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们也没有亲藏家美女,当她鼓起腮帮准备让我们亲的时候,到处留迹退缩了,他说:“美丽的风景还是欣赏比较好。”
我赞同到处留迹的想法。
藏家美女不解,问我们为什么说她是风景。到处留迹解释说藏地的美景,不仅包括蓝天白云、雪山草地、还包括藏地的人,美丽的藏家女人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是啊,”我也发出感慨:“虽然来藏地一趟要花许多银子,可是我们欣赏到藏地美丽的风景,欣赏到藏地美丽的女郎。我们在藏地的旅行还刚刚开始,后面还有更美的景色等着我们,还有更美的藏家女子让我们欣赏,这一趟不白来。”
“也许是一辈子的记忆,”到处留迹说:“面对明月美人,此时有一杯红酒该多好啊。我要尽情地欣赏眼前的美色,在脑海中植入深深的记忆。”
“刻骨铭心的记忆,”老虎说。在藏地他的心中已经植下情种,所以他才会有刻骨铭心的记忆。
到处留迹问藏家美女的名字,藏家美女说:“我叫巴桑卓玛,大家都叫我卓玛,你们也叫我卓玛吧。”
“有首歌好像就叫卓玛,”老虎喜欢歌曲,他听到藏家女孩叫卓玛,马上就想到歌曲卓玛,他唱起来:“草原上的姑娘卓玛拉,你有一个花的名字,美丽姑娘卓玛拉,你有一个花的笑容……”
“那是央金姐姐唱的歌,”卓玛说:“我最爱的央金姐姐,她的歌我全部会唱,她是我心中的女神。”卓玛唱起央金兰泽的歌来:
我骑着一匹白马,
向着高原寻找梦中童话,
梦中的卓玛,嗦呀啦哩嗦,
告诉我怎样才能走进你的家……
卓玛的嗓音有着青藏高原藏民特有的浑厚和宽广,天籁般的歌声很有穿透力,可以穿过广袤的草原,穿过月光的银辉,穿过雪山,穿过白云,穿过夜空,到达遥远的苍穹。
“像山间的风一样自然,像高原的天一样明亮,像嘛呢堆旁的五色幡一样的夺目,像冰峰上的雪莲一样干净的声音。”这是中央电视台二零零二年歌唱比赛形容藏族女歌手索朗旺姆的声音,把这段话来形容卓玛的歌声也非常合适的。
卓玛唱了一首又一首歌,我们躺城草地上,面对夜空明媚的月亮,听着卓玛的歌声,我感觉整个身心已经融化在这片草原中。
塔公草原夜里气温很低,吹过来的风很冷。虽然我们经常被冻得牙齿“咯咯”地打响,可是心中却因为卓玛的歌声而暖和。老虎和云也将毡垫拼在我们一起,五个人围成一个圆圈,也如天上的月亮那么圆。卓玛说唱得高兴,我们手拉手跳锅庄吧。
我们都不会跳,卓玛拉我们站起来,她说很简单,也像刚才坐着一样围成一个圆圈,我们手拉着手,想怎么跳就怎么跳,一边跳一边转圈子。
我们依着卓玛的话,跟着卓玛跳起锅庄舞,虽然我们跳得有点群魔乱舞,可是卓玛的热情和和认真也感染了我们,跳着跳着,我们的也感觉有藏家汉子那种疯狂。
塔公草原海拨在三千八百米左右,初上高原的我们还不能适应这样的高海拨。锅庄舞我们跳得很开心,但是我们坚持不了多久,跳了不到五分钟,我们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瘫软在草地上。
卓玛意犹未尽,一个人独自跳着,一边跳一边唱着歌。我们将卓玛围在中间,欣赏着这位绝色美女在月光下的美舞妙姿,欣赏着如天籁般的歌声。我们迷得忘记给这位月光女神以掌声,迷得也忘记了胸中因高反引起的不适,迷得没有想到拿起相机记录这美妙的一刻。
“天上有多少颗星,锅庄就有多少调;山上有多少棵树,锅庄就有多少词;牦牛身上有多少毛,锅庄就有多少舞姿。”卓玛说:“我也要像央金姐姐那样在电视里唱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