再聊哦。”说完,某男还没等某女回答,就一溜烟的离开了。只留下涟衣一个人还没回过神来。。刚才发生神马事了?一定是中午没睡好觉,额,一定是。。
然而,就在涟衣正在房中美美的补觉的时候,却不知大厅中几位人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