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风波也让踏雪楼名声大振,来往的人比以前更高端大气上档次,些许,说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说白了就是更有钱更有权,不管在哪个朝代,有权钱的人一掷千金也是常有的事儿。
偏偏这些人还好面子不肯来这种低俗的地方,通常都会让一些小斯来,这就是脱了裤子放屁的事儿嘛。
可这天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御王妃。
日薄西山,光影暗线,一轮半透明的残月挂在远方,我依然如往常一样坐在小亭院中看着未名树下的清瘦少年。他自然是不会搭理我的,但也不会阻止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安好,这算不算暗恋?应该不算这个男子很安静,安静得不会带动我的心跳,不会让我脸红慌张。只是岁月安好,赏一人心旷神怡。
偏偏有个人要来打扰你,这是让人很火大的事儿,也不知道这明明已经关门又是哪位“贵重”的人送钱来了。看在钱的份上我难舍的起了身。
一走进雅间,我真想到头撞墙,他妈的,真是日了狗了。但脸上还是我刚学会的一副嘴脸,看着这张和我有八成相似的脸。虽然早有耳闻,但没想到看到时还是很惊心动魄。
“你们退下吧。”软卧上的女子,一件白色抹胸,素色外套,一条翠绿色的腰带简单的束着,看不出那种金光闪闪的贵气。连发型也只是简单的盘发,说简单也不简单那根翠绿色的钗子也够普通人家吃半个月了,相比她的端庄得体,我的大浓妆,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服饰和,这凌乱的发型,这么像梅姑手下的花魁。
“御王妃娘娘,何故来此烟花之地,小店真怕招待不周”我笑得很敬业。
“方青青,我想你没死,但没想你活得如此风流快活。”她这话说得饶有趣味。
“娘娘说笑了,全天下人都知道,方青青是你的名讳”
“即便你没死又如何,在他眼中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我也只不过借用一个**的名字罢了。”我看着这张端庄仪态的脸也是可以说出这种话的。
“您说得极是,他的眼里从来不曾有过我”我显得十分谦恭。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可难免你会起攀龙附凤之心,你要明白现在现在的局势,蓝家掌管兵权,方家也就是你爹他是有钱有权,可他绝不会在乎你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女儿的死活,他在乎的是能帮他稳定地位的我,当朝御王妃,以后的皇后”
“如果娘娘不是来谈生意的就请回吧,**也是要休息的,梅姑送客”
“你要是敢打他的歪脑筋,我就让你真正的死一次”对这种被权力金钱迷了眼,没长脑子,习惯从别人身上索取的女人,我不予评价。
我转身出了门,来这儿也有一年了吧。虽然地方是不认识的,人是陌生的,连时空都是陌生的,但人心却不管在哪儿都是一样的,都有一己私欲,都有善良的时候,前提是不触及他们的利益,触及利益的都是需要考虑的善举,而不是本能。我想圣人的人之初,性本善,还是要利益当头的前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