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是被摔晕了,这个夙依可真狠,我眼睛还没有睁开,开始感受周围得环境,似乎有水声,还有凉凉的风,还有感受不到烛火,难道这是一个无人坑?。。。不对,我并没有闭上眼睛,是这里太暗了,我被摔傻了,这明明是睁着眼睛都看不到。
“恩哼,啊,呃,啊!恩呢,疼。亲点嘛!”还有一个男人的喘气声,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现场直播这种激情画面,好想去看。。(捂脸过)但这好歹是人声音啊,管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变身禽兽了!
所以说嘛,一个人在一个令人恐惧的地方,那就是噩梦,二个人况且还是异性那这就是春梦。可上天就爱捉弄人,在别人的春梦里安插第三者,在噩梦里还要有一段女鬼上床激情戏再一口咬住。
我小心的移动着,这地上坑坑洼洼还有很多树枝,石头啥的,实在不好走,又怕弄出声音来,打扰了别人的春梦。
我感觉靠近的时候,发现那是一个单独的地方里面点了一盏暗暗的烛火,让我可以看清他们正在做的事儿。却看不真切里面一个女人,衣衫半褪,斜挎在腰间,长发及腰。她在一个坐着的男人怀里,男人脸不对着我看不见他的脸,但能看到一个的背部,看起来宽厚有肌肉应该是习武之人,男人和她在拥吻着。
这俩人不会就是这座大庄园的主人吧,那要是主人那干嘛要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肯定是偷情。。。哎哎,那夙依干嘛把我带到这儿来看这种限制级的画面,我那么色,万一欲火焚身谁帮我阿。
突然那边俩个人都望向我,女人一声惊叫,娇羞的从男人身上下去。我靠,我也没弄响什么阿,。。。。完了,原来是老毛病犯了,刚刚那番话不是我心里在想,而是全都说了出来。
“呵呵。。。呵呵,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我不看”那个男的戴着面具好生面熟,他冷冷的看着我,应该是怪我坏了他的好事儿。
“我。。我不看还不行嘛,我把眼睛闭上。”即便灯光很暗,我也能感觉到那像狼一样的目光,还没收回。
“我。。。我。。大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他也不说话。
“大人。”那水蛇般无骨娇羞的女子,靠近了他。
“滚”他似乎是从牙缝里发出这句话的。
“大人,不要嘛,你说好了陪奴家的。”犯贱。。。哎哎。。
“澎。。阿!”一大声水声,和一句女的尖叫声,。。。让我意识到了,这并不是什么洞,这旁边有个不浅的潭,而且他们俩就是在潭边那啥,而刚刚还亲密无间的爱人,现在就被他一手拍进了湖里,除了那声惊叫,连挣扎声都没有可见这湖有多深。
这男人太过冷血,我并惹不起。。。我没有太多时间为那个女的感到可悲,因为我还自身难保,或许我会比她更可悲。
“羽”这个男人对着潭得东方,突然有个蓝色的水纹阳光透出一个光斑照在石板上的地方,那里应该是潭得尽头了,而且在这个黑暗的潭底应该就是唯一的光亮,同时也意味着那可能是唯一的出口吧!
同时可能也发现这潭上面还是水,但那些水似乎可以控制自己,不让它往下流它就不流,让它流就会连绵不绝的流下来,让这下面的潭不至于是一潭死水。
“呜呼呼”这个声音不是那只怪鸟吗?果然是那只黑色像乌鸦但尾翼比乌鸦羽毛长几倍从那个光源出来。
“咯咯~咯咯”这个是什么声音。。。好像是从头顶发出的,突然房间发出了淡淡的绿光,刚开始是一个点,慢慢的头顶全部都是绿色的光,然后连成了一遍特别亮起到了照明作用,显得特别诡异,我看清了周围。
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脚底根本不是什么树枝,都是一些骨头的残骸,有人的头盖骨,也有动物的,着实把我吓得冷汗直冒捂着嘴又不敢吭声。再仔细看这些发光体似乎都在移动由于光源比较多所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但仔细看,有密集恐惧症得我,差点吓晕比脚下得残骸还吓人。
这是鼠妇,是甲壳纲里唯一真正意义上生活在陆地上得动物,但还不能完全脱离水,鼠妇大多生活在较潮湿得南方,它也称潮虫,四川一带称它为土狗儿,书中描写得它是不咬人得,但也没说它会发光阿,这一看就是土狗儿和萤火虫得结合体。。。在这个时代,这不会是土狗儿的未完全进化体?
我离光墙远远的,却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跪地求饶不是我的风格阿,逃跑不可能阿!这是个潭中潭。夙依为什么带我来这儿。心儿呢?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也遇到夙依阿,然后被夙依扔过来,千万不要阿!
“你想干嘛”我长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
“不想干嘛,只是想和你做你我都快乐的事儿。”我想起了刚刚那个香艳的画面,和一个面具男,呃。。感觉不错的样子。。。将就吧。不对,刚刚那个女的做完就。。
“你放过我吧,我还只是个男孩子阿!”。。。。我穿得男装阿!
“那可不行,要是饿着了我家嗜血怎么办”